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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走廊的拐角簫誠鬆開了手可是臉色卻很難看何柏一開始還不服可是當他發現簫誠真的生氣他就立刻蔫吧了。
耷拉著腦袋揉手腕何柏知道自己今天雖然帶了運動護腕但就憑簫誠的手勁兒自己的手腕是青定了。
實驗樓本來人就少再加上今天是週末所以走廊裡格外的安靜。
簫誠深吸了一口氣然後問何柏你怎麼來了?
何柏本來想說今天是你生日你都好久沒回家了我想你了之類的話可是當他聽到簫誠疲憊的語氣他的逆鱗就張起來了語氣也連帶著泛了酸氣。
怎麼我不能來麼?
其實要講平時簫誠一定聽得出來何柏只是泛酸吃醋了可是現在他也在氣頭上所以也就沒聽出這其中的意思他只當何柏是被自己慣壞了於是難得的他拿出了兄長的架勢嚴肅的問何柏
小柏你在鬧什麼?你知不知道這裡是學校還有那個人是我現在的老師你不但突然闖進去還動手你這麼做像什麼樣子?你的禮儀道德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差勁了!
何柏站在那裡不說話只是嘴巴抿得緊緊的一臉的倔強。
簫誠見自己說了半天都沒什麼作用於是就換了態度他壓住火氣對何柏說和我去跟人家道歉。
說完他就去拉何柏的手可是沒想到何柏一下子就閃開了。
我不去!
何柏!簫誠的火氣一下子就竄上來了大神冷著眼睛看向小孩兒語氣也完全掉到了冰點以下。你問別人要幹什麼那麼你又是來幹嘛的?給我找麻煩的麼?
我沒有!何柏抬起頭伸手指著進實驗室的門哥你那個老師那個老師對你沒安好心!他他是個同戀!
何柏本來不想說的因為他沒證據可是從那個男人的眼神那種笑容和那種行為他敢肯定自己一定不會判斷出錯。人類的直覺在遇到同類的時候總會異常的靈敏尤其是這種時候他怎麼能掉以輕心!
可是他忘了忘了簫誠現在的感覺所以當他將底牌拖出的時候他看見簫誠不但沒有追問反而笑了那種笑容很諷刺帶著無奈和失望隨後他聽見簫誠用從未有過的嚴厲對自己說何柏你別太過分了別以為你自己是同戀別人就都是同戀!
(花花:今天寫著寫著就寫多了希望看著還算順本來要分兩章的可是懶了也不知道這麼多分割線大家有沒有迷糊其實總的來說就是二爺心情不太好何小貓對張教授本來就不對付然後又被他家二爺潑了冷水······於是虐了錯字什麼的以後改上一章找到五個······慚愧的捂臉。花花超感謝各位的留言!神馬叫動力!這就是動力!)
第六十九章 躲避爭吵
一句話說出口何柏頓時像被燙到一樣向後退了半步小孩兒原本還倔強的眼神在下一秒一下子就變得暗了帥氣的眉間微微皺起嘴巴張了好幾次可是到了最後他也沒有說出什麼來。
另一邊其實話音剛落的時候簫誠就發現自己說錯話了。
二爺一看小孩兒的樣子就知道自己說了不該說的話可是人在氣頭上很多時候就不會考慮那麼多所以二爺轉念一想又覺得沒準是自己真的把他慣壞了男孩子麼怎麼就說不得了?!
於是有如此想法的簫大人當下決定不做任何反應轉身離開這樣好讓何柏好好冷靜反省一下。
只是等他走到實驗室門口的時候推開教室門的那一瞬間他下意識的稍稍回頭看了樓梯拐角一眼結果他看見何柏不但沒有賭氣離開反而絞著手指像是一隻被拋棄的小狗一樣站在那裡眼睛睜得大大的無辜而可憐看著他。但是就像下了某種決心一樣簫誠最終在何柏的注視下淡然的收回目光直接走進教室只把一走廊的冰冷空曠留給了他。
再次回到教室簫誠看到張清浩已經把一室零亂都收拾的差不多了。老張看得出簫誠心情不好所以默不吭聲的也沒敢多問畢竟單憑這個學生的一張臉就可以知道他不好惹了。至於他自己本來要做的工作麼那當然是要帶去辦公室完成了要不然面對著這一張冰山臉那還不得把自己凍個好歹的。
老張打定主意就離開了不過面對一室安靜讓簫誠沒想到的是自己竟然會忽然覺得心裡空得整個人都發慌面對大量的表格簫誠幾次深呼吸想讓自己平靜下來可是沒用。最終某人懊惱的站起身開啟門走出試驗室但目下四望充斥在走廊裡的除了午後肆意的陽光其他的就什麼都沒有了。
於是幾乎沒帶心的簫二爺在那個下午第一次把實驗表格弄了個一塌糊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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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柏失魂落魄的離開實驗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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