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部分(第2/4 頁)
「需要!」
「先生喜歡什麼樣的……」
「有男人嗎?!」
「……」
「靠,連男人都沒有,你們服務業也他媽的搞性向歧視,就不能專業一點嗎?!」
林皓摔掉電話,拉開窗簾。
他的房間在走廊的最角落,窗戶正對著那水窖。祁子嘉維持著他離開時的坐姿,只是肩膀上的衣服滑到地上……誰知到是不是滑落的,搞不好是嫌棄那是他的衣服,故意扔到地上的。
之前還暗暗以為祁子嘉是為了引起他注意才挑這麼個地方坐,現在卻覺得自己完全是自作多情。
可是,一開始明明是祁子嘉先勾引他的!他就像個遊魂一樣,總在他身邊飄,總說一些曖昧的話,做出一些讓人有生理衝動的撩人姿態,還冒著風雪千里迢迢的從紐約追過來——所以他才會介意,才會誤會,才會動心!
可是在一起後,依然維持著那種不主動不拒絕的態度算什麼意思?!心事也總是藏著掖著,都已經確立關係了,怎麼就不能敞開心扉?!
對別人的態度,也總是好於對他。
那日「抓姦」發難,他承認自己有些借題發揮。這傢伙對所有人和顏悅色體貼溫柔,甚至完全不懂什麼叫避嫌,三更半夜和一個女人待在凌亂的大床上吹眼睛,這是一個有伴侶的成年男人該做的事情嗎?
還有那個頑劣的小鬼——看著乖乖的,其實是個狠角色,真是會咬人的狗不會叫,不聲不響的就把他和祁子嘉給離間了。
想起這個,林皓就更憤怒。不管那孩子的態度怎麼惡劣,祁子嘉一句重話都不肯說!不知是真的嬌慣小孩,還是對他而言比起寶貝兒子,自己根本就是可有可無的存在?!
自從確立了關係後,就只有自己一個人在努力維護,一步步拉近彼此間的距離。可感情這種東西只有單方面的遷就維護,還有什麼意思?!
越想越怒火中燒,林皓一把推開窗,正想對著孩子下面悠閒看月亮的祁子嘉罵幾句三字經,卻見他站了起來,輕飄飄的走了幾步,突然一頭栽進了水窖裡!
「我靠——」林皓驚呼一聲,大腦一片恐怖,想也不想,就翻窗從三樓一躍而下。
狼狽的跌坐在地顧不得扭到的腳踝,連滾帶爬跑過去,再跳下有三米深的水窖。
底下一片漆黑,藉著手機的光亮,找到躺在甘草和雜物裡的窖底,一動不動的祁子嘉。
林皓小心的抱起他手探向他鼻息,感到熾熱的呼吸聲,吊著的心稍稍放下,喘了幾口粗氣後,憤恨的罵:「我靠——你不想和我分就他媽說啊,自殺算怎麼回事?!」
用身上帶著的手機求救後,林皓收緊手臂,貼上祁子嘉的臉,卻感覺他的體溫異樣的高,燙得人心口一陣陣的疼。
這個白痴,難道聽不出來,他說分手,動機是試探,目的是挽回嗎?
同伴們很快趕來,將兩人救了上來,並把昏迷的驅逐艦送到附近的小型醫院。
醫生剝下祁子嘉的上衣,露出紅腫有著一條紫黑色勒痕的手臂時,林皓瞪大眼睛。
「手臂怎麼搞的?」一旁的卡爾呼了一聲:「林,你們不會玩SM吧?!雖然在野外很刺激,但搞到水窖底下,搞成這德行,也太誇張了吧?!」
卡爾大呼小叫下,整個診療室的人都對林皓露出了鄙夷的神情,但林皓沒精力管這些,他的全部注意力都放在祁子嘉的傷處。
看得出來,不是太嚴重的傷,但因為處理不當,半隻手臂都腫了起來,傷口周圍有化膿的跡象。
「患者區域性感染引起高燒,還有些脫水的症狀,身上有些擦傷,已經進行了處理。不過他的健康狀態非常不好,心理壓力太大,而且疲勞過度,需要休息幾天。」
一番檢查處理後,祁子嘉被轉到普通病房,展示還沒醒。
林皓坐在一邊,盯著祁子嘉因為塗了藥水,而更顯猙獰的胳膊,心揪成一團。
這傷看起來怎麼也有半個月了,他們冷戰才幾天,之前一直同床共枕,他居然一點都沒發現……這些天,他百無禁忌的對著祁子嘉拉拉扯扯,多少次抓著他的手臂又拽又掐,卻不知祁子嘉的笑臉裡一直隱藏著傷痛,唯一一次叫疼,還被他罵了一頓!
一想到這些,林皓就恨不得抽自己一耳光!
那感覺,就像一直以為自己是梁山伯,卻赫然發現自己不過是個陳世美般糟糕!
索瑪推門進來,走到林皓身邊輕聲說:「我幫你向教授請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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