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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柏看了一眼季香蘭他知道現在其實最急的人是他們會長可無奈手心手背都是她現在誰也偏袒不得。
誰來救駕 ̄!某何心中哀號。
似乎上天是真的感受到了何柏的難處所以就在這個時候忽然有一個細小的聲音從何柏的身後傳了過來。
嗯·····實在不行改成曲伴舞吧。
嗯?聞聲轉頭四個人頓時把目光全都投到了何柏的身後。就見前幾日還扭發扭發的小正太哦當然此時要叫他的大名張毅峰。
就見此時的張毅峰同學竟然一臉專業的站在那裡手上還抱著一套紫色的古代男裝長袍。
說起來同行到底是同行季香蘭只瞄了一眼那件衣服就問張毅峰你的意思是要我換男裝?
嗯哪!小正太一臉嚴肅季會長我覺得您彈《高山流水》這種大氣的曲子要是穿成這樣就沒什麼氣勢了當然······我不說您這樣不好看我就是想說您這樣太漂亮了容容易奪了曲子的風頭·····不過就這身行頭要是彈奏《漢宮秋月》那那就無可挑剔了。
結結巴巴全然一個老實孩子沒幾句話就紅了臉季香蘭聽了點頭老實說她自己也覺得這身衣服嫵媚多於嫻靜不太適合這首曲子的曲風可是·····
你說要改成曲伴舞那麼·····由誰來跳呢?曲子到現在是不能改了這個伴舞的提議也不錯但現下誰能來跳這種名曲呢?總歸不能自己邊彈邊跳吧這古箏又不琵琶說抱走就能抱走再說了倒彈琵琶的那都是神仙只有敦煌壁畫上才有的飛天這人世間哪有人技藝能到達那種程度!
而面對大家的種種疑惑張小正太再一次讓大家跌破了眼鏡小孩兒數著手指嘟嘟囔囔的說了一句:我我想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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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來毛遂自薦也不過如此但大家對此顯然都不太信任可偏偏季香蘭換了衣服就重新上了臺。
素衣不顯身段但專業的氣質卻全都顯現了出來。
何柏突然覺得這兩個人只要上了舞臺便不再是生活中的自己。最起碼那種眉眼間的感覺已經將世人拋下了千里。
眼看著衣著簡單的張毅峰在臺上站好季香蘭便開始撥動琴絃而隨著高山流水寫意一般的磅礴大氣張毅峰也讓全體工作人員驚掉了下巴。
何柏聽過音樂會卻沒看過歌舞專場而今天看了現場他才明白什麼叫震撼人心。
沒有任何孃的感覺何柏甚至只覺得臺上只剩下張毅峰一人那個幾乎纖細的男子此時彷彿化蝶一縷煙塵一般環繞山水。柔時勝水剛時若崖一舉一動間全是力量和美而音樂似乎是他踩踏的閒雲看似若即若離卻又時時糾纏不已。
一曲罷琴舞始終好似知己分合之間幾乎無可挑剔。
(花花:前幾天看電視偶然看到一段男子的民族舞蹈實在是美得不行所以這裡就忍不住寫了一下。)
何柏知道傳說中有一個詞叫驚豔可他從沒想過自己會看到這樣的傳說。
舞臺之上大幕緩緩拉開古箏被擺在最中央的位置之後隨著後臺唐彩蓮的一揮手一身白紗古裝的季香蘭便緩緩的走上了檯燈光立刻追隨。
精緻的妝容紅唇皓齒靈動的雙眼眼角被刻意畫得勾起不媚卻帶著古代女子的英氣烏黑的長髮被一根簡單的素簪綰起顯得端莊嫻靜。
衣服大概是仿了唐服的樣式胸口落得有些低露出大片的脖頸腰部的裝飾是一條碧藍描金的紗帶很寬也纏得不緊可白一配藍就顯得這腰身越發的纖細了而手臂和小腿處紗料雖然重疊但片片輕薄若隱若現幾乎勾人魂魄總而言之這搖擺間是除了風情還是風情。何柏甚至在想他們家會長只要這麼一出場估計就是不彈那《高山流水》這臺下的男人也能讓口水流個叮咚歡暢。
會長好漂亮 ̄
是!美女現世了!
果不其然周圍很快響起了一片情不自的讚美之聲可在這讚美之中何柏竟聽到了某人憤恨磨牙的聲音。尋聲望去不做他人虛想就見秦勝正握著拳頭怒視臺上。
該死的唐彩蓮老子這次要是放過你老子就不姓秦······
完了何柏忍不住在心裡唸佛祈禱一會兒秦部長不會火山爆發到拆了這間禮堂。
果不其然一曲罷了秦勝就躥進了後臺何柏不放心自然緊跟在秦勝身後而此時大幕剛剛落下季香蘭還沒下臺就被秦勝直接拉到了後臺。天涼秦爺找來大衣先給她披上然後便一臉墨黑的看向已經意識到大難臨頭的唐彩蓮。
唐彩蓮!你這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