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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然來,陸河平那雙手心佈滿粗繭的手便已經摸向了何梓銘的額頭,何梓銘的臉馬上就紅了,心跳得快得不行。
“還是很熱啊。”陸河平說著便看向了醫生。
負責何梓銘的醫生馬上解釋說:“何先生是著涼了,之前身體也是弱,所以一下子就發燒了,他現在需要好好休息一段時間。其實也沒多大問題的,陸老闆您放心。”
“嗯,知道了。”陸河平點點頭,誰知這時手機卻響開了,他皺著眉接了起來,然後就是劈頭蓋臉的一頓責備:“江永成,你這個老混蛋,你看看你把何梓銘折騰成什麼樣了?”
“你這是在醫院呢唄?”
“廢話!”
“呵……”
“笑什麼?”
“我倒是沒見你對哪個小情兒這麼用心呢!”
這還不是為了刺激你?!
“少廢話,打電話什麼事兒?”
“今晚七點半,綠城會所303號房,不見不散喲。”江永成很賤的說完這句異常曖昧的話便把電話掛掉了,陸河平一時間愣住了,手指在發顫。這一瞬間,心還跟著飄蕩了起來,難道自己20多年的夢想,終於要有實現的可能了嗎?
要說以前雖然兩個人常常相處,還在一起吃飯,可是卻從未有過這般心跳加速、不知所措的期待感,今日這是怎麼了?
既然有了此番相約,陸河平肯定是不肯再呆在這間人多擁擠的病房了,恨不得一時間奔去綠城會所,管他距離邀約時間還有多久。
他們兩個在電話中的互動,孟昭和何梓銘也是聽見了的,孟昭留意到陸河平在接到邀約時一瞬間變得溫柔起來,表現倒像是一個剛戀愛的年輕人,整個人懵懵懂懂的,手都不知道要放在哪裡。他頭一次見陸河平這樣,心中馬上迷惑了起來。
孟昭是個精明人,眯著眼睛細細的琢磨著其中的奧秘。他發現事情好像並不像是他看見的那樣簡單,再看何梓銘,雖然別過了臉,但依稀能看見臉色由紅轉白,樣子十分不自然,那種疑惑便更深了。
難道?他還是不敢下結論。可是心中卻隱隱的有了這樣的預感──江永成這個老混蛋,終於要有人接管了……
陸河平沒再逗留,假意熱切的湊到何梓銘身邊說了幾句體己話,還讓孟昭留下來照顧一下,便撤了。屋子裡的醫護也跟著他撤了,說過一會兒會回來看輸液的情況,還要再換一針消炎的,接下來就明天再看情況。
一時間房間又靜到只能聽清彼此的呼吸聲,何梓銘依然背對著孟昭,像是睡著了,實際上他還是醒著的,燒的迷迷糊糊的只覺得心裡頭堵。何梓銘不知道自己從什麼時候開始對陸河平產生了一種異樣的感覺,明明十多天未見,再見卻已經不是當初那種畏懼的心情了。何梓銘內心十分忐忑不安,他試圖擺脫,可是這情緒卻像感冒病毒一樣根深蒂固。
“呵,你也發現了吧?”孟昭開了口,何梓銘馬上回頭看他。
發現,發現了什麼?
“你看看陸河平的樣子,接到江永成的電話眼睛都發光了,認識他們這麼多年了,我怎麼頭一次發現這點呢?”
“……”
“你心裡不好受吧?”
沒有!何梓銘強烈否定,可是那種異樣感卻愈發深沈了。
“不用否認,我就知道,你肯定會有一種被捧到天堂,再一下子把你推下來的的失落感。你放心吧,即使陸河平甩了你,也不會虧待了你的,前提是你別背叛他。”孟昭從兜裡拿出盒煙,抽出一根放到鼻子下面深深的聞著,然後叼在嘴裡也不點,痞子樣的含含糊糊的繼續說:“你可能不知道陸河平有個叫趙寶明的小情兒吧。哎?何梓銘,你那麼看我幹什麼?他不止你一個、兩個的。我接著說啊……前兩天我看報紙,那上面說一個星期之前,江邊出了場車禍,有個叫趙寶明的被壓折了兩條腿,肇事司機逃逸了,警察一調查那車是偷來的,車上一點指紋痕跡都沒有,之前還懸賞線索呢,你猜猜這跟陸河平有什麼關係不?要按我猜啊,肯定是陸河平找人做的,他就有那個心狠手辣的勁兒,當初他可是涉黑的,還殺過人,什麼事兒都幹得出來。”
孟昭接著說:“這趙寶明指不定哪裡得罪了陸河平呢,說不定他被陸河平捉姦在床了呢,要不他不能這麼狠。”
“哎,你怎麼還用這種眼神看我啊,你的意思是不是陸河平做的?怎麼可能不是他,除了他誰敢這麼不遵紀守法啊。”
孟昭又沈吟了一會兒,突然間玩心大起,想逗逗何梓銘,於是便把臉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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