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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粗糙的手掌讓何柏先是一陣戰慄緊接著就是燥熱的暖。
意識開始還在掙扎可是很快就軟成一灘水只能讓人沉淪於此難以自拔。
何柏心理知道應該推開簫誠因為這種類似車震前奏的舌吻萬一讓人看到就糟糕了可是他的身體就是捨不得和簫誠分開更可惡的是他不但捨不得叫停就連他的小兄弟都有了立正的衝動!
因為兩個人已經貼的很近了所以簫誠很快就察覺了何柏身體上的變化悶悶的笑著結束這個吻看著小孩兒有些埋怨的眼神簫誠不但沒覺得有半點兒愧疚反而有些得意。
以舌舐唇紅潤的舌尖勾出的唇形似乎有些意猶未盡但是那眼裡的戲謔已經將某人的意圖彰顯的點滴不剩了。
滿意了?何柏想咬牙發狠可惜他剛剛被吻得太徹底一雙眼睛還溼漉漉的這讓他不但顯不出半點兒狠勁兒反而有種欲拒還休的風情。
簫誠搖了搖頭繼而用手指很流氓又很無恥的輕輕地颳了一下何柏的小兄弟看著小孩兒因此漲紅的臉他這才笑嘻嘻的收了手。
東西早就撒了一車可是何柏現在那還顧得上這些他一把推開簫誠然後一翻身跑到了後排的座位上與此同時嘴裡還在小聲地罵著明明就是個流氓怎麼大家都說是個無慾男!真是太扯淡了!
這話顯然簫誠是聽得見的不過簫大神並不生氣只是隨手撿起一塊酒心巧克力放進了自己的嘴裡然後一臉悠哉的發動車子帶著某隻有些炸毛的小動物回別墅了。
一路上何柏都沒和簫誠說話倒不是真的和他生氣了只是某何覺得今天的簫誠有些不太對不但完全沒有平時的和藹與嚴肅反而有些妖孽叢生的味道似乎自己一個不小心就會被吃掉一樣。(話說你不是已經被吃乾淨了麼······)
回了別墅車子剛停好何柏就像小老鼠一樣拎著一袋子東西跑進了屋裡留下簫誠一個人哭笑不得收拾散落滿車的糖果。
自作孽不可活·····
為了把東西收拾乾淨簫誠只得把所有的車門都開啟然後才開始撿東西不過即便如此他也還是忙活了將近半個鐘頭才把東西都撿淨了至於糖果分類那就算了吧大不了帶回去當什錦糖吃好了。
拎著收拾好的一大包東西簫誠鎖了車進屋。結果他一進屋就看到何柏歪在沙發上臉紅紅的不說就連那雙眼睛都迷迷糊糊的似乎快要睡著了似的。
這是怎麼了?剛剛不還好好的麼?難不成昨天晚上凍著了?
顧不上別的簫誠把東西順手放到地上然後就直接走到沙發的邊上不過正當他要蹲子伸手去摸何柏額頭的時候何柏忽然扒拉著爪子握住了簫誠的手。
哥我沒事兒就是剛剛那個糖吃多了······
糖吃多了?哦對了這小子剛剛吃那個酒心巧克力了·····
所以·······你這是醉了?簫誠乍一聽覺得很假不過是吃了個巧克力罷了怎麼就能醉了呢?
不過當何柏說完下一句話的時候他就完全不覺得奇怪了何柏說那個店長姐姐很熱情每種都讓我嚐了一下於是不知不覺的我就吃了八種口味·······
吃了八顆還敢說不知不覺?要知道那東西雖然不大但裡面加的可是不摻水的白蘭地四十幾度的酒八顆全加起來至少也有一兩黃湯了話說這個量要是還放不到你我倒是覺得奇怪了······不過那個什麼店長姐姐估計著也是個圖謀不軌的主兒就他所知這種巧克力製作成本可不便宜!看來等人醒了這個安全教育還是要加強滴不然這麼沒防範心以後可難免會被人〃輕薄〃了去!
(花花:今天看到新人了哇卡卡卡!好開心花花不知道各位有沒有吃過酒心巧克力不過花花曾經很喜歡但我最喜歡的那家不是什麼品牌貨而是一家蛋糕店的手工製品可我總覺得比有些品牌的還要好吃因為不膩人錐形很大顆所以吃多了真的會醉可惜的是後來人家搬走了·····師傅是個外國人很帥的老男人!呵呵呵呵呵·····不好意思跑題了·····)
第八十一章 是否許諾一生?
知道人沒事兒簫誠也就安心了找了被子把人裹嚴實了之後他就下廚做晚飯去了。
鍋碗瓢盆伴菜香等何柏睡醒了緩過來之後已經是晚上六點多了睜開眼睛何柏發現大廳裡很暗唯一的光線就只有電視銀屏晃過來的顏色下意識的去找人抬頭之間就發現簫誠正在看自己。
那張被光線分割的臉像是照片的底片一樣不過雖然稜角分明剛毅冰冷但好在是那雙眼睛卻是暖的緩緩地在黑暗中正閃著細碎的光。
哥?
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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