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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這樣導致的後果就是在那天早上何柏乖乖的被帶回家然後乖乖的被簫誠抱進臥室裡剝光最後乖乖的被裹進被子裡睡覺休息。
大概是藥的效力發揮了作用所以何柏很快就睡著了。
簫誠其實也已經疲憊不堪一週的忙碌早就讓他睡眠不足了但眼下他看著身邊睡著的小傢伙不知道為什麼他竟然有種不捨得合上眼睛的感覺。
額頭貼著額頭此時何柏的燒熱已經退得差不多了。二爺自念這陣子的養計劃估計又要從來了。
不過還好好在他們發現問題時間還算及時好在他們還沒有把話說得太絕好在他們還夠相愛可以有餘地原諒對方。
其實從五一回來簫誠就發現何柏在困惑失去至親的傷痛讓這孩子在猶豫什麼時候該依靠他什麼時候該自己獨立所以這小子才會想找工作讓自己忙碌起來這樣好讓自己藉此脫離某些不成熟的心態他怕自己變成包袱被人討厭所以即使孤獨不滿不開心他也都會通通埋在心底。
而自己好像也走錯了路回來之後自己也開始拼命的工作學習至於原因之前他還想不通但現在他好像知道了原來自己也在害怕怕自己沒有本事再次成為他的依靠於是緊張困惑無處排解又不敢跟他說於是一味的努力工作以為這樣拖著就可以躲過這一個時期但事實上事與願違他們明明都在為對方著想卻都走錯了方向背道而行看似很好實際是在越走越遠·······
看來我是真的需要學習著相信別人了。
簫誠低聲感慨之後伸出手順了順何柏的頭髮俯身親吻小孩兒的睡臉看著他咕噥著把臉往被子躲二爺失笑。
個傻小子。
起身走到書房簫誠開啟電腦把手機靜音然後開始了實驗表格的收尾工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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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靜文的簡訊是在早上九點多傳到的一共十幾個字。
生日快樂不知道買什麼先打一千不夠聯絡。
簫誠看看時間心裡不知道該高興還是該怎樣不過想來想去他還是回了一句謝謝。
因為任務不多了所以簫誠花一個多小時把東西整理好傳給幾位學長之後他就鬆鬆肩膀打算去跟何柏蹭覺補眠了。可是沒想到他才站起來桌上的手機就嗡嗡的震了起來。
二爺拿起電話看到來電是張清浩他以為是實驗出了問題於是趕緊接起來。
但事實上幾句話之後簫誠就安心了因為試驗沒有出任何問題而張清浩打電話的主要目的是想問他能不能找到昨天來的那個孩子。
一提到何柏簫誠不有些詫異。
怎麼老師他昨天又去找您······給您添麻煩了?
不是沒有的事兒!怕產生誤會張清浩趕緊解釋是這樣那孩子昨天來跟我道歉後來走的時候書包散了當時我看他走得急東西撿起來塞進書包也沒看看少不少東西然後我這邊現在撿到一個小盒子裡面是戒指要樣子應該還挺貴重所以我就尋思你能不能找到他問問他是不是他掉的·······
說著張清浩在電話裡還形容了一下那個戒指的樣子。
簫誠聽完想了一下把事情先答應下來說自己會問問他。
之後掛掉電話二爺不由得低頭思量何柏那天說的話心裡琢磨著何柏說張清浩是同戀這件事兒到底可不可信因為依他對何柏的瞭解那小子雖然毛躁了些但還不至於那麼冒失。
可如果何柏說的真的那不就代表著老張······是個同志?
最簡單的推斷卻帶了幾分驚心的味道。
猶豫不定二爺最終決定致電周腐女問問專業人士的看法結果周筱筱先是在困頓中半開玩笑的說誠哥你不會是想泡你老師吧?話說那傢伙可是姓張不是姓康雖說都是師傅但那麼有難度的一個人可不是誰想泡都可以泡的·······
簫誠聽的皺眉心想那是人又不是泡麵再說張清浩都三十好幾奔四十的人了老胳膊老腿老男人一個就是白給自己都未必會要更何況自己家裡這個還這麼好呢。
別瞎扯說正經的。是還是不是。
語氣強硬某周無奈怨念話說昨天自己可是值了個夜班!今天連老師都會幫自己劃事假可這位爺倒好攪了人家的好夢還敢和自己囂張·······不過算了誰叫他家小柏童鞋那麼招人喜歡呢再說了他簫少爺也難得有個困惑啥的所以這次咱就捨命陪小人吧·····
誠哥周筱筱歪著身子讓自己清醒一點兒要我說他看著是有點兒那個意思可是你讓我這麼直接下定論我也沒法說這人你也知道光看表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