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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女護士用肩膀輕碰了一下身旁的同事問道。
“不就是了。”被問的女護士一臉無奈地撇嘴道。
“你說這有人來天天探望自己的,但是每次把人氣走是怎麼回事?”女護士一臉好奇地張望道。
“你問我,我去問誰?”對方雙手一攤道。
“不過我聽新來的那個實習生說,那個帥哥脾氣怪得很。每次換藥,都要膽戰心驚的~”
“你這麼好奇,幹嘛不親自去看看。”對方調笑道。
“你怎麼就知道我沒去?”女護士笑呵呵道。
“你還真去了!?”對方吃驚道。
“好奇嘛,不過人的確長得很帥啊!只可惜沒什麼表情,感覺死氣沉沉的。”
“我真是服了你了。”對方沒好氣地搖著頭,不打算與她繼續八卦下去。
“我說真的,要不你和我一起去啊。可以和她們換班趁著換藥的時候看喲~”
“別了,我沒興趣。”
“來嘛~”
“真的不要~”
看著兩位互相打趣的護士走遠了,林闐也收回自己的視線。關於護士們口中的那個人,林闐倒是見過幾次。有一次看到那個人陪笑著從病房裡走出來,但揹著那個人時又忽然一臉愁楚,見到他這位站在門口的醫生,又立刻收斂起自己的情緒,表情冷漠地走開。
林闐覺得自己窺探到了一些什麼,只不過不太確定。這個想法,只是在林闐的腦海裡轉了一圈就被他拋之腦後。他並沒探究病人私事的興趣。
作者有話要說:
☆、04
現在。
林闐推門而入,靠在坐在床上的男人依舊安安靜靜地看著窗外。
“換藥了。”林闐說。
男人這才扭過頭來,神色坦然地看著林闐說:“怎麼不是護士?”就算是被眼前人看到了自己不為人知的脆弱一面也並不覺得尷尬。
“我還需要檢查,待會要送你去拍片。”林闐答道。
男人看著林闐,沒有搭話。事實上,他是被林闐右耳上的傷疤吸引去了視線,那是他留下的,他知道。當初他聽說林近添在國外結婚的訊息,整個人如墜冰窖,壓抑了幾年的痛苦在那一瞬間洶湧而出。他砸爛了自己眼前能看到的一切,只為了發洩。卻又被人生生制止,無法發洩的痛苦壓抑在心口,燃燒成了熊熊的憤怒。他聽到耳邊不斷有人在喊那個人的名字——林近添。
於是憤怒吞噬了最後一點理智,他張口咬住了眼前的人,直到嘴裡瀰漫著濃濃的鐵鏽味,他才回過神來。別人喊的是林闐——他的主治醫生。
這個人也姓林。這真像是一個莫大的諷刺,好似他這輩子都要和姓林的牽扯不清。
“你為什麼姓林?”赫連低聲問道,話脫口而出了才驚覺自己又洩露了一直想隱藏的情緒。
林闐下意識地回了一句:“難道我要姓赫?”
此時,他們兩個誰都不會想到,這句話卻在日後一語成讖。
赫連牽起嘴角笑了笑,像是自嘲,但也比他平日裡面無表情的樣子有生氣多了,只不過林闐專注換藥,並沒注意到。
“我還有多久可以出院?”赫連問。
“恢復得好,再過兩週就可以了。”
“那我的腿呢?”
“完全癒合前,至少有大半年時間你不能長時間走路,甚至劇烈運動。”
“包括做。愛?”
林闐動作一頓,扭頭一臉“我是不是聽錯” 的表情看著眼前面色如常的人。
“這不算‘劇烈運動’?”赫連反問。
林闐卻真的遲疑了一會,但秉持著醫生的職責,認真回答道:“鑑於某些姿勢的確會牽扯到傷患處,我不建議你頻繁地進行性行為。如果你實在有需求,可以□□。只是過於頻繁也會影響骨折的癒合。”
赫連見到林闐一本正經地吐出“手。淫”這個詞時,卻是忍不住勾起嘴角笑了。林闐這才發現,眼前這個男人,笑起來是十分好看的。他的長相本來就是林闐喜好的型別,若不是因為醫患關係,林闐倒有可能主動追求。不過前提已然不成立,自然不會有後續發展。
“醫生,你難道做。愛的時候都是這樣一本正經的臉嗎?”赫連笑道。
林闐丟了一記眼刀,冷冷道:“你永遠不會知道。”
赫連一愣,但還未等他反應過來林闐就收拾好東西離開了。對著空蕩蕩的房間,過了好一會赫連才突然無聲地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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