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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凌那邊聽著覺得心酸,簫銘信卻摸摸鼻子又給她上了回眼藥,就見簫老大轉頭對著那個騷包男冷眼說你不咋地,但你老家的媳婦兒人可真不錯,那飯店開得好啊,我們去南方旅遊都聽說過·······
一句話不要緊,騷包男的臉頓時就白了,而那個剛消氣的姑娘則是在一陣驚愕之後忽然暴起,抓過床上的一把小掃帚就沒頭沒臉的朝著那個男人打了過去,一邊抽一邊哭罵說他是個騙子。
簫銘信在一邊看著,等那女的打得差不多了,才低聲呵斥讓她停下來。
再後來,鄰居聽著這屋裡又哭又鬧又打又叫的怕鬧出人命,就報了警,一屋子人最後都被請到了村委會的派出所。
村派出所的民警同志一看一群人就覺得頭大,因為以前他們要處理的都是些雞毛蒜皮的小事,例如說誰家和誰家的女人吵起來了,誰家雞沒了一隻,誰家牲口吃了誰家地裡的苗子,所以面對眼前這幅情景,他們還真不知道要怎麼辦。
此時那個騷包男已經被自己女人打得鼻青臉腫,而簫銘信和關凌則戳在村委會門口虎著臉當門神,村長被這兩位震得直差冷汗,回頭和那倆個民警一交流,完事兒直接打電話報到鎮裡,還催的死急,一口一個人命關天,於是半個小時後,鎮上的四個警察就開著麵包車相當威武的來收人了。
眼見著要走了,這時候騷包男忽然哭喪著臉對最小的那個警察說:“同志,我那車還停人家院子後頭呢,這咋整!”
關凌聽了就笑,湊過來說:“那正好,民警同志,我們也有車,不如這樣,你開他的車,我們的車跟著你。”
小警察聽了就啐他,拿著架子說你摻和什麼!一會兒你倆也是要上我們那個車的!
正嚷嚷著,那邊一個當頭兒的過來提人,關凌笑眯眯的湊過去,就見他和那個人低估了兩句,那個人的態度立刻就變了。
之後就見關凌依舊笑臉,一邊極為巴結的提那個人順了順警服,一邊跟那人說行個方便。
再後來,等走的時候,還是三輛車,警局的麵包,騷包男的QQ和簫銘信的大越野。只是司機都是警察,而簫銘信和關凌都坐在越野的後排。途中開車的那個小警察還不停的藉著後視鏡看他倆,等快到鎮上了,那靦腆孩子才特興奮的問了關凌一句,大哥,你,你們其實是便衣吧!?
關凌聽了一愣,之後神秘的一笑,把手指豎在嘴唇間,然後輕聲回答,佛曰,不可說,不可說。
隨後簫銘信就看到那個倒黴孩子彷彿知道了真相一樣,激動的差點兒把他的越野小老婆啃到前面QQ的圓屁股上。
人到了鎮上,事情就好辦多了,關凌拿出警官證,在警局裡打了幾通電話之後當天晚上便消失了,至於簫銘信,人家倒是很配合,吃喝上有關凌的關照他肯定不至於捱餓,而在住的問題上就更簡單了,特種兵出身的人還怕在這麼良好的條件下休息不好麼!?這不都笑話了麼,所以到了晚上,簫老大也不管自己一身好衣好褲,裹了大衣蜷在椅子上便是一夜好眠。以至於第二天一隊特警人馬從城裡趕來收押的時候,幾乎所有人都頂著一副黑眼圈,唯有簫銘信,神清氣爽的不得了。
(花花:寫興奮了,然後就說得多了,簫老大這一路其實喜感,主謀就差一句話的事兒。大家木要著急!我會抓緊碼字的!祈禱無錯字啊!)
大結局
等回到本城,一切就全都交到了警察的手裡,簫銘信當天回家休息了一下,傍晚接到關凌的訊息說是這案子拔蘿蔔帶泥,越查越複雜,因為這次除了他們簫家,竟然牽連到了本地的大戶喬家和溫家······
簫銘信聽了皺眉,心說自己家可以說和這兩戶可謂遠日無冤,近日無仇,這怎麼人命偏偏鬧到自己家人身上了。
回頭他給張靜文打了電話,問了問母親家裡有沒有和這倆家犯衝的,張女士前後想想說不會,咱家和他們就沒什麼交情。簫銘信這才咬了牙。
俗話說的好,你不仁我才不義,簫銘信自認老簫家打立了門戶就沒吃過這麼大的虧,所以這次他可不管什麼臉不臉面,護短也好,驕縱也罷,總之他弟弟的命第一,其餘的,都的給爺讓路!
要說借刀殺人這一招不好,不過簫銘信卻覺得這一條在不損人共利己的前提下倒也是個不錯的主意,所以他在多方打聽之後,知道喬春生一直在查這事兒,就藉著由子直接上門,拿了那些東西直接擺在喬春生面前,順帶著,他還把那個騷包男的全部口供放了進去,裡面包括喬林當年的車禍和喬洛裡那件事的經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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