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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傳來絲絲的疼,但他真剋制不住。
站起來的男人不算太高,目測也就一七七左右,但很結實,該有的肌肉都有,不誇張,線條比較柔和的那種。年歲看不大準,二十六七八的樣子,比自己小。
“土財主你撿什麼樂兒呢,傻乎乎的。”
半天凌飛才反應過來沈丫丫這句土財主是叫自己呢,他連忙囧囧地搖頭,可不敢說自己正慶幸不喜歡女的呢,要也找了這麼一位姑奶奶,他投海的心都有。
晃盪著從地上爬起來,看看錶,都下半夜兩點了。凌飛有點驚訝,看了眼五顏六色男和沈丫丫,脫口而出:“你倆不會一直在這裡守著我吧?”
“媽的,這不怕給你揍出毛病嗎,”男人的表情有點尷尬,“打架的時候倒猛,沾地兒就不動了,誰知道你是睡死還是昏死了。”
“再說你這白的就不正常,”沈丫丫補充,“跟貧血似的。”
凌飛窘,常年晝伏夜出加上不規律的夜生活,他那膚色是不太健康,但頭回被人當面兒點出來……
“沈丫丫,”女孩兒伸出手,微笑,“你挺有意思的,交個朋友。”
沒等凌飛回應,那橄欖枝就被人拍掉了,取而代之的是男人粗糙的手掌:“沈銳。”
“喂!”被擠開的沈丫丫不滿了。
“一邊兒去。”沈銳理直氣壯。
凌飛忙握住男同胞的手,把又一輪戰爭萌芽扼殺在搖籃裡:“凌飛。”
握握手,交朋友,干戈就算化為玉帛了。
不過沈銳,沈丫丫……
“你倆是兄妹?”問完,凌飛都覺得自己有點兒……包子總說的詞兒是啥來著,咳,二。
果不其然,沈銳一腦門子黑線,沈丫丫還興致勃勃解說呢:“我隨夫姓。”
再去看沈銳,臉上只剩下一片對社會的絕望。
凌飛悟了,這二位戀愛男女的姓氏純屬巧合。
“對不住,我這人酒品不好,”凌飛真心實意地道歉,不過還有點小咕噥,“喝酒前我可是跟你說過的。”
沈丫丫心領神會,大咧咧一笑:“沒事兒,你吻技挺好的,就當過把癮了。”
……
活了三十多年,凌飛今兒算是見識了什麼叫真正的彪悍。坐在回程的計程車上他還想呢,和沈丫丫那個東北妞兒相比,自己,包括深圳那幫狐朋狗友,按東北話講,充其量算是沒正形兒。彪悍?差著段數呢!
抵達酒店的時候,大堂空無一人,冷清的前臺就那個古靈精怪的小姑娘在打瞌睡,見凌飛回來,迷迷糊糊地打了個招呼,正想繼續睡,半眯著的眼睛卻在瞥見凌飛出彩的臉蛋兒忽然睜大了。
“你這是跟人幹架了?”小姑娘一邊說一邊彎腰在前臺櫃子裡找醫藥箱,“等,我給你消消毒。”
凌飛下意識後退:“沒、沒事的,洗把臉就好。”
小姑娘完全無視,那棉籤兒沾了碘酒就蹭過來了。凌飛倒抽口涼氣,什麼面子裡子全都玩兒去,皺成破布的臉就一種情緒:“姐姐,疼……”
小姑娘沒絲毫同情,堅持每個擦傷都蹭到,那叫一個徹底。末了棉籤一丟,瞪他:“讓你出門兒透透氣,你跑哪兒招貓逗狗去了?”
“我錯了,我這就回房繼續宅著,真的。”凌飛幾乎是逃進電梯的,生怕那“小姐姐”跟過來。好麼,這姑娘跟廖秘書絕配。
回了房,凌飛也不敢洗臉了,雖然那上面花裡胡哨的,可碘酒肯定是比自來水乾淨的,既然疼都疼過了,他也不能瞎了小姑娘的一份兒心。怎麼說呢,這裡的人雖然大大咧咧,有時候還很彪悍,但卻都很仗義,實著心對你。遊戲裡那兩位也一樣,大鬧天宮,跟自己幾乎沒半點交情,可倆月不上線,人能惦記著給你攢好幾件衣服,奶黃包更不用說,根本就拿他當哥們兒了。
醉一場,睡一場,此刻坐在床上的凌飛沒半點倦意。
沈銳不知什麼路數,打架專往臉上招呼,不過凌飛倒挺感謝,現在他渾身上下最扛摧殘的就是臉了,心肺那車禍遺留問題還沒好利索呢。
隱約的燒烤香氣從紗窗飄進來,後半夜三點吃燒烤,也不知道誰這麼有情調。
肚子毫無預警的叫起來,凌飛無語,打電話給前臺,小姑娘估計都懶得鄙視他了,直接說餐廳師傅早夢到二里地了,房間冰箱裡有泡麵,讓他自己湊合泡泡吧。凌飛嘆口氣,秉著“要來的飯就別嫌餿了”的良好心態,泡了碗紅燒牛肉。
遊戲裡線上的人很少,伏魔殿冷冷清清。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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