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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個男孩兒所以這親事也就成了個笑話不過媽到現在有時候還在想其實你要是個女孩兒也挺不錯的那樣簫誠娶了你媽一定放心。
何柏邊聽邊慢慢的喝粥直到將碗裡的粥喝完了他才抬起頭問母親:媽你很喜歡簫誠?
那當然了!何母回答的一臉肯定你想那孩子成熟穩重踏實內斂不說又是在我眼皮子底下長大的雖說咱們倆家沒有血親但我和你簫姨那也是打小的好姐妹你們這些孩子在我們眼裡那都跟親的沒什麼差別我怎麼可能不喜歡。
那麼如果犯錯了呢?如果犯了不能挽回的過錯或者······我是說做了錯的決定什麼的·······你們還會繼續這種喜歡麼?何柏說這些話的時候眼神格外的認真而這種認真也讓何母有些措手不及不過即便如此何母還是給了很正面的回答。
何柏何母說話的時候一臉嚴整你記住血永遠是濃於水的雖然有些時候我們會因為很多原因而意見不合會吵架甚至會相互利用彼此傷害但是說到底我們之間有著共血脈的親情我們是一家人所以不論你們犯了什麼錯到最後我們都還會選擇原諒至於你說喜不喜歡我告訴你孩子這世上的父母對於自己子女的那種心情永遠不能用喜歡這個詞來形容因為我們對你們的愛在你們為人父母之前是一定不會懂的。說到這兒何母蹙眉嘆了一口氣然後繼續對何柏說道小柏你長大了很多事情我也幫不上什麼所以我也不深問但是我要告訴你只要不是傷天害理的事情你就可以大膽的去選擇讓自己今後不後悔的那條路因為人生最大的遺憾往往不是做錯了什麼事而是錯過了做什麼事的機會。
那如果不被人理解呢?
唔?這個那就要看你自己覺得值不值的了就像你姐姐當初那會兒非要嫁你姐夫家裡為了這事兒吵得天翻地覆我和你爸都反對的不行可是你姐姐就是覺得值得你看現在那兩口子不也過得挺好麼所以說凡事兒看你自己怎麼看至於別人的看法適當參考可以為此失去自己就不值得了。何母一邊說一邊俏皮的對何柏笑了笑隨後她抬手看錶發現已經快十一點了就急忙對何柏說:我下午還有會不能陪你了你好好在家有事兒給我打電話!
(花花:最近很無語的沒有靈感了寫的不順手停更幾天整理一下再寫大概下週一發文不然劇情拖沓我會難受!)
第一百章 去向
看著老媽急匆匆的離開何柏很習慣的端著碗筷去刷洗。都弄完了之後他就上樓去了。
回到房間何柏重新栽倒在側頭的時候剛好看到書架上的一個書名--《聊齋》。何柏望著那個書名發呆他忽然覺得自己好像是書裡的妖怪學了採陽補陰的法子合歡一夜便神清氣爽百病全消。可是轉念又一想如果自己是妖怪那簫誠是什麼?是山上砍柴的樵夫?還是赴京趕考的書生?
一想到簫誠文縐縐的對自己說小生這廂有禮了的摸樣何柏便忍不住淡笑出聲。
不過他剛樂沒幾聲床頭的固定電話就歡快的唱了起來。何柏挑了眉間接起來沒想到竟然是簫誠。
電話一接通那邊就傳來了簫誠低啞的聲音。都十一點半了你還睡著呢?
沒起來有一會兒了我剛吃了飯正待著呢。何柏仰面躺著眼睛盯著天花板。
吃藥了麼?
還沒一會兒就吃。何柏默默地扒爪子。你現在在哪兒呢?
市圖。
怎麼去那兒了?你應該回答我你在外面應付飯局才比較對吧?
簫誠似乎對於何柏的疑問並不感冒大神屏氣停頓了一下接著說道:我是因為誰掛科的呀······
一句話點醒夢中人何柏偷偷的吐了個舌頭繼而討好道:那·······要不要我去陪你?
你?似乎是對何柏的身體有些不放心所以電話的聲音帶了猶豫。何柏怕簫誠不同意於是乘勝追擊我身體沒事兒了已經不發燒了現在一個人在家待著也沒意思·······
······
對方依舊沉默這讓何柏有些洩氣但想來想去也沒辦法最後何柏只好收回意見:那你要是真不想我去······
來的時候記得多穿衣服我在三樓的社科書部。
一句話像是一針強心劑何柏一邊答應一邊翻身爬起來跟簫誠道了個拜拜他就撂下電話衝進浴室洗漱去了。
經歷過高中的十分鐘搞定模式的歷練眼下的快反行動自然也不會是什麼難題何柏動作神速的打理好自己又繼續神速的給自己裝了包放些英文小說什麼的進去防止長時間持久戰自己沒東西可打發時間。臨出門時吞了藥片然後他就開開心心的出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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