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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則媒體和他的讀者會認為我們不作為。”尚琴一如既往的一本正經。
“沒錯,這麼早說他自殺有些倉促了,化驗也報告還沒出來。”雲紹難得開口,小新乖乖閉嘴,啃三明治去。
雲紹感覺可能讓小新不高興了,就遞過去他的一塊芝士披薩餅,小新沒有伸手接,倒是羞中帶澀地咬了一口,雲紹舉著披薩的手僵了僵,本來是想把一整塊給小新的,現在小新咬了一口,剩下的他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有些尷尬。段澤風憋著笑,一把奪過披薩,故意往小新咬過的地方狠狠咬了一大口,小新一臉怒意,燒的小臉通紅,他和雲紹哥哥的間接接吻,就這樣被毀了。
尚琴還是啥也沒發現的遲鈍,這個未開花的木頭疙瘩只是翻看現場的照片。
照片翻到那個垂掛著的電話聽筒。一個小圓桌上放置著復古旋轉式的電話。翠綠數字鍵,白色大理石的聽筒離了位,拉扯著電話線往小圓桌子下方垂著。
尚琴翻動照片的手停了下來,舉著照片問:“有沒有可能是他殺呢?”
大家紛紛轉過頭來,等她的下文。
“隊長不是說,朗青中途應該是和他一起吃飯的人吵架了。而電話聽筒垂掛著,會不會是他們正吵著,朗青起身去打電話或者接電話,而正在氣頭上的另一個人,隨手拿了手裡的餐刀割了朗青的脖子呢?你們看,電話離屍體不是太遠。”
“咦,聽起來還真有可能啊!”小新附和道。
“這樣嗎?還是這樣?”段澤風走到尚琴面前,拿著一把圓珠筆憑空往尚琴脖子上一劃。又轉了個圈,來到尚琴身後,左手捏著尚琴的下巴往上抬,右手再次往她的脖子一個劃拉。
“謀殺的姿勢我倒沒想那麼多……”尚琴一個肘擊,把企圖揩油的怪叔叔推到一邊去。
段澤風則切了一下,瞄了下尚琴的“超薄純平”的身材,默唸就你那地溝油,誰稀罕揩?!
“笨!”段澤風用圓珠筆敲了下尚琴的腦門,“如果兇手站在死者面前割破他的喉嚨,那麼血跡狀態是什麼樣的呢?”
尚琴依舊痴呆地搖搖頭。段澤風拿過一張現場血跡的照片,比劃著。
“看天花板的噴濺血跡很連貫,說明血液不受阻礙地直接噴射到天花板了。”
“哦!”小新一拍腦門,恍然大悟。
“也就是說,如果兇手在死者面前動手,那麼血液會直接噴在兇手身上,天花板上就無法形成很連貫的血跡。所以兇手很可能是從背後行兇。”雲紹的回答讓段澤風很滿意,再瞧瞧尚琴,無聲地嘆了口氣。
尚琴瞬間火大,奪過圓珠筆,從段澤風身後襲擊,想要借案件演繹報仇雪恨,無奈發現自己一六零的身高對於段澤風這個一九幾的巨人來說實在別說脖子了,就連胸都夠不著。
這下可糗大了。辦公室裡笑倒了一片。
尚琴冷不丁一拍手,說:“如果是背後作案,那麼兇手怎麼著也要和朗青差不多高才行啊!朗青可是有180的啊!”
大家冷靜下來,發現有點恐怖,有哪個女人能長得這麼高?難道兇手是個男的?可是沒咋聽說過朗青有同性戀傾向啊!
“不錯,不錯。小琴你還真是提醒了我兩個點。確實現在還不能排除是他殺的可能。嘛,你負責去查查案發時間前後打進或打出的電話記錄。小新和雲紹去查查朗青的生活圈子哪些人和他關係親密的,反正關於他私生活的各種八卦越詳細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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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束了一整天的煩悶無趣的工作,段澤風長舒了一口氣。他要到舒樂寵物中心去接他的親親路西法去了。當然,這醉翁之意,自然不在調皮搗蛋的暹羅貓身上。
路西法靈敏地抬頭望向門口,見是段澤風,直接無視,繼續和一支逗貓棒戰鬥著。
聽見寵物中心的門被推開的聲音,舒樂轉過頭來,一看是最近來得挺勤快的段澤風,衝著他點點頭。雖然戴著口罩,段澤風還是從他那雙剪水明眸中讀出了一抹笑意。
段澤風沒由來一陣心跳,老大不小的年紀了,不知道“誘騙”過多少男女,現在居然還能玩心跳回憶。真是中毒不淺啊!段澤風搔了搔頭,走近寵物洗浴池,目光直勾勾地黏在舒樂的身上,恨不得把他身上的每一寸都拆吃入腹。
舒樂此時在幫一隻金毛犬洗澡,擠按了寵物專用的沐浴液,揉搓著金毛犬的毛髮,不久金毛就變成了一個大雪球。金毛甚是愜意地半閉著眼享受著醫生為它的按摩,連柔軟的腹部也毫不忌諱。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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