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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了，你聽話先回家去，我兩爺孫好好的說說話。”

一聽到要和爺爺單獨相處的葉曉風抖抖身子，一把抱住楚牧的胳膊，可憐兮兮的抬起頭說：“楚牧，今晚我要和你睡，你帶我回家唄！”

楚牧也是不大放心的看了看葉老爺子，穩穩聲說：“爺爺，曉風今晚兒想和我睡，就讓他和我睡唄！”

“楚牧，你回去！”這次葉老爺子沒有那麼好說話了，連時常對楚牧笑眯眯的臉也收了起來，一手抓住葉曉風的領子，強行的把他給拽離了楚牧，不大高興的說：“楚牧，以後你要是在護著這小兔崽子，我就讓你爸媽把你給送出國去！”

這還是第一次聽到葉老爺子對楚牧放狠話，不僅把葉曉風給愣著了，也讓楚牧心頭一跳，他還沒想過離開北京，離開這大院，離開葉曉風，頓時整個人都侷促起來，也不知該說些什麼好，因為自己的父母把葉爺爺看待成父親一般來相處的，所以要是葉老爺子一聲令下，他父母鐵定就把他送國外了。

葉曉風也沒想到爺爺居然會有想把楚牧送走的念頭，心裡忐忑起來，問：“爺爺，你說的是假話吧？”

“你說呢？”葉老爺子臉上還是一股子嚴肅樣兒，可心裡卻是樂開了花，敢情楚牧這孩子還有這點兒好處，以後可得好好利用一下了，“爺爺我說過假話嗎？楚牧，你先回去，王媽肯定等急了！”

都說到這份上了，楚牧只能眼巴巴的看著被葉老爺子拽在手裡的葉曉風一眼，然後跟蝸牛似得極其緩慢的回了屋，一走一回頭，不知道看了葉曉風幾眼。

葉曉風看著自己的救星一步一步的遠離了自己，本來跟朵花一樣的臉馬上變成了醃鹹菜，怎麼可憐怎麼來的望著葉老爺子，“爺爺，你不會真要把楚牧送國外去吧！”

“先回屋！”葉老爺子最見不得葉曉風耍可憐的小樣兒，拽著他手就往屋裡拖。

一進屋，就先把門給反鎖了，指著屋裡的木椅說：“坐好，今天我們來好好聊聊！跟我說你到底在外面犯了多少事兒！”

“爺爺，你還沒跟我說是不是真要把楚牧送走了！”葉曉風現在只想著這事兒。

“你先給我說你在外面犯了多少事兒，要是你統統說出來，我就不送楚牧走。”葉老爺子坐在了他對面，黃色的燈光打在他的臉上，竟還多了幾分慈祥的味道。

葉曉風嚥了咽口水，現在的爺爺其實就是隻笑面虎，可他就是想讓楚牧留下來，先是討了個保證，“待會我說了，您可不準抽我！”說完，還用嘴努了努葉老爺子手裡的藤條，示意他把藤條拿開。

葉老爺子笑了笑，把藤條給放一邊，“你說，我不抽你！”

葉曉風吸口氣，眨眨眼說：“昨天我把隔壁王阿姨家的種的橘子全摘了打算做橘子水喝，可是還沒來得及剝皮就被王阿姨逮到了，還有我把學校的教室的玻璃全砸了，可能明天就要來索賠了，還有我把李胖子推小池塘了。。。。”

看著爺爺越來越難看的臉色，葉曉風話一轉，“我讓楚牧跳過那個池塘，不深，淹不死人的，誰叫李胖子說我是娘娘腔，他才是只娘娘腔的大胖子。。。。。。”

絮絮叨叨的講了好一會兒，葉老爺子額頭上青筋乍現，脫下自己的黑色布鞋，一把拎住葉曉風把他按在桌子上，掄起布鞋子就拍打在他屁股上，“啪啪啪”拍的直響。

葉曉風蹬著兩腿，頭搖的跟撥浪鼓似得，嘴裡嚎著，“葉正雄是個法西斯，說話不算話，法西斯，法西斯。。。。。。”

那一晚，四合院裡全是葉曉風悽慘的叫聲，沒了楚牧庇護的葉曉風被他稱作法西斯的爺爺揍了好久，最後還是站門外的楚牧踹進門給解救下來，把他給抱回了自己屋，脫下褲子一瞧白嫩的兩屁股瓣被打得通紅，那人倒還是梗著脖子硬是沒哭，只是嗓子可喊壞了，啞著聲說：“葉正雄他說話不算話，要是他把你給送走了，我跟他拼命！”

“你怎麼說你爺爺的！我給你擦點藥。”楚牧揉揉他黑色的發，把他的褲子褪到腳踝處，挖了點消腫的藥膏輕輕地抹在那紅腫的屁股上，清明的眸子暗了幾分，“要是以後我真走了，你會不會想我？”

“你說這幹嘛！我不會讓爺爺把你送走的！”趴在床上的葉曉風轉過頭滿目堅定的說。

“我說如果，你會不會想我？”楚牧嘴角彎著，只好像是無心之說一樣。

“會吧！我覺得我肯定離不開你，要是你以後不在我身邊了，我會很想很想你的，嗯，應該會是這樣的。”

葉曉風介於少年和男人的沙啞嗓音聽在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