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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只是禁慾太久的缺點就是不是結束的太快,就是不甘心結束所以格外漫長,而眼下他倆肯定是第二種情況了。再加上歡愛這種事,站著總不比躺著輕鬆,可耐不住簫誠的體力是紮紮實實的好,所以十分鐘後何柏就徹底忘我了,要快要慢又怕疼,掛在他哥身上扭腰都帶著弧度的,妖的不行,弄得二爺哭笑不得,要說這姿勢以前他還有準,可現在很久沒用了,他手頭也生,真是狠了怕他疼,輕了又怕兩個人都覺得不盡興,想換姿勢吧,何柏那邊又不讓了,勾著纏著讓他做,可謂一身好肉都送到他嘴邊了,儘可勁兒的就等著讓他啃呢。
至於何柏自己麼,感覺是說不出來的,有好幾次他都離情山欲雨只差一步,雲彩都摸到了卻沒討到甘露,按理說要是這樣本該叫停的,可偏偏這夠不著的感覺又實在舒服的讓人想要尖叫,每一點小小的疼痛都能兌換出十倍的快感並且不斷積累,讓他貪戀的百般捨不得。以至於最後,當他終於得以瀉身的時候,那種釋放的感覺已經不足以抵消這些綿長的顫慄了。
等簫誠也結束第一場歡愛的時候,何柏已經像吃了貓薄荷的貓咪一樣軟在他身上了。
“哥·····”何柏軟軟的靠在簫誠肩上,讓他把他抱到客廳的沙發上。
直到身子放平了,何柏才覺得累了,不過好在當初買沙發的時候選的就是又寬又大的這種,所以現在二爺就可以很寬鬆的將他半摟在懷裡慢慢順氣了。
何柏趴在簫誠肩頭,抬一條腿擱在二爺的肚子上,後背被簫誠一下一下撫過,說不出的舒服。客廳沒開燈,滿屋裡現在只有廚房的一盞小燈還亮著,所以現在除了一個淡淡的輪廓,兩個人都不太能看清什麼。
何柏抬高腦袋湊過去吻簫誠的嘴角,結果才親了幾下就被簫誠抱到身上開始法式熱吻。先前弄到身上的蜂蜜沒弄乾淨,現在弄得身上粘粘的,何柏覺得難受便用手指去蹭,卻不想才蹭了幾隻手指,爪子就被簫誠撈過去放在嘴裡舔指尖,完事兒十個手指沒舔完第二次的歡愛戰火便又一次呼啦啦燒的熱燙,不過這次沙發沒遭殃,他們去浴室了,等做乾淨了也洗漱完畢了,何柏也基本累癱了。
簫誠平時負責打掃戰場,但今天打掃這種事很顯然是要被放到明天了,反正今天已經和研究所請了一天假,時間倒是不急的,所以二爺自然樂得熄燈摟著老婆睡到明天太陽照屁股。
一覺睡到第二天十點多,簫誠睜開眼睛的時候何柏正貼著他的手掌磨蹭。軟軟的頭髮滑過指間,帶著微涼的舒適感。二爺半眯著眼睛看看床頭櫃上的電子時鐘,然後伸手把何柏抱進懷裡啞著嗓子跟他問早。
何柏看他醒了,便笑著再往他懷裡擠了擠,之後親著他的下巴跟他撒嬌。
這種模式似乎從兩個人正式同居之後就這樣了,早上醒了,不想起來的時候就懶床,都睡不找的話就聊天,問問彼此最近的事情,然後互相做做思想工作,有時候如果聊得有了“性”致,臨時加個餐也是很好的,反正他們不縱慾,在好歲數里略微貪歡身體也消耗得起。
這幾年在情事上簫誠雖說依舊是主導,不過誰上誰下這種事倒是不那麼明確了,總體十比一,以前何柏技術不好,讓簫誠受傷的次數基本是五五對半開,不過日子久了,二爺又敢拿自己讓他練手,所以現在某何技術倒也不賴,要是什麼時候有了想法,二爺也可以毫無懼色的安然享受這個過程了,按他的話說,有付出就有回報麼,其實挺好的。
不過今天早晨,他倆的話題倒是正經,何柏摟著簫誠說自己想回國,理由是家裡爸媽都老了,雖說蕭何兩家都不是獨生子女,但多一份照應也總是好的。
道理是不錯,可何柏也不是完全沒顧慮,說起來不論怎樣大環境也還是這邊比較開放,再加上他們倆確實低調,所以這幾年過的還挺輕鬆的,基本沒惹什麼非議,再者這房子他倆才買了一個月,都沒住熱乎呢自己就提出要回國,這種事情真是怎麼想怎麼不合情理。但出乎意料的,簫誠竟然和他一拍即合。
二爺說我最近也想著要回去呢,你說的沒錯,爸媽歲數都擺在那兒了,再能幹,身體再好,也該是歇歇的時候了。
“只是你恐怕還得陪我再等等,我這邊還有個專案,等完成了我就陪你回去,到時候也不怕沒工作,我可以進咱當地的研究院,或者返校當個大學老師什麼的,不過你恐怕要委屈了,回國之後,一切差不多要從頭開始,薪水和業務什麼的難免還要吃一次辛苦。”
何柏聽了摟著簫誠的脖子粘過去說“只要能跟你在一起就行,我不怕吃苦,以後你上哪兒我就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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