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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他媽是不是永遠都只關心自己的事?!”宋之河突然間怒吼起來,用力揮起一拳朝顏子笙揍過去。
顏子笙來不及躲,捱了重重一拳,但見宋之河這般模樣強忍著沒還手,“你是不是吃錯藥了!”
“我吃錯藥了?我看是你吃錯藥了現在跟變了個人似的吧,”宋之河道,“萱兒都是因為你,都是因為你才變成這樣的!”
“因為我?”顏子笙冷笑,“我怎麼她了,就因為我拒絕她?就算我拒絕她,那又跟你有什麼關係?”
“拒絕,你說的好聽,你是辜負了她!”宋之河情緒激動的揪住顏子笙的衣領,“我一直都喜歡萱兒,要不是因為她喜歡的是你,我……”
“你……”顏子笙從來都沒想過會有這麼一天,可他現在終於知道宋之河是因為這個事情生氣了,“萱兒人呢?”
“正睡著,”宋之河面如死灰,指了指緊閉的客房門,接下來說的話就好似惡咒一般在顏子笙的腦子裡縈繞不去,“萱兒那天晚上從你家出來後……被日本人侮辱了。”
顏子笙不知道該用什麼詞來形容自己現在的心情,他的胸口莫名的刺痛起來,宋之河的那番話像是一把散釘,一顆顆全摁進了肉長的心臟裡。
“讓我見見她。”
“她要是不去找你就不會……”宋之河拽住顏子笙,“都是你造成的!!”
“是我……造成的……”顏子笙站住腳步,他看向宋之河,對方的眼裡除了憤怒剩下的都是怨恨,“我辜負了她我就該去死是不是?”
“你知道嗎,我有那麼一刻是真的這麼想的,”宋之河慢慢道,“咱們這麼多年的情誼,我不想搞成這樣收場,但是從今以後我都不想你再見到萱兒。”
宋之河將事先準備好的幾捆錢摔到顏子笙身上,“求你了,早點消失。”
☆、第二十四章
二十四
“做人要守信,我幫你不是為了讓你捲了錢就走,”堂島三郎狠狠抓著溫玉恨的頭髮道,“這個道理溫老闆也不明白?”
溫玉恨被堂島關在一間地下室裡,在之前見到堂島那刻他準備跑卻被幾個日本人捉住猛打了一頓,堂島最恨被人欺騙,眼睜睜看著溫玉恨被揍得滿臉是血也沒讓人停手,直到看到溫玉恨連掙扎的力氣都沒了,就命人帶去自己的地方。
溫玉恨透過散亂在額前的發望向眼前的堂島三郎,只覺得他終於撕去了那張偽善的皮露出了本來面目,溫玉恨訕笑著搖了搖頭,然後氣若游絲的說,“我從不明白……我只怪自己沒有早點離開。”
“好一個從不明白,”堂島甩手就是一巴掌,“我也想好好對你,你偏不領我的情,是你自找的。”
溫玉恨不再答言,沈默的與堂島對視。
堂島也笑,“你猜我為什麼知道你打算放我鴿子?因為有個瘋子告訴我的,說你為了自己的那點利益什麼事都做得出來。”
“…………”溫玉恨驚愕,他看見堂島笑的愈發可怖,但卻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別這麼看著我,反正,”堂島將後面的一句話說得格外諷刺,“那個瘋子你也不認識──這還是你親口告訴我的。”
“你到底想怎麼樣。”溫玉恨聽到那話心中一下子冷靜了,那是一種不帶任何情緒的冷靜,他太一意孤行自負自滿,以至於就這麼毀了顏子笙,竟不知道那位顏大少爺也沒有打算讓他好過,可顏子笙什麼時候知道事情的原委的,他不清楚,現在也不必清楚了。
“溫老闆這臉蛋,這身子雖然給別人碰過了,”堂島緩緩道,“可還是給人一種不可侵犯的純潔感覺啊,這到底是為什麼呢?”
“你……”溫玉恨的瞳孔瞬間放大了一圈。
“清高的婊子,”堂島和顏悅色的說著輕蔑的話,他蹲下身子來,手撫過溫玉恨的臉,替他擦乾淨臉上的血漬,“多好的一張臉啊。”
溫玉恨想別開臉躲避,堂島卻不允許,用力捏住他的下巴逼著溫玉恨看著眼前的人。
堂島的另一隻手則伸進溫玉恨的衣服,遊離於一寸寸的面板,“溫老闆,我真想把你吃幹抹淨。”
“滾開,”溫玉恨聲音有些嘶啞,明知道這是徒勞,仍舊不願放棄最後的抵抗,“你很噁心。”
“我哪有你噁心,”堂島不見動怒,“你說是不是?可我就是喜歡你這樣。”
堂島的手指停在溫玉恨的胸口處,然後用力按了一下,溫玉恨悶聲不吭,堂島失去了耐心,“我不想看你一副喪家犬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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