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部分(第2/4 頁)
時想不通何柏為什麼要這麼說。
因為現在家裡的本家親戚已經在往回趕了爺爺這回出事兒我們家家裡家外的親戚雖說不多但奶奶以前就跟我說過家族產業做的大了總是會有麻煩的說白了遺產爭奪的明爭暗鬥也是在所難免的她說人越到這個時候就越要清醒不能感情用事再說我答應過爺爺要笑著送他走所以你不能在這兒不然我心裡一有依賴那十有八九可能就扛不過去了。到時候萬一哭的一塌糊塗我的面子可就全毀了。
邊說邊笑何柏皺著眉努力把最後幾句話說得可笑一些可事實上他知道自己現在的臉肯定很難看不過老實講他並不介意簫誠看到這樣的自己。
沒辦法簫家和何家關係是在比尋常但兩家就是兩家這個時候走得太近那麼多雙眼睛那麼多張嘴誰知道上嘴皮一碰下嘴唇能說出什麼來。做人低調實際就是自保但再低調的人都會遇到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的狀況所以他不能允許簫家在這期間讓人抓到任何話柄!
簫誠聽完何柏的話沉默三秒最終點頭二爺深嘆一口氣之後無奈的低頭問道:那·····我這欲的生活什麼才能算是解?
額······
何柏呲牙眼睛轉來轉去表情忽然變得討巧而可憐他悄悄拉著簫誠的衣角小聲道:還能到什麼時候什麼時候破功什麼時候算唄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說不定明天繃不住就跑你那兒去了·······
言語裡透著沒出息的懊惱可簫誠卻很喜歡他這個調調被依賴被需要只有他可以只有他才看得見他最真實的樣子。
行了我知道了。簫誠伸手揉了揉何柏的頭髮之後猶豫了一下又補充道:可你也得答應我這段時期要學著自保別跟沒必要的人把戲演得太深。凡事兒多跟著你家老太太喜歡的就親近點兒不喜歡的也別顧著面子白吃人臉色雖說這個時候弄得太僵不好看但人家要是真有心整你那你也得給我黑回去明白了麼?
何柏吐了吐舌頭乖巧的答應了下來。
行了咱上去吧我估計我爺爺奶奶也差不多要回去了。想到自己奶奶身體不太好簫誠也不敢多停留看著時間差不多了他就拉著何柏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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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屋之後老人們之間的談話果然已經結束此時簫家二老和何家的兩個女人正坐在外屋小聲說著話想到只有自己還沒和老人打過招呼簫誠趕緊獨自走進病房湊到何文生的身邊。
低身在床邊坐下簫誠關切的看著滿身管線的老人。
爺爺感覺好些了嗎?
不想自己最平常的問候卻換來老人最不平常的眼神何文生看著簫誠似乎有千言萬語又似乎言滯語塞。
停留半晌老人最終只是笑笑點點頭說自己好多了。
簫誠看著何老爺子白到毫無血色的臉心裡很是沉痛這個人和自己的爺爺一樣辛苦一生有血有痛有顯赫也有低潮幾起幾落其間的歡喜與哀愁怎麼可能一時言盡但當他生命走到盡頭二爺竟忽然發現即便老人經歷瞭如此多的東西到頭來拋下一切富貴榮華他也只不過是個難捨賢妻的丈夫擔心兒女的父親牽掛孫輩的長輩此時世間縱有萬般好似乎都與他不再有任何關係。
如果了脫一切牽掛這個人是不是就要離開了呢?
簫誠不敢去想因為他知道老人現在與其說是自欺欺人的恢復還不如說是迴光返照的最後拼搏。
二爺微微皺眉半晌之後表情忽然由關切變得嚴肅他拉住何文生枯瘦的左手鄭重其事的小聲對老人說道:爺爺我知道我和何柏的事兒您已經知道了所以我也不想再瞞您了我嘴笨說不好但小柏您就放心交給我吧我保證以後不論發生什麼事兒我都會對他好的。
真心實意不論我們倆能不能走到最後只要我活著我都會盡力做那個對他最好的人所以請您把人安心的交給我吧。
簫家男兒對於承諾一向惜字如金但一旦答應那就是字字如釘寧可捨命也不能沒有誠信。
何文生知道簫誠臉冷心熱和他爺爺一樣是言出有信的真漢子所以老爺子沒得挑了脫一件心事一樣直接點頭。
窗外四月的陽光照進屋內。
二爺起身恭恭敬敬的給老爺子鞠了一躬
那我先走了爺爺您多保重。
言語過後簫誠不再停留轉身跟隨等在外屋的簫家二老離開。
何婉欣帶著何柏把他們送到樓下簫誠開車過來把兩位老人扶上車之後回頭看向何婉欣低聲道:奶奶現在外面風涼您就別送了這幾天我過來不方便所以我就把小柏交給您了還希望您多護著點兒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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