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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花:一個月就這麼過去了哈哈哈哈時間線要快一點兒大家不要介意哦!咱們要虐了。)
第三十章 那年那場演唱會(1)
因為本城下午一直在下雨所以何柏只得從下午開始在飛機場慢慢等待。
老實說這種感覺很忐忑焦急卻又期盼渴望見到那張臉可是又害怕害怕自己到時候會什麼都說不出來。
飛機一再延誤直到晚上航班才算是通暢登機的時候耳邊不免隨處都是抱怨可何柏卻因為簫誠是否能夠會回來而緊張的一路什麼都沒聽見。
短短的行程經過兩次失重飛機終於降落在本城的機場不出所料大雨讓機場的人異常的多。
人聲嘈雜何柏慶幸回來的時候沒有拿太多東西不然僅是穿過這一堵堵人牆就不曉得要費多少工夫了。
因為想給奶奶一個驚喜所以何柏事先並沒有說哪一天會回來。
急急的走出機場室外是雨後冰涼的空氣連日的大雨和機場外圍的空曠讓這裡的氣溫顯得格外低何柏穿著半截袖運動背心剛一出機場的自動門就被風吹了一身雞皮疙瘩。
此時機場外人多很不好打車何柏沒辦法只好拎著揹包站在機場外慢慢等待空車。
忽然透過人群何柏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熟悉到他盯著那個身影就沒有辦法在轉動目光視線裡那個人拿著不少東西正不急不慢的背對著自己往前走而他的身邊還跟著一個梳著小卷短髮的女孩兒大概是怕迷路她還牽著他的衣角雖然只有那麼一點兒但是她牽的很牢······牢到像是要把何柏的心抓碎了一樣······
隨著距離的變化何柏漸漸可以聽到那個女孩兒唧唧喳喳說的話她說簫誠你幫我拿這個簫誠這個交給你簫誠見到阿姨我該說些什麼簫誠簫誠簫誠······
像是昨日重現一樣何柏忽然覺得這一幕是這麼的熟悉熟悉到連疼痛都有增無減熟悉到他和以前一樣對於自己的存在一無所知。
疼痛洶湧它從心裡的某一個角落瞬間湧向全身指尖都在為此麻木脹痛可是即便它再疼你也不會知道。
你不知道我聽到你說那個機器貓還在你寢室時的開心;你不知道你在和別人無意曖昧的時候我有多揪心;你不知道你說你要和我在一起的時候我有多開心;你不知道第一次的時候我有多疼全身僵硬昏迷之後醒來面對的是整夜不能入睡的疼痛可是因為那個人是你我睜開眼睛看到的人是你所以我不後悔我心甘情願;你不知道我說分手的時候有多艱難你不知道那個時候第一次聽你說我愛你我有多絕望;你不知道你不知道·······原來你不知道的事情有那麼多······
患得患失我原本就不堅強為什麼還不能捨棄你非要念念不忘。你可以選擇愛或者不愛我而我卻只能選擇愛你或者更愛你。
手機不知從何時開始響起鈴聲是很Q版的寶寶起床了。一般人聽了可能都會覺得可笑或者幼稚可是隻有何柏知道那是自己筆記電腦裡僅存的一段影片那是簫誠拍的那一天他不知從哪裡借了一臺DV然後一大早一邊掀了被子拍自己一邊笑著叫寶寶起床了。事後因為自己覺得丟人刪了又捨不得就把它偷偷藏進了電腦的一個資料夾裡而對簫誠他則說他把記憶體卡格式化了。
而如今的鈴聲就是從那裡面剪下下來的一段聲音可是介於怕人家聽出來端倪何柏只好把聲音一再的處理幼稚化再幼稚化直到任何人都聽不出一點兒馬腳。
但是騙得了任何人他騙不了自己何柏不明白為什麼回憶這輛車明明如此幸福它的每一站卻都要如此傷人。
真心與傷心只有一牆之隔。
何柏最終沒有接通那個電話他只是和上次一樣默默的轉身然後穿過人群像是從來沒有看到什麼一樣讓悲傷在心底肆意撕扯擴散卻在表面把一切統統收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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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清蓮從來沒有見過簫誠把臉陰的這麼黑黑得連半點兒情緒都沒有更重要的是這種態度竟然只是在面對張靜文的時候才會出現。
他不說半句話回到家後就那麼坐在沙發上不換衣服不說客氣的話態度冰冷的像是要把周圍都凍住一樣。張靜文問他什麼他都只說一個字臉上不見不耐卻讓人覺得比路人更加陌生。
晚飯的氣氛因此多少有些尷尬不過好在家裡還有老人簫誠又一向孝順所以老人說什麼他的態度都很溫和恭順。
飯後簫誠開車送李清蓮去事先定好的酒店一路上因為兩個人都不說話所以車裡顯得格外安靜這讓簫誠多少有些不適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