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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宇,你真有意思,你以為我是宇宙無敵忠犬賤受麼?你小說看多了吧?哧~行了,以後咱倆橋歸橋路歸路,該幹啥幹啥吧,做個陌生人挺好的,別讓我以後見你的時候想往你身上吐口水。”
“靠,沈輕言,你夠狠,算我瞎了狗眼,看錯你了!”
陳宇氣憤的起身拍桌,然後走了。沈輕言又在奶茶店咬牙切齒的坐了一會兒,最後拿著被他各種殘忍手段蹂躪的money去結了帳,他自己的和陳宇的!
沈輕言回到楊禮那之後,第一句話問的很奇怪:“楊禮,是你乾的不?”
“什麼?”楊禮這一次是真的一頭霧水了。
“陳宇掛科的事啊,切,咱學校怎麼可能有那種用錢還打不動的清高教書先生?陳宇拿錢賄賂沒好使,是你乾的吧?”沈輕言翻了個白眼,其實他現在挺爽的,雖然不是啥大事,但是陳宇被報復的快感還是很大的。
“呵呵,這事兒啊,我也沒為難他啊,不過是他那教授和我關係不錯,我和他說如果陳宇自己過了那就算了,如果沒過,那就公平點處理,這事誰都不怨吧?只怨陳宇自己沒好好準備考試。”
“嗯。。。你這事處理的很好,大爺我很滿意。”
“那大爺是不是得給點兒賞呀?唔,我晚上自己會來拿的。”楊禮咂咂嘴,自作主張了。
至於沈輕言,嘿,臉紅是必須的,可是背依舊是挺直的,裝相也是必不可少的,於是,他假裝淡定的飆出了一個字“滾”,然後自個兒滾去看電影了。
番外二 真相白了又白
話說此時沈輕言已經畢業了,並且已經工作了兩年,當初的毛頭小子粗魯學生已經被磨練的有了些所謂的成熟男人味兒,言行舉止大大改善,當然這是在外面,在家裡的時候照常老子大爺的叫,而且還有愈演愈烈的趨勢,大概是出門在外裝假裝的有些憋悶,所以一回到家便傾情發洩,反正楊禮不介意。
至於楊禮也辭去了在大學的職務專心的弄他的網站,沈輕言對楊禮的工作沒什麼興趣,只知道他在網路上有一個小說的網站,具體的不瞭解。
這天是週末,楊禮和陳安在書房正處理公事,而沈輕言便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和陳安的另一半喝著茶水,吃著點心亂侃。於是便有了以下一段對話。
“小言,你看過楊禮寫的小說沒?”
“他還寫小說呢?我不知道,他沒說過。他的筆名是什麼?”
“禮讓三分,還是個大神呢,很多人追他的文,我就是其中之一,我是他的NC粉啊。。。我告訴你啊,他寫的文那個好啊。。。balabalabala。。。”
“禮讓三分,禮讓三分,禮讓三分,這個名字怎麼這麼耳熟呢。。。”突然沈輕言從沙發上站起,連帶著碰倒了茶几上的茶杯,幸運的是茶杯裡沒有水了,“啊~~~~~~~~~~~他是不是曾經寫過耽美小說?”
“不是曾經啊,是一直,現在還寫呢,怎麼?”
“沒,沒什麼。。。”兩年在社會上的歷練已經讓沈輕言學會了掩飾,雖不精湛,卻也湊合,而且陳安的另一半也覺得沒有必要追根究底,畢竟對方已經表明了不願再多談。
接著兩人重新起了一個話題,從足球到籃球到排球,幾乎把所有的球都說了個遍。
等楊禮和陳安從書房出來的時候,已經是傍晚,四個人一起去外面吃了晚飯,接著便各自回家。
回到家的楊禮和沈輕言像往常一樣洗澡看電視,然後上床睡覺,不過楊禮很奇怪,奇怪沈輕言今天居然沒老子、大爺,這讓他很奇怪,左想右想也沒想明白,合計著大概是沈輕言最近工作順利所以脾氣變好了。
但是當上床的時候,楊禮就意識到問題了,沈輕言不讓他碰,也不是不讓他碰,而是任他怎麼碰,怎麼親,怎麼吻,怎麼愛撫,沈輕言都沒反應。
楊禮皺著眉頭滿腦子豆漿的詢問著他家小言,他家小言只賞了他倆字兒,“睡覺。”
偶滴神啊,這種情況從來沒有發生過,這可關係到他的終身幸福,楊禮同志終於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了,於是楊禮同志失眠了,但是楊禮同志思前想後也沒想出個所以然,最後楊禮同志決定要把事情弄清楚。
楊禮翻來覆去糾結了一整夜,把白天他的所作所為重新審視了一遍,從早上起床到晚上上床,他真的沒做什麼啊,但是沈輕言從吃飯的時候就不對勁,那麼是不是陳安的那口子和小言說了什麼呢。
這個念頭一從腦子中掠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