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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柏點點頭然後皺著眉頭說醫院的大夫就讓我喝白粥······說著他還揚揚下巴讓簫誠看桌子上的粥碗。
簫誠掃了一眼那碗一口沒動的粥然後伸出手指點了點何柏的眉心佯裝語氣薄涼的訓人道:就你這樣讓你吃白粥已經不錯了我要是你的主治醫師我就乾脆讓你食餓你幾天讓你好好長長記。
何柏知道簫誠是嘴上發狠於是他扒著爪子討好簫誠哥我知道錯了······
簫誠一看他這樣就沒折了看著小孩兒可憐巴巴的小樣兒大神忍不住俯親了親他的額頭然後半是埋怨的說了一句你就不知道讓我省心。
何柏一聽簫誠說這話就知道他沒有生氣繼而就想纏著他和他說說話可是簫誠卻沒接他的話茬大神回身拿起粥碗和小飯勺直接通通遞到何柏的眼前。
吃了。
何柏發燒本來就沒胃口現在再一看這寡淡無味的白粥自然把嘴巴嘟得高高的不肯乖乖就範。
不喝不行麼······
面對這樣的請求要是平時簫誠一定妥協可是現在不行因為這對於何柏來說是唯一還算安全的食物所以簫二爺把臉一沉不哄不勸把碗放到一邊站起來就準備要走。
何柏一看簫誠起身要走就有些慌神顧不上還在發燒他就掙扎著坐了起來蒼白的手一把抓住簫誠的衣服小孩兒急切的問簫誠:哥你要走?
簫誠居高臨下的看著他然後一邊整理衣服一邊不鹹不淡的說道:是我要回去反正我在這兒你也不聽話等一會兒你要是餓的胃疼了我看著還心疼所以等我回去了你再慢慢折騰你自己這樣我看不見也就不用跟著著急了。說完大神就要往回拉衣服。
何柏知道簫誠這是生氣了所以他迅速的鬆開手拿起那碗白粥連勺子都沒用就一股腦的喝了下去等他喝完了他就把碗放到了桌子上然後把被一蒙就貓起來賭氣去了。
(花花:提前發我明天很忙)
說不上是隔閡但心裡還是會有些不舒服所以接下來的日子似乎像有默契一樣兩個人很統一的都保持了靜默他們沒有打電話也沒有發簡訊就算偶爾在小區遇到了也只是打打招呼那疏離的樣子就像是剛認識的鄰人反正完全沒有熱絡的感覺。
為此何春麗一開始還特意問過何柏是不是和簫誠鬧矛盾了可是何柏的反應都是先搖頭然後不是迅速的轉移話題就是甩手大咧咧的去逗弄外甥女。而幾次三番之後何家大姐也就只好放手不管了理由是第一她問不出什麼來第二弟弟也長大了她相信這個一向機靈的孩子能夠處理好這件事畢竟他和簫誠是一起長大的這二十年的兄弟情誼也不是說斷就能斷的。
於是就這樣兩個人不知不覺的沉默了二十幾天直到快過年的時候有一天晚上簫誠剛和簫銘信替父親出席了個晚會九點左右他才從國貿大廈出來就接到了母親的電話說何柏生病了。
簫誠當時一聽就趕緊打了個車回去了快到走到一半的時候他才忽然想起來簫銘信還在國貿大廈的停車場等他。顧不上捱罵簫誠只得硬著頭皮給大哥打了個電話可沒想到電話一通人家就告訴他自己已經在回自家的路上了簫誠納悶之餘一問才知道原來母親大人已經替他打過電話了。
像是得到某種默許了一樣下車之後簫誠也懶得回家索直奔何家大門。
一進何家簫誠就聽見自己的母親正在安慰何母因為心裡著急所以大神沒有避諱什麼進屋和長輩們打了招呼之後他就開始問母親何柏的情況。
而簫母看著兒子著急的樣子不但一反常態的沒有直言相告反倒拿了態度中年美婦暱了他一眼然後嗔怪的對簫誠說:你也是學醫的有那功夫問我你還不如自己上去看看。
簫誠聽母親這麼一說就趕緊上樓去了。
到了何柏的房門口敲了敲門簫誠就進去了。
屋裡沒有外人只有何家姐弟簫誠推開門的時候就看到何家大姐正拿著藥膏要給何柏上藥可是何柏就是拉著被子不肯合作。
兩個人正僵持著剛好簫二爺進來了何家大姐一見是簫誠心中立刻如臨大赦但臉還是繃得緊緊的就見她站起身氣呼呼的把藥膏放到簫誠的手中然後對簫誠說:小誠你可得教訓教訓你這個弟弟這孩子真是越大越矯情了都癢得受不了了還不讓我給上藥!死要面子!為了這麼點兒小事兒連我這個親姐姐都要不認了!說完她還回頭瞪了何柏一眼之後就轉身下樓去了。
簫誠看了看手裡的藥膏又抬頭看了看坐在用被子把自己包的嚴嚴實實的何柏。大神嘆了口氣為保險起見他先轉身把門關好然後才走到床邊拉過一把椅子坐下。
一晃二十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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