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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姐姐或者母親。
可是他忘了簫誠的腳步一向很輕像是潛伏計程車兵一樣不論什麼時候只要他想那麼他就可以用正常的步速走出無聲的狀態。
於是當簫誠大咧咧的栽倒在何柏的雙人並把人抱住的時候某何立刻嚇得像炸了毛的貓崽一樣掙扎了起來。
誰!何柏大聲的喊了一句可惜被子蒙在頭上聲音悶在被子裡再傳出來也沒了氣勢而簫誠見他這是嚇到了就趕緊一手把人抱緊了一手把他頭上的被子拉開。
小柏是我!別怕是我!
何柏鑽出被子一臉驚慌失措的看著簫誠兩人視線停頓了將近五秒鐘之後小孩兒瞬間脫力的倒在原本就發燒的臉因為緊張和氣悶漲得更紅了。
簫誠沒想到他的一個玩笑會讓何柏那麼難受所以他個大老粗現在也只好巴巴的看著何柏手足無措的不知道自己該做些什麼。
過了好半天何柏終於緩過氣來了大概是不甘心小孩兒眉頭一皺順手抄起枕頭就往簫誠身上招呼。
軟軟的枕頭打在身上倒是不疼只是簫誠看到何柏氣惱委屈的樣子心裡著實疼得厲害所以他一抬手搶過枕頭丟到一邊然後就再一次把何柏抱住了。
小東西別生氣了我不是故意嚇你的我沒想到你會那麼害怕。簫誠抱著人輕聲的哄著可是何柏似乎並不領情小孩兒知道自己逃不開這個懷抱所以就用力翻身然後成功的把整個後背都留給了簫二爺。
簫誠沒轍只好用腿把懷裡的何泥鰍牢牢壓住。而很識時務的何柏這會兒也老實了簫誠一見他沒了動靜就湊上去很賴皮的貼著他的後背把人抱進自己的懷裡。
何柏明白胳膊擰不過這個道理但心裡卻還有些不甘心所以忍不住嘟囔了一句。勝之不武。
是是是我勝之不武。簫誠怕他難受把腿收了回來然後探過身子在何柏耳邊說所以你看我這不是經上面批准今天晚上特意留下來伺候你了麼。
那我姐呢?
嘿嘿現在別說是你姐就連咱倆的媽都被你小外甥女叫走了。簫誠邊解釋邊搖頭語氣明明是感嘆的可是偏偏這臉上竟然是一副爺我今天可以為所欲為的表情何柏忽然覺得這廝就是一純血的惡魔兩面的比牙膏都真(話說不是有的牌子叫兩面真麼······)。
知道不搶佔先機自己一定佔不到便宜所以何柏呦的轉回頭然後用水汪汪的大眼睛望著簫誠問道那你······這是來侍寢的麼?
簫誠聽了尷尬的一咧嘴心裡也咯噔一下但猶豫了一會兒之後他只得點頭可是隨後他就打岔一臉擔憂的問何柏就憑你現在這個身板你受得住麼?
不料某何聽罷忽然轉回身笑容燦爛聲音幽幽道:哥既然你是侍寢來了那怎麼還會有什麼受得住受不住一說呢?按規矩那不就是全都由我說了算麼?
規矩?哪來的規矩?簫誠苦笑著看著何柏他本來想拒絕的可轉念一想眼下小孩兒難得佔一次上風自己太計較了反而不太好所以大神最後也就點頭了不過這點頭可並不代表他同意當0說白了二爺只是施個緩兵計。
話說現在由誰說了算都不要緊最後主導權只要還在他這裡。那現在又有什麼好爭的呢?不過·······
小柏你現在有那些必須的東西麼?保險TT和潤滑劑什麼的········
那些東西有上次去旅行剩下的我都帶回來了。說著何柏一臉我早有準備的樣子探出手從床邊的櫃子抽屜裡拿出了少半瓶潤滑劑和三隻保險TT。
簫誠心裡悶笑臉上卻波瀾不興他咳嗽了一下然後鬆開何柏一翻身便平平的在躺成了大字。
大概沒想到事情會這麼順利所以何柏現在反而有些不知道下一步自己該做些什麼而這個時候簫誠忽然想起什麼似的對何柏說:雖然現在家裡沒有別人但我勸你一會兒還是小聲點兒要不然萬一何叔他們誰回來聽見了·······恩·······那咱倆家這個年可就過得精彩了。
像是在說最後的囑託交代完之後二爺就完全放鬆了自己然後以一臉任人魚的表情笑望著隱然帶怒的某何。
何柏知道自己這個時候要是火了那就敗了所以小孩兒微微一笑紅潤的嘴唇輕啟道:本來我還尋思著要洗澡的不過既然哥你都這麼說了那我就不客氣了·······說著何柏就將爪子伸向了簫誠。
按部就班扒衣服脫褲子何柏沒有浪費時間在這種時候因為他知道就自己現在這發著高燒的身體能不能堅持住都是個問題再加上······他沒有經驗·······再加上······他要上的簫誠······於是任務艱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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