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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文的性格,面子什麼的肯定都是次要的,她主要考慮的還是自己的前途。而他作為兒子,這麼多年,白白受著家裡富足的生活卻並不瞭解這個給他富足給他生命的女人,就這一點,自打和何柏在一起後,每當看著他關心家裡的這個,惦記家裡的那個,他就會覺得自己真的挺不孝的。
生活就是一面鏡子,當你對他笑,他就對你笑。簫誠想著自己原來就算不說,心裡也還是有些怨這生下自己卻沒時間管自己的人,但現在一看,原來了解這種事前面永遠都少不了一個相互,他意識到原來自己抱怨母親不體諒自己的同時也忘了自己從來沒有體諒過母親。
“媽。”簫誠吃力的探這身子往傳聲器邊上靠了靠,張靜文聽到聲音驀地抬頭。
“什麼事?”
“這些年······謝謝您。”
(花花:好的愛人可以讓人成長,這兩個互相影響,情景明朗一些了,不容易啊!明天參加姐姐的婚禮,今天辛苦發上來,祈禱無錯字,大家晚安。)
第七十章 過渡章節
生活中,張靜文從來都不是一個容易表露情緒的人,這種習慣除了在龍鳳胎哥哥張靜武和自己丈夫面前不太管用之外,對於其他人,幾乎是處處得勝的法寶,可是這一次,張靜文卻有些傻眼了。但慣於商業,張女士在深吸一口氣之後,還是以一句“小兔崽子,少噁心我”作了收場。
推門走出隔間,張靜文靠在走廊的牆壁上一個勁兒的深呼吸,之後她一臉平靜的下樓,走到一個沒人的樓梯間裡,抖著手開始給丈夫打電話。
轉接程式還是那麼複雜,一切都在實行實時監控,張靜文知道這樣莽撞的對話存在一些問題,但現在她也顧不上那麼多了。
幾分鐘後,電話轉接成功,對面的簫廣雄語氣難隱意外,因為他知道妻子一向遇事不求人,饒是自己,大約也只能在事後瞭解個結果罷了,每次電話幾乎都不超過五分鐘,先說結果後說過程,有時候,甚至不太講過程,只是說一句沒什麼大不了也就算了。可是這一次,張靜文的第一句話竟然是“你有時間麼?我想我談談。”
簫老虎雖是武將,但他絕不是有勇無謀的莽漢,所以在電話一開始,他就已經聽出了不尋常。之後老簫捂住電話回頭喊來自己的警衛員,讓他把上午的事情儘量推一推,之後把人趕出去才有接通電話。
“小文,我沒事兒了,你說吧,你有啥事了?”
“虎哥,我,我······”張靜文想著想著就要哭,一句話還沒說嗓子哽咽的就發不出聲了。簫廣雄在電話那邊聽著了,自己一邊急的站起身走到窗邊繞圈,一邊還低著聲音勸妻子。
“乖,聽話啊,咱不著急,你有事兒跟我說,一切都有我呢,你別急啊!”
大概是堅持的太久了,所以張靜文聽到丈夫的聲音這會兒才真正的感到後怕,說起來這幾天她真的經歷過太多的事情,一場車禍,宛如噩夢,先是好友喪子,之後自己也差一點兒失去了小兒子。
張靜文頭一次邊說邊哭,她像是終於找到了一個可以傾訴的地方,把這些天的經歷都說給了簫廣雄,然後,她又忍不住一遍一遍的問丈夫,如果自己當初不讓兒子來上海,是不是就可以免了這場禍殃,她現在很懷疑自己到底做得對不對了,兒孫自有兒孫福,她在害怕自己會不會因為和簫誠有年代的代溝而毀了這個孩子。
“他今天跟我說謝謝,虎哥,真的,兩個兒子長到這麼大,這倆字不是說過,可是態度不一樣你懂麼,以前,每次給我孩子錢,幾千的生活費有,幾十萬的買房錢也有,他們當時留給我的都是這麼兩個字,可是你說,咱們都是一家人,我會需要他們因為這個跟我說謝謝麼!小誠先不說,就說銘信,長這麼大,那死小子就娶媳婦那天跟我說的那一回我覺得他是動了真心的,至於小誠,我這個做媽的怎麼會不曉得他為什麼要跟我說謝謝,那是看著何柏了,你懂麼!”
張靜文吸著鼻子,語氣裡又懊惱也有不甘,兩個孩子從小她一心捧得高高的,但最後,對她拿出真心卻都是為了外人。
“所以呢?你這是嫉妒了?”簫廣雄在那邊聽著,一開始也夠驚心動魄的,想著這幾天可能就沒了一個兒子,老簫這心跳和血壓也都蹦蹦的往上竄,可後來再聽媳婦的意思,他才知道,老婆這是心有不甘了。
張靜文被丈夫一針見血的把問題挑開了,心裡一下子好像也沒那麼難受了,張女士吸吸鼻子把眼淚擦了,然後嘟囔:“我這輩子真是欠了你們老簫家的,一個個的了臨了還不讓人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