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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批下來的,據說都要在學校裡關係很硬,才批得下來。再說,你還有一年就要畢業了,課題也需要花時間,現在創業也不大現實。”
歐陽範德道,“這些都不是問題。”
包行說,“那什麼是問題。”
歐陽範德道,“是安淳這個態度,覺得他多了不得一樣。不過是投了個好點的胎,就拽起來。”
包行繼續將臉埋進碗裡吃飯。
安淳去學院裡辦了開學報到,之後接到傅黎華的電話。
安淳雖然對傅黎華當著嫂子愛戴尊敬著,但是,在傅黎華和顧策霖之間,他還是選擇了顧策霖,所以聽了他的話,和傅黎華沒有再很親密地接觸。
這次傅黎華打電話來,是向他道謝。
“老五,嫂嫂得好好謝謝你。”
安淳覺得奇怪,“二嫂,你謝我做什麼?”
傅黎華說,“載文被允許回家來過元宵節了。要不是你給老四說了,載文哪裡能回來呢。雖然只是回來一趟就又要走,但是也總比一個人孤零零在南美過好。”
安淳些微詫異,他沒想到之前在顧策霖面前帶著抱怨怒氣的話,居然起了作用?或者根本不是他的話起的作用。
他說道,“我只是在四哥面前提了一句而已。是四哥對載文字來就很看重,他對家中小輩都寄託了很多。”
傅黎華道,“嫂嫂知道你的好,老五,嫂嫂知道的。你元宵也回家來吧,總比在學校好。”
安淳道,“不用了,我們這邊也開學了,開學時候總是挺忙的,學校裡補考,我還要幫一個同學去監考。”
傅黎華又和他拉拉雜雜地說了一大堆,讓他注意飲食,注意穿衣,還說又讓人給他送一些吃的和衣服,安淳並沒有覺得不耐煩,反而心下有種說不出的感觸和感動,也許是他沒有了母親在他面前說這些,傅黎華有時候,對他的這方面的缺憾做了補充。
顧策霖消失了不短的時間辦好了一宗大生意,沒有回顧家,直接來了安淳這裡。
他每次的到來總是時間不定,出其不意,安淳接受導師的託付,帶了一個研二的師弟做課題,所以有時候還是會去學校和他討論做指導,和歐陽範德,他是徹底和他鬧崩掉了,歐陽範德在他背後毀他不倦,安淳也不是好惹的,對他冷嘲熱諷,給他起了一大堆外號,從他的頭髮絲到鼻子到腳都批得一文不值讓人發笑,安淳的壞脾氣是大家都知道的,歐陽範德則被塑造成了學院裡新的極品典型。
安淳正從同學院一個師妹處得知了歐陽範德背後說他壞話的事,他也不是氣,只是覺得這人真是神經,心裡發悶,回到家,在門廳鞋櫃處就發現顧策霖又來了。
他本來就煩躁的心,就摻進了更多東西。
不只是厭煩,還有一種說不出的踏實感,當然,更多是想發脾氣,把什麼都對顧策霖發洩一通。
他進了屋,將書放好,將買的菜在廚房裡放了,洗了手,發現顧策霖居然還沒有神出鬼沒地出現,不由覺得奇怪。走進臥室裡去,床上被子蓋著一個人,安淳心裡顫了一下,很是緊張地跑過去,那一刻,他是真的非常害怕和擔心,害怕和擔心顧策霖這次是帶著傷的,或者是他生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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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第四十四章
安淳在床邊站定;顧策霖已經睜開了眼睛;朝他看過來;他的眼神清明;不過神情上帶著一點倦意。
安淳對上他的眼睛,心裡的那絲緊張依然沒能收起來;只是神色上恢復了一定的鎮定,有些埋怨地說;“大白天,你在我床上睡覺?”
顧策霖坐起了身,他身上居然穿著安淳寬大的家居服白T恤;T恤是很便宜的地攤貨,亞麻材質,中間印著一個太極圖案,雖然是地攤貨,穿著卻細軟舒服,安淳很喜歡。
顧策霖只比安淳高了四五厘米,只是比他壯不少,穿他這件寬大的衣服正好合身,倒不顯得侷促。
只是,他一向穿很死板正式的西服或者黑襯衫,這樣突然穿成這樣,給了安淳怪怪的感覺,再配上他臉上些微的疲累,倒是比平常要顯得弱勢一些了。
顧策霖沒有由著安淳多打量他,手一伸,將安淳的胳膊拉著一拽,就將安淳拽上了床,把他抱在了懷裡,駕輕就熟地伸手託著他的腦袋揉了他柔軟的黑髮,已經吻住了他的嘴唇。
安淳心想他還有力氣非禮他,想必身體沒有大問題,於是一邊反抗,一邊含糊地說,“我操,你先放開我,我餓了,要做飯吃。”
顧策霖已經一翻身,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