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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眼下很明顯他是要破這個例了。
三分無奈七分同情何柏見簫誠為難他心裡自然也不好受只不過對於醫學的研究相比於簫誠他這個局外人看得要清楚多了理由是他心裡對此雖然不喜歡但實際上他也並不覺得這有什麼不對。
哥其實這件事我覺得你並不是下不了手只是會怕自己下手後良心不安可是換個想法這件事兒在很多層面上也是你必須去克服的何柏擺弄著二餅的爪子頓了一下又繼續說你選的那個方向我問過周筱筱貌似如果要搞科研你就得一輩子和這種實驗打交道。所以我看你不如換個思路既然這實驗是必須要做的那你就儘量多的把記錄做的詳細一些唄這樣免得以後又要重複說白了咱要達到有‘價值犧牲’的目的這樣才不枉當初那條命的付出你看這樣不就可以了麼。某何眼神微微眯起琢磨著自己怎麼說才能讓簫誠真正明白自己的意思。
可是你不覺得幹這一行······太殘忍了?問話間簫誠的眉頭皺成一個了疙瘩。
何柏聽他這麼問便抬起眼睛安靜的看著他答道:殘忍······那是肯定的吧可是沒有辦法人類的現代醫學成果有幾個不是由這些試驗品堆積出來的呀再說了要真論起來你和我可也都是這些醫學成果的受益人所以要我說你這行與其說是殘忍但還不如說是前沿的犧牲者。
就像是屠夫和牲畜的關係雖然絕大多數人都吃但真正能動手宰殺的人卻很少大概人類的良知還是讓人不太願意直視鮮血與口腹之慾吧可是話又說回來很多人又不得已的在從事著這方面的職業例如醫院的醫生例如搞生物科研的學者再例如現在和將來的簫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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簫誠無力望天他心裡明白何柏的意思就像張清浩說的那樣真正的醫學就是一個沒有硝煙也沒有尾聲戰場戰爭不止犧牲就不會停止而作為一名研究人員你唯一能做的就是儘量降低戰損比舍小保大。
與人心善良險惡無關只是你選擇了你就要承受。
簫誠深吸一口氣然後把下巴放到何柏的發頂低聲苦笑道:你會不會覺得我很沒用?簫誠皺著眉頭低聲咕噥那樣子好像一個鬧彆扭的孩子。
何柏聽了歪著腦袋想了一下之後搖搖頭。
我覺得你現在這樣比較好。最起碼不麻木也不冷血。實話實說最中肯的評價聽得二爺默不作聲的把何柏又抱緊了一些。
呵······簫誠苦笑你都不知道你現在的口氣跟我的試驗導師有多像······
你的試驗導師?誰?那個張清浩?看著簫誠半帶苦澀的笑容何柏的心理忽然被這個從沒見過的人刺了一下可是此時他正背對著簫誠所以二爺理所當然的沒有發現何柏的低調情緒。於是自顧自的簫誠在完全不知情的狀態下還在不斷地給這個何罈子加酸水。
說起來我的導師還是不錯的雖然在格上有的時候開放得過了一點兒但是他有令人折服的能力而且他很有耐心不過每次考核的時候他都是最嚴格的那一個·······
有能力有耐心一個多月這麼短的時間你觀察的還真是仔細可是誰要和那個人像了!我才不想!
何小貓氣鼓鼓的抱著二餅在默不吭聲的同時還在簫誠對那個人的正面評價中不斷地重新整理著內心的酸澀底線而這最終導致的結果就是他簫某人在當夜的迷離痴纏中頸部和後背被他家小貓種梅紅深深數顆牙印清晰幾許另帶抓痕斷續八條害的他在初春暖陽的時節高領長衫的捂了將近一個星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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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必須踏上的歸途
時間跳脫一個星期一個星期的過著一轉眼日曆牌已經從三月翻到了四月中旬。天氣回暖厚重的衣服已經可以換下去了可是不知道為什麼最近一段時間何柏卻總覺得有些不安。原因是以前經常和自己在網上下圍棋的爺爺在最近幾個星期裡竟一直都沒有上線而自己每次往家裡打電話人家的態度多少都有敷衍偶爾老人家親自接了電話說話的聲音也是明顯的蒼老無力。
某何知道年前的時候爺爺的身體就已經很不好了所以家裡越是告訴他一切安好他就越是擔心。
不過好在五月開頭有幾天假學校有意串休現在正在不分週末的補課某何掰著手指細數算起來到時候應該可以有五天左右的假期。
到時候回去看看吧見到人不就安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