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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雲海掙扎半天,吐出仨字,“好眼力。”
凌飛在家裡等得有點焦躁,他擔心金雲海腦袋一熱就攤了牌,再被金老爹用皮帶抽個滿臉花的回來。結果金雲海回是回了,花也有,不過是用大塑膠袋拎著的,左手一盆,右手一盆,生機盎然。
金雲海進門第一件事放下花,第二件事給凌飛講講歸家奇遇,末了斬釘截鐵地告訴對方:“我媽肯定是知道了。”
凌飛無語:“這地球人都看出來了。”
金雲海挑眉:“那不一定,我爸就沒看出來,這不還讓我端兩盆兒花回來擺擺。”
凌飛:“……”
遺傳基因是一種,很玄的東西,如影,隨行。
作者有話要說:其實這樣也不錯呢,何必非要大動干戈呢,父母年紀大了,這樣心照不宣就蠻好,安安穩穩過日子吧!
另,明天不能更嘍,這寶貴的唯一一天休息俺要出去曬曬太陽,逛逛街,最近宅得渾身都長蘑菇了》_《
所以下一篇番外,容俺下週醞釀哈~抱個~~
☆、番外 瑣事記
瑣事記之《我愛北京天丨安門》
打從兩個人開始真正過日子,金雲海就老惦記著要去北京看看傳說中的老丈人。雖然凌飛說了好幾次他爹喜歡清淨,生人勿擾,對女婿是豬八戒還是潘安完全不感興趣,但金雲海總覺得不正式拜訪一下自己那名分就不太實誠,整的像他和凌飛見不得光似的。終於,在金雲海持之以恆地第八百次表決心之後,凌飛投降,給老爹打電話過去簡單的敘述了一下情況,凌老爹不太樂意,委婉地表達了不想見,凌飛不管那個,說你愛見見,不愛見就閉門謝客,反正他這趟北京是飛定了,我要再攔著,他還以為是我不樂意呢。凌飛沒好意思跟老爹挑明的是,金雲海現在看他那眼神兒就跟看階級敵人差不多了,再攔著,再攔著就得離婚,他才不幹!
所以,金雲海這座大神就讓老頭兒頂吧,反正首都的日子也缺少波瀾╮(╯_╰)╭
金雲海一聽可以覲見了,那叫一個激動,光是選擇穿啥衣服就折騰了好幾天,臨出發,又對著鞋櫃發了半天呆,末了還是凌飛幫他選的,帶著極度鄙視——攏共就三雙鞋,糾結個毛!
這廂金雲海讓人無語,那廂凌老爹也沒好到哪去,凌飛明明記得電話里老頭兒愛答不理地說愛來來唄,隨便,反正我這兒沒啥可招待的,弄得他還真以為自己老爹壓根兒沒把這事兒放心上依舊穩坐釣魚臺呢,結果五天後當他推開那個四合院的漆木大門,差點兒被對方那身金光閃閃的唐裝刺瞎24K硬化氪金眼。
之後就不用贅述了,做足功課的女婿對上做足功課的老丈人,從甲午戰爭聊到卡扎菲被滅,從瓦特發明蒸汽機聊到神八與天宮一號對接,明明秋末冬初的北京城已是寒風瑟瑟,倆人愣能在院子裡聊到紅光滿面,不知道的還以為圍爐吃火鍋呢。
金雲海和凌飛在北京呆了五天,雖然金雲海並不是第一次來首都,但因之前都是為工作,並沒什麼旅遊的熱情,故而當凌飛問起你都都去過什麼景點兒時,金子絞盡腦汁想了半天,才想出來一個——全聚德。凌飛差點兒沒厥過去,後來生拉硬拽帶著金雲海去天安丨門看了把升旗,並在隨著晨風飄揚的莊嚴國旗下合影留念,且多洗出來一張留給了凌老爹。
臨別之際,凌飛終是沒忍住悄悄問自個兒爹,這個怎麼樣啊。凌老爹皺著眉頭嘟嘟囔囔半天,才說出來一句清楚的,勉強湊合吧,就脾氣差點兒。凌飛一臉黑線,心說勉強湊合你倆都快嘮開花兒了,這要是個十全十美的,你估計連誰是親兒子都忘了。
回去的飛機上,凌飛又問金雲海,這下滿意了?
金雲海沒回答,確切的說他可能連聽都沒有聽見,因為整個航程他都四十五度角仰望小窗戶外的藍天白雲,表情明媚,絕不憂傷。
瑣事記之《酒是穿腸毒藥》
凌飛要戒酒了。
包子聽說這事兒的時候凌飛的戒酒宣言已經發表了半個月,但仍舊是圖紙階段。金雲海恨得咬牙切齒,於是逮住包子噼裡啪啦傾訴得那叫一個情緒激憤。包子從頭聽到尾,耳邊反反覆覆就兩個詞兒,戒酒,毒藥。包子覺得金雲海有點兒過。
“不喝酒那還叫老爺們兒嗎!不能說人家跟你過日子了,你就真把他當大姑娘養啊,再說了,我媳婦兒有時候還樂意喝兩口呢。”
金雲海拍案而起:“你到底是哪頭兒的?”
包子不卑不亢:“道義放兩旁,理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