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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神也表現不出拒絕來,只能由著他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顧策霖臉上的神情,已經完全沒有了安淳睡著時候的溫柔,反而冷了下來,應該是因為安淳和別人在夜店裡玩而在和他生氣,不想在他面前表現出好臉色,讓他認為自己不在意他和別人在夜店裡玩的事情。
顧策霖進浴室裡親自洗了浴缸又放了水,這才回了臥室,將安淳從床上摟了起來,安淳雖然意識恢復了,但是身體依然不能動,只能由著顧策霖摟著他。
當顧策霖伸手脫他的衣服的時候,他才動了一下腦袋,瞪著顧策霖,表達自己的不滿。
但是顧策霖根本沒有理睬他的不滿,先是脫掉了他身上的背心襯衫,裸/露出他漂亮的上半身,然後又直接伸手脫掉了他的褲子,甚至將他的內褲一扯到底,讓他完全光溜溜了,才抱著他進浴室裡去。
安淳羞憤不已,張嘴想罵人,但是發出的聲音卻比蚊子的還小,安淳只得蹙著眉,不說話了。
顧策霖卻不在乎他的那點自尊心和羞恥心,直接將他抱著放進了浴缸裡。
浴缸裡已經放了大半缸水,他關了水,然後託著安淳,拿沐浴乳開始給他洗澡。
安淳泡在水裡,力氣也慢慢地開始恢復。
他之前還以為顧策霖做這些,又是想著那碼子事,沒想到顧策霖還真只是為他洗澡。
不過,顧策霖這洗澡,把他身體的每一寸都在使勁搓洗,好像他多髒一樣。
而且這樣被人洗,安淳也覺得十分羞恥,好像自己還是一個什麼也不會做的小娃娃。
等他總算能動能說話了,就伸手要推顧策霖的手,還說,“你出去,我自己來。”
顧策霖臉已經沉了下來,盯著他,道,“怎麼,我給你洗怎麼了?你不是連在夜店裡也沒有一點戒心嗎,和人瘋玩也不在意嗎,我給你洗澡,你就在意了。”
安淳黑溜溜的眸子看著顧策霖,張著嘴,啞著聲音,“這是兩回事。”
顧策霖直接生氣了,“這是兩回事?你喝了麻醉品,被女人佔便宜,你倒是不在意的,是不是。”
安淳一張臉不知道是因為生氣,還是被熱水燻的,染著紅暈,“我沒說不在意。”
顧策霖手在洗著安淳的胸前,故意撩撥著他,嘴裡卻義正言辭地說道,“既然在意,你隨便就和人在夜店裡胡玩亂玩?”
安淳被他摸著胸部,感覺又麻又癢,瞪著他道,“你把手拿開,我是成年人了,我知道我在做什麼。”
顧策霖故意擰了他的胸前紅點一把,安淳又痛又酥,身體發顫,罵道,“你幹什麼。”
顧策霖道,“你在外面胡來,我還不能教訓你了。”
安淳眼睛也發紅了,“你憑什麼?”
顧策霖咬著牙瞪著他,不說話了,但是仔仔細細地繼續給他洗澡,甚至揉著他的□,安淳哪能被他這樣撩撥還不起反應,只得咬著牙憋著不發出聲音來,面紅耳赤地瞪著顧策霖,手上力氣還沒有完全恢復,別說推開顧策霖,就是抓住他的手,也很困難。
顧策霖把他搓洗了一遍,又放水把他身上的沐浴乳衝乾淨,就拿過一邊的浴巾,將他裹著抱了起來。
安淳也是高個子,長手長腳地只得由著他抱著自己又回到了床上去。
顧策霖用浴巾把他擦乾了,就開始脫自己身上的衣服,安淳赤/裸/裸地躺在那裡,罵道,“你敢!顧策霖!你今天要是敢……”
顧策霖已經上了床,一把拉過被子,將自己和安淳蓋在裡面,已經堵住了他的嘴,“我就敢了,你能怎麼樣。你在夜店裡和人鬼混,別以為簡簡單單我就放過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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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第四十二章
夜店裡的中招酒;是為顧策霖做了嫁衣裳。
顧策霖發現手軟腳軟;聲音也發軟的安淳;和平常相比;別有一番意趣。
安淳即使罵他,聲音也小小的;還很軟,虛弱;手腳更是由著他怎麼擺弄,安淳完全沒有力氣反抗。
這樣虛弱無力的安淳,大大地激起了顧策霖心裡的愛/欲;他比平常更加激動,不過想到最開始和安淳在一起那會兒,因為太過亢奮激動控制不住自己,總讓安淳受傷,此時便不得不剋制著,極盡小心。
安淳被顧策霖換著花樣折騰,開始他還是因為藥效而身體發軟,之後則完全是被顧策霖做得沒有力氣,不僅是反抗沒有力氣,連罵他也沒有力氣了。
顧策霖在安淳身上耕耘得酣暢淋漓,心滿意足,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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