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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柏斜眼睛看著兩個噤若寒蟬的小姑娘心裡有點兒對她們的同情也有點兒對自己和簫誠的擔心不過二爺就像是後腦勺長了眼睛一樣明明眼睛都沒瞄過來一眼但那隻空餘的大手還是把小孩兒順著腰抱住了並且不但抱住了還半拉扯的往懷裡拖了拖。
腰上的手很熱何柏不敢掙扎因為只要他想動那隻手就會把他抱的緊一點兒但說實話何柏這會兒是真怕再被誰看出些什麼端倪來要不然這種事不是讓人嫌棄就是遭·······像身邊那兩個女孩想看不敢看的記恨。
怎麼都不划算······某何心裡嘆氣可又明白簫誠的驢脾氣於是兩廂無奈之下他也就頂著不算厚的臉皮淡定了下來。
大約半個小時之後簫誠的吊瓶終於打完了二爺自己學醫的拔了吊針鬆鬆筋骨就帶著何柏離開了。
出了醫院時間都快七點了。簫誠退了燒人精神了不少還不想回去他就拉著何柏慢慢的往酒店溜達。一路上兩個人都沒怎麼說話可是很奇怪他們竟然都不覺得尷尬。
磨磨蹭蹭的等他們走到酒店都快要八點了。
何柏想著讓簫誠留下於是要了二爺的身份證到前臺去換房間。結果沒想到還有意外收穫他之前演唱會那天被搶的的錢包竟被簫銘信快遞到了酒店簫誠站在一邊拿過快遞瞄了一眼然後對何柏笑笑。
收好吧應該不會少東西我媽跟公安方面比較熟。
一句比較熟倒叫何柏有些為那些打劫他的人擔心了因為依張靜文的格那絕對是百倍奉還才能解氣的。
不過······她未必喜歡自己所以應該也不會那麼興師動眾了吧。
何柏一邊思量著一邊拿出信用卡刷卡換了房間。
雙人房單人床。拎著行李一進屋簫誠就找了張床栽了上去躺平了才抱怨你說你要這單人床的雙人間有什麼用說到底你還不是要和我睡一塊兒。
誰說的。何柏放好行李轉身走過去掐腰站在簫誠床邊我們今晚要分開睡你有事兒叫我就行了。
嘖嘖·······簫誠聽了齜牙心說真是娶到手的就不值錢了這才剛做完就無情到底了。於是略帶鬱悶的二爺翻了個身也不蓋被子就眯著再沒了聲音。
何柏一開始還沒太在意可是後來發現簫誠真的沒動靜了他就有些擔心了。小孩兒顧不上多想直接關了燈在一片黑暗裡輕手輕腳的走過去拉開一邊的空調被就要給簫誠蓋上。可是被子拉到一半他才在黑暗中看到簫誠正大睜著眼睛看著窗外而且眸色還閃著冰稜的光亮。
!
何柏嚇了一跳手上的被子也鬆了手簫誠似乎也被嚇了一跳他轉過頭看著何柏。
你怎麼了?
嚇嚇死我了!何柏反應過來不由分說便先在簫誠的肩上來了一巴掌我我以為你睡了呢!哥你真是的怎麼不出個動靜這黑燈瞎火的我都要被你嚇離魂了!
二爺原本在發呆他在想明天自己該怎麼帶著何柏去玩兒一下可是沒想到他的路程才走了一半那邊何柏就熄燈了他琢磨著以這小子悶騷的格難道是要來點什麼情趣補償一下自己?所以他就沒動只可惜到頭來甜頭沒有倒是白捱了一巴掌。二爺琢磨著咱這算是偷雞不成蝕把米麼?唔大概還真是吧·······不過看著何柏是真的被嚇著了二爺就是再小心眼兒他也捨不得為難何柏於是乎作為一個有文化的流氓他最終決定還是把流氓進行到底順便翻身農奴做主人奪回在的高地。
恩·····二爺眨眨眼睛然後忽然表情變得超級難受而可憐的對何柏問道:小柏你過來幫我摸摸看我是不是還在發燒要不然我怎麼那麼冷呢。
簫誠聲音啞啞的滿身的狀態也都是痠軟無力的樣子何柏原本還在驚嚇之中可一見到他不舒服小孩兒立刻就把害怕拋到腦後去了。
怎麼回事剛剛在醫院不是都退燒了麼怎麼還不舒服呢?何柏說著伸手去摸簫誠的額頭結果一片冰涼根本就不熱於是小孩兒疑惑道:哥你額頭不熱呀。
可是我這兒涼。二爺邊說邊抬手抓住了何柏的小爪子放到了自己的心口不信你自己摸看看這兒是不是快要涼透了。
黑暗裡何柏的手掌貼著簫誠溫熱的胸口胸腔裡面的心跳平穩有力無時無刻不在彰顯著他的健康良好可是饒是如此何柏也還是選擇了隨彎就彎。
那你說我該怎麼辦?小孩兒說著俯子小聲問道。
進來。二爺順手拉開被角陪我躺一會兒說說話那樣說不定就沒事兒了。
何柏看著簫誠在黑暗中閃亮亮的眼睛心裡氣得直想笑但最後他還是妥協的鑽進了被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