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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永成想得深入骨髓,於是下身就有了些許鼓動,右手不自覺的探進被子裡,閉著眼睛幻想是江永成在為自己瀉火,有了幾十下,濃重的慾望便噴射出來,弄得下|身粘膩膩一片。
陸河平大口的喘著氣,那種寂落的高|潮令他大腦腦袋一片空白,待恢復了意識,他才拖著疲憊的身體到浴室裡清洗,心裡默默計算自己到底有多久都沒有自己動手解決慾望了,可是結果令他更加感到悲愴。
陸河平強忍了一天,在把何梓銘和曲迎送上飛機之後,恨不得馬上奔到江永成身邊。
他開車在機場高速上狂奔,可平時聒噪的丁羽超卻顯得安靜透了,甚至嫌車上放的輕音樂吵,伸手關掉了CD機。
此時車上更安靜了,陸河平以為丁羽超捨不得何梓銘走,便安慰說:“以後有空了,哥帶你去G市找何梓銘。”
丁羽超“嗯”了一聲算作答應,想笑笑敷衍卻笑不出來。
陸河平只有對江永成的時候才神經細,別人情緒微弱的變化他才懶得去管,直到丁羽超側著頭在旁邊嚶嚶哭的聲音,陸河平才覺得事情不對。
這時正好車子下了機場高速,陸河平把車停在一邊,問丁羽超道:“你哭個什麼勁兒。”
丁羽超只是搖搖頭,過了好一會兒才忍住了眼淚跟陸河平說:“沒事兒,我就心裡難受。”
“我都說了過段時間有空了帶你去G市了。”陸河平有些不耐煩,皺著眉頭說。
“哥,我並不在意這些。”丁羽超伸手抹抹眼角上的淚,專注的看著陸河平。
“那是什麼?你這樣哭哭啼啼的跟個娘們兒似的,外人知道你是我弟弟還得笑話我。”
丁羽超卻突兀的問:“哥,你累嗎?”
陸河平一愣,愣是不知道丁羽超指的是什麼。
“我們誰都看出來江導演就對你一直敷衍著,你自己卻執迷不悟,給你一點甜頭就樂得跟朵花兒似的,這算個什麼勁兒?這下梓銘哥也走了,你更沒個說話的人了,你還什麼都不愛跟我說。你就一心只為著那個人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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