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飯味兒我可就不知道了。
說完簫銘信拍了拍弟弟肩膀然後順手攔了輛計程車兩個人上車便回家了。
一路上兄弟兩誰都沒再說話只是簫誠藉著後排的黑暗發現簫銘信的眼睛很亮完全沒有酒醉的樣子所以一時間他忍不住在心裡嘀咕猜想這個平日裡接觸不多的大哥是不是故意支開他人只為了和自己說說剛剛那些難得的忠告。
(花花:米哩個喵!今天終於更新了!!!哈哈哈哈!銘信哥男配的角色日漸如出水面了鳥~~~~~~嘻嘻嘻嘻······)
第一零八章 逃離晚宴
第二天天氣不是很好從早上開始就一直在下雪聽電氣預報說是白天是小雪轉中雪到了晚上區域性地方會有大到暴雪不過這倒並不影響晚上的飯局按簫父的話說城市就是這一點好主幹道永遠不會出現長時間積雪交通總是會通暢的。所以當晚的飯局自然如期舉行而何柏當然也毫不意外的出現在了簫誠的視線裡而且他不但出現了還被安排在了簫誠的旁邊。
不過簫家因為此次為主所以簫誠是不可能時時陪在何柏身邊保駕護航了畢竟在這種時候地主之誼還是要盡的。
等到賓客都入席了簫父就開始帶著兩個兒子於賓客之間。簫誠本以為這會是一個很麻煩的過程可是真的親身參與之後他才明白原來所謂的認識也不過如此無非是認認人攀攀親戚另外拉低自己的輩分罷了。
簫誠知道自己生來冷臉又話少所以只得仗著好酒量一味的喝下去。不過在喝酒的過程中他倒也沒忘了何柏。就像現在酒過三巡之後二爺的眼光便開始時不時的往某人那裡瞄一下然後在兩人偶爾無意相碰的目光之下簫誠會悄悄的抿起嘴角勾起眼中帶醉的綿軟之後他就能看到何柏佯裝若無其事錯開視線的樣子了。
不過話說視線雖然錯開了但何柏臉上的情緒卻不是一時能消去的眼看著小孩兒七分顧忌三分羞惱的模樣連簫誠都覺得自己是真的喝高了要不然這大庭廣眾之下的他怎麼就總覺得自己帶了幾分調戲良家婦女的味道?但話又說回來這悶騷的感覺還真是挺撓的人心癢的。
簫誠忽然覺得自己好像在逗貓似有似無的流露曖昧卻又沒有明確顯眼的行為。
哎······這人······
簫誠忍不住一邊想一邊唾棄自己可他沒想到自己再抬眼的時候目光竟然會與自家大哥相碰。寒光閃閃簫誠瞬間就被他看的渾身一激靈大神心裡立刻明白自己這明目張膽的行徑恐怕已經全都落進了他的眼裡。
果不其然與來客全部寒暄過後簫銘信就把簫誠拉到了一邊然後挑著眉問他:盯著看什麼你就那麼擔心那小子?
簫誠被簫銘信問的臉上紅一陣白一陣的心裡暗罵自己剛剛太大意了可是表面上他又不能表現出什麼所以最後支支吾吾的咕噥了半天他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來。
不過好在簫銘信也沒想那麼深他見弟弟不說話就上前圈住他的肩膀然後對他說:我知道你是擔心他喝多了所以等一會兒沒你什麼事兒你就偷偷拉著他先走吧反正兩家的老爹和我還有很多事情要和這些人談一時半會兒也回不去你倆就別在這兒和我們瞎耽誤工夫了。說完了簫銘信還朝簫誠眨了眨眼睛然後才放開簫誠一個人重新回到父親身邊。
簫誠見他和父親低語了幾句之後父親就回頭悄悄朝他擺了擺手簫誠立刻會意這大概就是放行的訊號了吧!
因為怕走的光明正大影響不好所以簫誠轉身就投奔了尿遁之所到了衛生間大神一通電話便把何柏從酒席上叫了出來。
小孩兒尋尋覓覓找到衛生間才進去就被簫誠拉進了一個廁間。
很顯然何柏被簫誠這種狗血的衛生間會師嚇到了不過幾句話之後領會了領導的指示他也就再無怨言了。
想先離開那麼正面的電梯是不能走了不然碰上熟人不好看於是兩個人退而其次選擇了安全通道。
一路上左拐右拐好不容易來到了一樓到存物處按包間號拿了大衣兩個人就神不知鬼不覺的溜出了酒店。
此時酒店外已然紛紛揚揚的開始下大雪了。
像是在捉迷藏的遊戲中取勝了一樣兩個人出了酒店大門之後直接就在一處小巷子拐彎繞行了直到再次看到大道他倆才忍不住笑出聲來。
何柏因為喝了酒所以臉色紅得正好。簫誠看了忍不住伸手揉了揉他的腦袋然後看了看錶笑著問他:要不要再找地方吃點什麼?
當然要!何柏連連點頭話說入席之後他就沒怎麼動筷子一桌子的海鮮雖然好可是他怕過敏再加上不斷有人來敬酒說話所以席上東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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