第44部分(第2/4 頁)
將自己火熱的慾望,頂進了小胖的兩腿之間,甚至還直接大喇喇地停在了他的……後庭。
小胖渾身猛地一震,抬起臉,滿眼都寫著不可思議。他張張嘴,抖出破碎的顫音:“江……江臻?”
江臻沒有理會小胖所說的話,卻反而從背後支撐起他,並且將臉深深埋進了他的頸窩裡。然而緊接著下一秒,嚴小胖就感覺到脖子微微一疼。然後這份溼熱,便迅速從他的脖頸往下,一路蜿蜒,遊走而去。最後,等到這頭傻里傻氣呆頭呆腦的小胖豬終於回過神來時,江臻早已經解開了他的上衣,將吻印上了他的胸口。上身基本淪陷,下身即將不保──現在的嚴迦祈,分明整個兒就一悲慘的半封建半殖民地。“喂喂,喂!江,江臻你……你到底要幹什麼啊?”嚴小胖喉嚨發乾,在訕訕地滾動了好幾下喉結之後,終於還是忍不住驚叫出聲。他能感覺到江臻火熱的陰莖正重重抵在他的……那個難以啟齒的私密之處,並且,還正在以某種極其詭異的速度,越變越大,越變越硬。
突然,江臻又猛地將嚴小胖往上提了點,然後那兩個部位,便對準得更加契合了。這樣擦槍走火的動作和異物堵塞的感覺讓嚴迦祈頓時眉眼蒼白,臉色難看。他已經急得快要哭了。
江臻低頭親親小胖的臉,嗓音沙啞而低沈。那聲音聽著有些壓抑,但卻性感得蠱惑無比:“乖……讓我進去。”
灼熱曖昧的呼吸輕輕淺淺地落進小胖的眉眼深處,讓他茫茫然忘了現在的自己,究竟是身處何方,立於何處。這樣的感覺甚是奇異,就好像是有一條曼妙的河流正從自己的周身緩緩流過,而他平躺其上,彷彿是跟著它流走了,但如若細細一看,卻又根本一動未動。
不過也許,在此時此刻的嚴迦祈看來,現在,唯有他怦怦起搏的心臟,才是這片浩瀚宇宙中,唯一跳動的事物。小胖心思恍惚,只覺得這水從四面八方滾滾而來,那麼溫柔,卻又那麼強勢地,將他層層包裹。他眨了眨泛著水光的眼睛,艱難地騰起上半身,按住自己不斷躁動的胸口,大口吸氣,彷彿如臨窒息。不過,儘管他已經有些神智迷離,可他偶爾倒也能微微清醒。他還沒有真的變傻,至少他還知道,其實現在的自己,實在是應該做點什麼。比如大聲求援,比如伸手求救,比如掙扎著往上游走,再比如拼了命地,浮到水面去。然而他最終閉上眼睛,選擇了沈沒,選擇了放棄,選擇了,被江臻一路拖曳,直到沈沈沒入,那幽深無光的海底。有很多人喜歡說“這都是命”,可是他們並未留意,在更多的時候,這些所謂的命,其實根本就是他們自己心甘情願的選擇。因為有些事情,即使以後後悔了,卻也不能消抹當初那一瞬間的奮不顧身,赴湯蹈火。那不會是假的。永恆可以假裝,即使假裝得很漫長;可是剎那,卻永遠都是最真實的。
他要進去了──或者用“它”要進去了也行。小胖全身顫抖,感覺到自己無論是身體還是生命,都正要迎來一場前所未有的風暴。事實上活了二十多年,他從未覺得自己有像現在這般勇敢。即使這樣的一份勇敢在其他那些所謂的“正常人”眼裡看來,分明只能叫做腦子有病,心理變態,自甘墮落或者……行為下賤。
是的。當江臻將他的兩條腿大大岔開,甚至還羞恥地架上自己的肩膀時,除了感覺到那麼一點點韌帶被拉傷的疼痛之外,嚴迦祈發現自己早已失去了其他任何知覺。
他迷茫得神志恍惚,只能眨眨朦朧朧的眼,在一片溼潤的水光中,天馬行空地想著,自己此時此刻的淡定究竟算是一種羞恥,還是一種犧牲?究竟算是一種倒退,還是一種進步?應該是進步了吧……畢竟他竟然也能為了一個人的──說好聽點是幸福,說難聽說直白點那就是……性衝動──做出這樣的預設和承受。
這簡直就像是一場夢。而就在這夢的前一秒,他都分明還在對現實絕望著。“江臻,我……我喜歡你。”小胖睫毛一抖。於是晶瑩透亮的淚珠開始嘩啦啦地,往下砰砰直落,伴隨著他從顫抖的喉嚨裡,悠悠發出的破碎音符。
於是江臻剛準備探進去的手指,驀然停住了。
小胖慢慢彎過白白胖胖的小肉臂──儘管他也很無措地在半空中停頓了一下子,可是僅僅一秒之後,他就義無反顧地摟上了江臻的脖子。然後他緩緩抬起上身,那聲音雖然微小,但卻勇敢得令星辰失色:“……我喜歡你,你進來吧。”
這算不算最下賤的一句話?這算不算最榮光的一句話。
那樣慘白的臉色,那樣溼潤的臉頰──江臻心頭一滾,抵在那裡的手指,再也動不下去。
於是他慢慢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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