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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想像藍夜非那樣往上面一坐,就等著下面一群人爭得面紅耳赤,然後自己來個總結性的發言。
可是結果,我一坐上去,就接到了來自各方面的質問。
“我還以為是個有點腦子的,結果連我這大老粗都比不上。” 左京騰為人向來直言,從不顧忌。他的臉上有憤怒,有失望還有一種隱藏著的我也看不懂的情緒。
“騰哥,他好歹也是現在的一把手,你說話客氣點。”鄧微微的說的話是勸架的話,語氣卻更像火上澆油,擺明了是來看戲的。
“一把手也要有該有的決策。” 左京騰不為所動。
“別說的好像你很有決策一樣。”鄧微微在一旁笑。
左京騰一拍桌子顯示他的不滿,剛要站起來說話,卻被展凌棠阻止了。
展凌棠說:“這娃娃年紀小,難免會犯錯,誰年輕的時候沒犯過一次兩次的錯啊,重要的是張記性。好在這次吃的虧也不算大,損失的那些兄弟的家人他也找人安撫好了。依我看,這次的事,就這麼算了。”
左京騰又要表示他的不滿,我也站起來說話了。“各位前輩,就算這次的事各位看在我年紀小不懂事不予計較,我也不會輕易放過自己。”說著從口袋裡掏出一把水果刀,心一橫,就往自己左手臂上割過去,任由血流如注,面上依然不改神色,我氣沉丹田,發出渾厚而有說服力的聲音:“今天我用我的血祭奠那些死去的兄弟,我一日坐在這個位置上,就一日與大家同甘共苦生死與共。此次兄弟們的命不能白丟,我今天的血也不能白流。我誓為兄弟們報仇!”
下面幾個人愣住了。我依舊站在原地一動不動,手臂上的血依舊汩汩地流著。我堅持敵不動我不動的思想方針,堅決與敵人對抗到底。
最後還是蒙添翼說話了:“這次的事情我也有不對,沒有調查清楚敵人的動向。”
蒙添翼這句話是在幫我,似乎也是對我地位的肯定。
左京騰笑,左邊臉上的刀疤顯得有點猙獰:“作為青蓮幫的一把手,如果連訊息的正確性都無法判斷,那我們青蓮幫以後在道上,就不用混了。”
“別說得好像你就有這個智慧一樣。”鄧微微在旁邊翻白眼。
“臭娘們,說什麼!”左京騰眼睛圓瞪,朝著鄧微微就吼了過去。
鄧微微根本就不買賬,冷笑:“喲,跟我個娘們狠什麼狠,你去橫洪幫那些傢伙去。”
“各位,先不急著吵。此次是我太過輕敵,今後絕不會再出現這樣的狀況,以血萌誓,若再有這樣的狀況發生,我必退位讓賢。”
對,儘量讓自己的聲音顯得威嚴;儘量給自己施加壓力;儘量讓他們信任自己。如果無法在青蓮幫立足,我要如何跟害死許諾的人鬥?
一直在旁邊觀察的展凌棠發話了:“娃娃,你這話我們記住了,下次做決定的時候可別那麼輕率。”
展凌棠剛才幫了我。如果他沒有說那句話,或許我也沒有辦法等到眾人短時間的認可。散會後,我把頭放在桌子上想。
我還是太過單純,以為自己無所不能,最後只是證明了自己的天真。
“喲小隨風,怎麼?在傷春悲秋呢?”零錢優雅的聲音突兀地響起,讓我有點不知所措。
我四處搜尋零錢的身影,最後發現他蹲在陽臺的護欄上,笑得依然優雅。月光在他身後暈開,很朦朧。“你怎麼進來的?”
“看就知道是爬窗戶進來的呀。”零錢走進來,一手托起我還放在桌子上的下巴,目光在我面上細細逡巡。
“幹嘛?”
“聽說你三天沒吃飯,就過來看看小豬餓成什麼樣子了。”零錢又笑:“也沒多瘦,還是豬。”
我白他一眼。這個人肯定眼神有問題,本人標準身材,竟然讓他說成豬。
零錢自顧自在我旁邊坐下,語氣是一反常態的嚴肅:“我知道你想對付洪幫,你的理由只是許諾。可是你知道許諾為什麼加入洪幫嗎?你知道許諾跟洪幫的關係嗎?你什麼都不知道,為什麼就要幫許諾報仇?”
“因為他不該就這樣死了。”
作者有話要說:這文實在太冷,冷得我大熱天的手腳發涼
再冷下去 還是重新開坑好了。。。
☆、罌粟
“因為他不該就這樣死了。”
他讀了四年大學畢業證都還沒來得及領。他會有一個稱心的工作,幾個狐朋狗友,他會有自己美麗的妻子,可愛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