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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二爺繼續漫不經心。
“哥,你再恩一聲聽聽唄。”何柏得了便宜賣乖,說話間還明目張膽的把眼睛笑成一條線。
“恩?”簫誠注意力終於集中,挑眉回頭看向何柏,然後慢慢走過去,何柏知道惹了不該惹的人,趕緊把自己包進被裡,趴在床上用身體壓住被角,但簫誠哪會怕他這樣,二爺索性直接趴上去,伸手探進被子裡去摸他。
因為昨天晚上被某人灌輸了裸睡才睡的踏實這個歪理,所以現在何柏必須上下乾淨一件衣服沒穿,於是當被子成了唯一的屏障,何柏自然一點兒都不敢鬆手,可是這點兒防線又哪夠防簫誠的,幾通翻找,二爺很快摸到了某人腰,然後一隻手把人按住了一隻手去摸某人的要害。
“看我來了居然還趴著了,你當自己能孵蛋呢。”
“哼······”鬧得歡了,何柏為了不讓簫誠得逞,腰上用力往下壓,二爺看他這架勢是要死守,於是靠過去用舌尖去舔何柏的耳朵,邊舔邊問他“這麼護著,難不成真有蛋,還是真孵出什麼了?”說著,便用一隻手去撓何柏的腰,何柏腰上最怕癢,這一碰立馬什麼力道都沒有了,二爺順勢把另一隻手探到何柏身下,大手一劃拉就把小孩兒臍下三寸那點兒零件全摸著了。
“呦,別說,還真有,兩個蛋,另外······”簫誠摸來摸去最後握住何柏的命根子調侃著輕聲問他“你這是真孵出雞崽兒了?”
何柏頓時僵住不敢再動,一張小臉漲得通紅,只感覺那隻手反覆揉來捻去真是要把他那點兒意識都榨乾了。
“知錯了,啊······我知道錯了,哥,咱,咱不鬧了成麼?”何柏轉回頭,看簫誠的目光水噹噹的全是求和告饒的意思,二爺其實心裡知道他是在演,可再是明白也擋不住自己心軟,於是他趕緊停下手,給何柏順了順腰,不過算是不甘心吧,等何柏氣喘勻了他還是把小孩兒身上的被子往下剝了一段,然後在他淨白的脖子上用力吮出一個玫紅的印子才完全鬆開手。
“最遲不出這印子消了,我一定跟你把這筆賬算清了。”簫誠說完站起身,回身去換衣服,只留下何柏一個人抱著被子為了這個失了荊州的玩笑在床上哼哼唧唧滾來滾去。
晚上六點五十,簫誠按照汽車導航準確找到那家海鮮酒樓,老遠一看,那排場,絕對是店家敢說自己是四星半就沒人敢說自己是五星的主兒。
何柏下車第一反應就是拉住簫誠問他們這一頓四個人會吃掉多少錢,簫誠聞言一臉淡定的聳肩,說這個他不管,反正有人買單,他又餓了一天。
何柏隨即頓悟,眨眨眼睛說也對,然後拉著簫誠勇往直前衝進飯店。
進了一樓大廳,身穿旗袍前凸後翹的前臺迎賓員就用甜美的聲音問兩個人定了位置沒。
何柏才要說話,旁邊就有人走過來和簫誠打招呼,何柏轉頭一看,是蘇華。
許久不見的蘇少爺依舊一張狐狸臉,只是笑容與往日相比還多了幾分疲憊。
看到何柏,蘇華也不多客氣直接招呼,說咱們的位置定在二樓,現在還是先去挑海鮮吧,水族櫃就在那邊,不然到了二樓還要下來。
簫誠聽了點頭,拉著何柏直接奔赴生猛海鮮,蘇華在一邊陪著,告訴何柏想吃什麼點什麼,咱管夠。
簫誠挑了一條多寶一條石斑,過稱後跟記餐服務生說要清蒸,然後就靠到蘇華身邊問他是不是這陣子縱慾過度,要不然怎麼把自己折騰成這副鬼樣子。
蘇華聽他這麼說倒也沒瞞他,小聲嘆氣過後就把喬家的事兒說了。
“內奸這是種事兒,抓不著是最要命的,洛裡眼下才進公司兩天,她爸就有意讓她挑大樑,凡事都帶著她,然後老爺子一旦體力不支,事情就全擔在她肩上了。我媳婦兒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不做就罷了,做了就要做到最好,可是你說她一個學服裝設計的,生意上的事兒能懂多少,所以眼下,你兄弟暗地裡是在幫老婆出謀劃策,但說白了,差不多就是拿自己家當擔保替喬家擔著這個家族生意呢。”
“所以呢?”二爺撇嘴。
“還能有什麼所以啊,那麼回事兒唄。”蘇少攤開手掌作無奈狀。
“行了吧你”簫誠見他這樣忍不住吐槽“你當你演戲誰都看不出來麼?要說別人說這話,我還信,但要是你蘇華蘇少爺說你做了虧本生意,那我都要算算你得把人家坑成什麼樣了。得了,依我看,喬家老爺子說不定是真覺得你還算可以,你說是吧·······”
蘇華聞言,疲憊之下終於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