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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門口偷聽喬洛裡和何柏的談話才知道的所以他們就算知道了也不能說不過對此蘇少倒是表面上依舊平靜只是事後聽他的跆拳道老師說這小子那天狠狠地折騰了自己一把剛拉開架勢就一掌貫穿了六塊石板之後更是猛的十米內幾乎無人敢近身。
(花花:痛恨自己的嘮叨於是改文了話說咱不能讓曾經的爛事兒攪瞭如今的好日子!踢掉了一萬多字!哈哈哈哈哈······)
第八章 紅線系平安
咳咳回憶結束。
簫誠抬手抹了一把臉上的水然後拍拍何柏的後背。小傢伙不要偷懶快幫我擦背。
哎?!何柏看了一下眼前的狀況他心裡很想跟簫誠說以這種姿勢他擦不了本來麼面對面的抱著他現在雖然也不至於完全擦不到可這個姿勢······總不太好吧?可是何柏也意識到簫誠難得拿態度而一旦拿了態度那麼就算自己說什麼他也已經有理由賴著自己讓自己完成所以到了最後何柏的思想也就放棄鬥爭了。
小孩兒沒轍只得隔著簫誠寬厚的肩膀伸手拿著海綿方塊幫他擦背而此時的簫誠則把頭墊在何柏的肩上靜靜的享受著偶爾何柏力道剛好他還會從鼻腔裡嘆出滿足的氣息。
何柏聽到他舒服的哼氣兒就忍不住笑出了聲。
笑什麼呢?簫誠閉著眼睛嗓音啞啞的拉著長音。
何柏聽他問到自己了就立刻抿著嘴搖頭也不說話可是那眯起的眼睛卻完全的暴露了他的情緒。
簫誠一看他這樣就挑了挑眉毛隨即雙手襲上何柏的腰把人突然狠勁抱在懷裡一陣咯吱。
何柏天生怕癢哪經得起簫誠這麼鬧所以小孩兒立刻像跳蝦一樣掙扎了起來。
說不說?!
不說不是我是說我沒笑什麼·····哎!不行!不準碰肋骨!哎!肋骨和腰的交接處是何柏最不能碰的地方可簫誠偏偏瞧準了他這點二爺倒是不枉學醫一場這時找起癢處還真是手到擒來而何柏又苦無無處下手還擊因為簫誠他個臭木頭就沒有什麼癢癢!於是乎何小貓逃脫不掉最終只得在笑到無力之時急忙求饒
我說我說我就是就是覺得你剛剛和招財洗澡時的樣子特像閉著眼睛不說這一洗舒服了還還直哼哼·····
何柏本以為自己坦白從寬之後簫誠就會收手可是他沒想到簫誠聽完自己的解釋之後眼睛一眯竟然變本加厲的撓了過來。
何柏見狀立刻花容失色顧不得形象的高聲道
哎!哥你不厚道!我都實話實說了!你你不能再鬧了我都笑得沒勁兒了·····
可是簫誠哪會聽他的那雙帶著薄繭的手幾乎挑盡了刁鑽的角度弄的何柏最後都要笑岔氣了可是偏偏撓癢癢和打架不同因為此時你不但不能裝死而且就算你再生氣人家手指一動你這邊也氣不起來了。
就這樣鬧了好一會兒直到看著何柏是真的沒力氣了簫誠這才收手之後二爺讓笑到渾身無力的何柏靠在自己身上緩著偶爾有水要流入他的眼睛簫誠就直接幫他舔掉了。
何柏在簫誠身上窩了一會兒隨後又揉了揉自己笑到酸脹的肚皮這才抬起眼睛皺著眉頭小聲嘟囔:你你這是勝之不武·····
勝之不武何止這該叫趁人之危今天早上往死裡的折騰人剛剛笑得過火顧不上這腰勁兒可笑完了這會兒腰上倒是實實在在的泛酸了隱隱的酸脹真是讓人不敢使半點兒力氣。
何柏咬咬嘴唇帶著點兒不甘心的伸手又揉了揉自己的腰簫誠見他是真的難受於是立馬接手一邊幫他揉腰一邊笑著哄他。
兩個人打打鬧鬧爭嘴逗笑結果一個澡洗到水冷人冷才算完事兒等簫誠和何柏從浴室出來時間已然是下午四點半了。
穿衣服的時候何柏剛穿上小內簫誠就從包裡拿出一個東西套在了他的脖子上。
冰涼的觸覺先是讓何柏一愣之後他拿起一看原來是個圓嘟嘟的平安扣綠色很淺顏色淡到幾乎透明唯有紅繩栓系的地方有一個濃重的點濃的幾乎有些不協調但又意外的讓人覺得他似乎本該如此。
何柏抬起眼眼神困惑的看著正坐在床頭擦頭髮的簫誠。
哥這是·····
平安扣。
廢話!我當然知道這是平安扣!
何柏湊過去眉頭隱隱的表現著他的求知慾簫誠被他看的沒轍便伸手把人拉到身邊一邊給他擦頭髮一邊解釋:這是咱倆去旅遊的時候我買的本來想早點兒送你的但家裡人多我怕他們看見了問起來你不好回答來由所以現在才給你不過這玉我已經在大年初一那天用寺院裡的水洗過了上面的紅繩也是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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