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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策霖反握住他的手,低頭吻他的眉心,說道,“和我做/愛不舒服嗎,你為什麼都覺得這很齷齪。”
安淳抬眼看進他的眼裡,道,“再怎麼,我們還是兄弟不是?再說,未婚就行事,那也叫苟合。”
顧策霖因他這話一愣,一愣之後就笑了,笑得眼睛發亮,他這種時候實在少見,安淳不由瞪了他一眼,顧策霖道,“那,我們什麼時候把婚事辦了,就是正大光明地做夫妻之事了。”
安淳沒好氣地道,“你滾吧。”
其實顧策霖是不開玩笑的,他說把婚事辦了,應該就是正兒八經地說,但是不知為什麼,安淳卻沒有把這句話上心。
他在後來又想過這天的事情,想到這句話,他也會發怔,覺得當時為什麼沒有因為這句話延伸一點什麼出來,覺得很詫異和失望,但是在真正這個時刻,他的確是沒有想別的的。
因為顧策霖已經吻到他的唇上了,手也伸下去,解開了他的皮帶,拉下他的褲鏈……
浴室裡的浴缸很大,但是不是木質的,安淳覺得不習慣,其實,只要不是家裡的浴缸,他都是不會用的,他覺得會不乾淨,雖然那是不可能不乾淨的。
但是此時,他卻沒有那麼多腦細胞來讓他在乎這點事了。
熱水輕撫著肌膚,水霧氤氳,顧策霖將安淳抱在自己腰上,就著熱水,就那麼進到他身體裡去了,安淳又痛又難耐,只得咬著牙忍著想要□出聲的慾望。
好在顧策霖沒有太過分,抱著他繾綣纏綿了一個小時,看安淳實在沒有精力了,就放過了他,兩人洗了澡,就出去上床睡了。
房間裡有著淡淡的桐油香,大約是木質窗戶不久前刷過桐油的關係。
沒有開空調,房裡略微有點冷,於是更顯得另一個人的懷抱的溫暖,安淳縮在顧策霖的懷裡,聞著他身上清爽的男性氣息,很快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安淳是被風鈴的聲音和不遠處誰拉小提琴的聲音給吵醒的。
迷迷糊糊醒了,但是沒睜眼,他感覺到有風,身邊的人還在,就更是往顧策霖的懷裡鑽,顧策霖將他抱緊,拉被子將他的頸子也全部遮住,安淳這才睜開眼來,抬頭對上顧策霖清明柔和的眼,顧策霖低頭吻了吻他。
顧策霖臉上的鬍子有點扎人,他趕緊往旁邊避了避,說,“你居然還沒起床。”
說這一句,原因是每次兩人同床,當他早上醒的時候,顧策霖大多數時候都是已經不在了的,他不知道這個人去了哪裡,幹什麼去了,也從來不問。
顧策霖說,“嗯,還早,你再睡一陣吧,一會兒吃了早飯,就回去。”
安淳精神清醒了很多,就從他的懷裡撤出來了,從窗戶看出去,窗戶玻璃的確是開啟了,但是窗簾關著的,風吹動窗簾,窗簾輕輕地晃動著。
小提琴聲音時斷時續,經常擦弦,可見還是個初學沒多久的人。
不時,還會有狗叫,腳踏車從外面石板路上騎過的聲音。
這樣,就只是普通人家的生活。
安淳突然感覺很安心和幸福,他本離開了顧策霖的懷抱,但是又撲過去將他抱住了。
男人早上本就是經不住撩撥的,顧策霖翻身就將他壓在了身下,吻上他的下巴,又輕咬他的喉結,安淳感受到了他的慾望,雖然他自己也有些把持不住,但是還是趕緊抵住了要進一步的顧策霖,道,“不行,我不做。”
顧策霖只好將他放開了一點,兩人吻了吻,就放開了。
兩人洗漱了穿好衣服,收拾好後,顧策霖和這家老闆打了一聲招呼,就帶著安淳離開了。
小鎮上還繚繞著一層霧氣,顧策霖帶著安淳去吃芝士烤紅薯,就著濃稠的米湯,還有蔥油餅,安淳覺得味道不錯,在家裡,沒有這些東西吃。
回去的時候,顧策霖開車,安淳就開了音樂,跟著CD裡歌手的聲音哼歌,精神放鬆,臉帶笑容,顯然已經從前一天的壓抑裡回過神來了。
生活裡總有承受不完的壓力和難過的事情,但是,這也無法掩蓋會有的歡喜和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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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第四十章
回到家裡;面對著管家廖伯的笑臉;安淳總有一種自己是和顧策霖出去偷/情被有心人知道了的尷尬和羞赧感;以至於也不和他說話;飛快地回了自己的房間。
顧策霖在路上已經對安淳做了交代,讓他不要和傅黎華過多摻合;安淳當時只是聽著,沒有應答;不過,心裡其實已經有了些猜想和計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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