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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倆飽腹之後簫誠就問何柏要回家麼何柏抿抿嘴巴心裡其實不太想回去可又不知道在這種無風的大雪天裡兩個人能去哪裡。
簫誠見他猶豫於是就提議說這附近有個小公園剛吃完飯不如一起去那裡走走全當飯後活動有助消化了。
何柏一聽有公園就立馬樂顛顛的跟在了二爺的身後。
(花花:為了這一章我碼了一萬多字四個版本·····前三個都覺得拖沓最終發了這一版可是還是覺得不好·····嗚嗚嗚·····花花最近寫簡歷弄得文章都快成豆腐塊了悲痛·······太對不起親們了······)
第一零九章 風花雪夜
說附近還真是附近才穿過三條小街何柏就看到目的地了。
因為現在已經是隆冬的晚上十點再加上這無風的大雪天所以小公園裡除了路燈閃閃道上是不可能有人的。
不過這對於兩個人來說倒是個天時地利的好條件畢竟這樣的時候可以在賞雪的同時拉拉小手什麼的木有人會看見木有人會看見·······
簫誠拉著何柏在厚厚的積雪上行走那樣子乍看上去有點兒笨也有點兒艱難可是何柏卻很喜歡這種感覺因為這樣走路兩個人的手就能牽得很緊。
因為等過幾天真的過年了他們就沒有這樣大塊的時間可以在一起了所以兩個人一邊走何柏就一邊和簫誠聊天。
有些天南海北的何柏問的問題之間往往都沒有什麼聯絡不過好在簫誠也不在意反正是閒聊有什麼答什麼就行再說何柏話題也夠多所以冷場這種情況倒是完全不必擔心的。
說說聊聊兩個人不知不覺走到了公園中心的小廣場上何柏一見滿低的銀白厚重綿軟於是就問簫誠要不要打雪仗可是後來他發現簫誠沒帶手套也就作罷了不過簫誠這會兒倒是蹲子捧了雪在手裡握成一團然後又丟進了雪中。何柏不解的望向他問道:哥你這是要······
堆雪人今天天不冷雪很粘可以抱團的。說著簫誠就用鞋尖開始撥弄那個小小的雪球。果然沒一會的功夫雪球就變成了足球大小何柏一看真的可以堆雪人就伸手也握了個雪球開始推。
兩個人專心的推自己的雪球一時間倒也無話而等何柏把自己的雪球推到直徑大概五十厘米的時候簫誠那邊的雪球就已經大到推不動了。
某何知道看眼下的情況自己的這個雪球是要當腦袋了所以他也沒再推只是費力的把雪球搬過去放到了簫誠的大雪球上。隨後兩個人又找了石塊來給雪人擺出嘴臉可惜的是他們沒有找到樹枝之類的東西要不然這個雪人也不至於在完成的時候都還是個沒有手臂的殘疾了。
眼看著工程全部竣工何柏眯起眼睛笑著拿出手機要簫誠幫自己跟這個雪人合影可是手機遞過去的同時何柏也發現簫誠的手已經凍得通紅了小孩兒立馬心疼的收起電話脫下手套把簫誠的手捂在自己手裡放到嘴邊呵氣。
你說你這麼大的人了怎麼就不知道自己暖暖手這要是凍傷了可是有罪糟的!何柏一邊替簫誠暖著手一邊碎碎唸的嘮叨著而簫誠就這麼站在那裡一臉笑容的聽著他念叨過了半晌等手熱些了他才問道:怎麼心疼了?
何柏聽他這麼問心裡立刻就有些氣顧不上拿別的解氣小孩兒索臨近就張開嘴咬住了簫誠的手指。
冰涼的指尖碰到火熱的口腔這讓簫誠的手指立刻火燒一樣發麻的疼了起來。不過好在這種疼並不嚴重只是回血的那種不舒服並不是凍傷之後的那種鑽心疼痛。
漸漸地灼熱感消失了簫誠的視線也就越過何柏的發頂轉而來到了他的臉上。
簫誠駕輕就熟順勢捧起何柏的臉然後在朦朧的燈光下打量眼前的眉眼雪花飄到這張臉上很快就從精緻的六角冰晶變成柔和晶瑩的小水滴。
這個孩子······他到底是牽住了自己的心剛剛在酒宴之上他之所以會看他其一是為了怕他喝多了其二則是他發現這個孩子原來真的已經長大了他就像一棵白楊一樣筆直挺拔的站在那裡安靜的散發著讓人舒服溫暖的氣息。
長袖善舞看來當年那個只喜歡跟在自己身後的懶趴趴的小孩兒是真要一去不復返了相對的交換來的就是現在眼前已經是一個站在任何場合都可以從容不迫應對自如的青年了。
面對這種情況簫誠不知道在自己的心裡到底是成就感多還是失落感多?
兩個人從小在一起他教過這孩子可以自保的防身術也教過這孩子可以討女孩子喜歡的籃球還教過這孩子學習功課的方法總而言之曾經作為大哥他可以問心無愧的對世人說他盡心盡力的對過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