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橘黃色的夕陽和玫紅色的晚霞在窗臺投下暖暖的光暈,而潔白的窗簾輕輕舞動像安吉爾的翅膀,帶著一股安靜祥和的力量,尚琴緩緩睜開雙眼,覺得身體輕盈,“這是天堂嗎?”
眼前突然出現段澤風那張鬍渣臉,尚琴暗罵了句,“啊呸,這是地獄!”
車禍的場面再一次在尚琴的腦中閃過,她猛地一拍床板坐了起來,嚇了來探病的重案組諸位一跳。
“啊,嚇死我了,小琴姐!”慕奕新蹦躂到雲紹的懷裡,終於順利摸到那“平坦而健碩”的胸肌,暗自竊笑,又得裝出受驚的神情,那個憋得慌啊~
“詐屍吶你!”段澤風最慘,直接從床沿摔到地上,罵罵咧咧地拍帶著身上的灰塵站起來。
“任謙呢?他怎麼樣了?”尚琴起得太猛,腦子像被鑼在耳邊敲過一樣,暈眩得找不著北,直犯惡心。
上官姐走過來又把她摁在床上,“喲,這麼快改口叫任謙啦!放心,你的任謙狀況可比你好多了,就輕微腦震盪。不像你,中度腦震盪就算了,右腿還骨折。不過你們算命大了,保住了小命。”
“果然法拉利就是不同凡響麼,安全裝置不錯啊!”段澤風估摸著什麼時候也鼓搗一輛二手的來。
尚琴鬆了口氣,安靜地躺著,問:“那個肇事司機呢?”
“你說巧不巧,事發地段剛好沒有攝像頭,所以無法知道肇事車輛的車牌號。”慕奕新一臉懊惱。
“不過根據現場留下的碎片和車輪印以及冉任謙車子蹭到的車漆,再搜尋周邊的汽車維修中心,應該不出多久就能查出肇事車輛和車主。”雲紹一本正經地分析,無視小新愛慕的星星眼。
車禍第三天,尚琴和冉任謙出院,而肇事司機劉山保被警方抓獲。尚琴打著石膏,坐著輪椅不好好休息,卻要求在審訊室外旁聽。
審訊室。
劉山保是個年輕的貨車司機,看起來倒是老老實實的。
“那天我從R市連夜開車送貨到T市,實在困得不行,可是這批貨老闆趕著要,沒辦法只要硬撐著。我只是想稍微閉一下眼睛,沒想到一聲巨響後,我才發現我的貨車撞上了旁邊的一輛轎車,它翻了之後,我太害怕了,以為出人命了,就開車跑走了。長官,我真不是故意的,真不是故意的!”劉山保情緒激動。
“萬幸的是被撞的那輛車裡的人還好繫了安全帶,加上車子安全效能不錯,受的是輕傷。”段澤風試圖安撫他的情緒。
“啊,是嗎,沒出人命就好,沒出人命就好。。。。。。”
並沒有預料中的鬆一口氣,反而劉山保半抬了眉毛後,眉頭又深深地皺起,並不斷轉動手上的戒指,讓它在手指上滑來滑去。
段澤風瞥了一眼劉山保無名指上的鉑金婚戒,轉而問起了他的家庭情況。
“你已經結婚了是嗎?有孩子了嗎?”
“嗯,我跟妻子結婚有四年了,我們感情一直很好。不過因為我很窮又很忙於工作,妻子一直很理解我,就沒要孩子。不過出了這個事情,我要是蹲監獄,就沒法和她團聚了,更別提孩子了。”劉山保一副頹唐的樣子。
“行了行了,沒那麼嚴重,不用蹲監獄,就交個罰款和賠償金,拘留幾日,不耽誤你回家生孩子。”
審訊室外。
“切,人家可是法拉利!賠到死都還不清吧!”小新為這個倒黴的司機默哀。
“任謙,咳,任少不缺這錢吧,應該不用他賠償那麼多的。他不像是會為難別人的人,再說人沒事就好了。”尚琴不由自主替冉任謙幫腔了。
小新眯著眼睛問:“看來你們倆還真成了啊!”
尚琴移開視線,裝傻。
審訊結束後,段澤風搖搖頭:“明明婚姻都有問題了,還要在人前裝作感情好。人啊,活著就是為了張臉面嗎?”
“你怎麼知道他的婚姻有問題啊?”慕奕新好奇不已,瞪著大眼忽閃忽閃的。
“一個人手上的婚戒戴得越緊,表示他對自己的婚姻的忠誠度越高。而劉山保在談話過程中不斷把戒指取下又戴上,這就暗示他對這樁婚姻關係有所質疑,不確定雙方是否能繼續走下去。”
小新眼中寫滿崇拜,要不是這麼多人在場,估計就喊“隊長威武,千秋萬代,一統江湖!”了。
“咳咳,那個,雲紹你查查這個司機的情況。”一向被小新視作變態怪叔叔的段澤風突然被他誇了還真有點不適應。
“這個司機有什麼問題麼?”雲紹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