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簫銘信伸手握住張靜文的手。
媽要不您先去休息一下吧。小誠那邊實在不行我去說吧······
張靜文搖頭打斷兒子然後把大把的照片推到他的面前。
你弟弟他現在在新區那邊的房子裡暫時還沒什麼可擔心的可是說實話相比於他和何柏的事情我倒是更擔心這些照片所以你還是先跟我說說這些東西吧。
媽······簫銘信低著頭坐在那裡您就不怨我麼?
發生了這麼大的事兒他卻通通幫著弟弟先瞞了下來而現在當全部都事情都暴露出來之後母親竟然以外的沒有一聲責備這讓他這個做兒子的拿什麼心安才好!
張靜文聽了眼底流出一點兒酸意可是她還是嘆了口氣摸了摸大兒子的臉。
原本想罰你的可是昨天我想了一夜我覺得如果我是你說不定也會和你做出一樣的決定所以我現在已經找不出什麼理由去為難你了畢竟你已經長大了已經是兩個孩子的父親了這些年忙來忙去媽也知道你不容易脫離部隊生活在這個繁華的世界裡其實也是很辛苦的。
張靜文長長吐出一口氣心裡對兒子有愧疚也有憐惜。她曾經也是一名軍人後來嫁給簫廣雄再後來因為懷了簫銘信而退伍可是比起部隊的辛苦當她真的面對這個花花世界她才知道原來的生活有多快樂。那是單純的疲憊沒有心理負擔不必勾心鬥角。可是子倔強要強的她最後還是毅然選擇了這種陌生的生活。生完孩子她沒有隨軍而是開始在眾多的繁華都市打拼事業。一路上可謂步步艱辛但是她卻不想做出任何讓步。
為此她得到了很多的回報比如說金錢比如說名聲比如說人脈和手腕。可是她也知道有得必有失在這之中她失去了更多陪伴丈夫的時間教育子女的機會甚至是親人之間最寶貴的關懷和體貼。
銘信說實話媽有時候也在想我是不是對你們關心的太少了你小的時候我事業剛起步都沒怎麼管過你等到後來稍稍有時間的時候簫誠又出世了而對於你弟弟直到現在我都忙於工作沒怎麼管過他所以你們即便不親近我我也該滿足了。張靜文說這話的時候臉上沒什麼表情只是像在訴說著一個不起眼的小事。
媽我和小誠從來都沒怨過您的!第一次面對這樣的母親簫銘信多少有些慌張。
張靜文轉過頭朝他笑笑沒說什麼她只是眯起眼睛拿過茶几上的一張照片柔著聲音說道:兒子其實怨與不怨都沒關係我自己錯過了什麼我自己清楚只是拋下這些不講我只希望對於這次的事情在小誠那裡你別插手了你只要記得那是你親弟弟以後對他好一點兒就夠了至於這些照片······張靜文眼神忽然變得安靜的肅殺我覺得你這麼久沒做任務了是不是也想好好地跟他們玩兒一場了?畢竟人家這麼有誠意連戰書都下到咱們家門口了要是不給回應那也太不給人面子了吧······不過既然要玩兒就要玩兒到底我很多年沒有看到這樣的事情瞭如今難得碰到一個輕易放過還真怪可惜的。
可是一旦查出來了又要怎麼辦呢?簫銘信知道這個跟過去的任務可不一樣遇到目標拿不下也不能直接抹殺。
這個·····張靜文念著手指想了一下如果是單純的刑事案直接報警就行了畢竟咱們作為公民沒必要和警察搶飯碗不過要是商業案那咱可就得把他抹掉了。
母親言語輕鬆帶笑但簫銘信知道這事情其實不太好辦簫老大暗囑自己家雖然事業不小可也沒達到稱霸商界全無敵手的程度不過就這一點張靜文又怎麼會不知道所以漂亮的女人用素白的手指點著照片的一角唇邊同時揚起了微微的角度對兒子補充道:銘信你覺得面對這種事兒何家就不著急麼?
簫銘信聞言不由得也笑了一下了悟的眼裡頓時晃動起了久違的星芒。
(花花:張靜文原來也是當兵的不過簫誠對此不太清楚張媽媽彪悍的文靜不算女強人但是絕對是個狠角色的好人。今天字數多大家慢慢來我最近要折磨小柏虐虐這個孩子加加壓。哈哈哈哈哈······哦對了大家看故事有什麼情節要求可要跟我說!)
二餅被直接打包裝籠隨機運輸紅眼航線窗外什麼都看不見黑漆漆的一團何柏跟簫誠各自跟隨自己的母親商務艙兩個頭等艙兩個一路上都被分開沒有辦法說上一句話。
下飛機的時候簫誠好不容易找到機會於何柏碰面可他卻不知道自己能說些什麼因為王雪梅帶著蛤蟆鏡不用說也知道是哭過了而何柏則蔫蔫的守在她身邊小孩兒甚至不曾抬頭看過他一眼。
擦身而過簫誠有種很無力的感覺但無奈這種感覺又很快被母親的出現打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