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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這樣對我和我媽之後,還想我回去?我沒有衝過去讓他一命抵一命已經很退讓了。難道你也想我回去?”
他不說話。
“告訴他,不可能。”
“好。”他轉身,走。
這個人,真的是一句多餘的話都不想說麼?我記得我曾經很無聊的計算過,他每一次開口說話,都不會超過十個字。
“隨風,心情不好?”許諾站在我後面,叫住我。
見了許諾,馬上一掃剛才的陰鬱,世界瞬間陽光燦爛起來。
“見了你怎麼會心情不好呀?”我用食指勾住許諾的下巴,一臉調戲良家少女的惡少表情。許諾竟然還很配合地羞紅了臉。
說起來,自從那次一個衝動親了許諾一口之後,許諾就特別容易臉紅。我就成了一個讓陽光青年變成羞澀正太的罪魁禍首。看人家韓夜,被我親了一口臉不紅心不跳,差點我自己都不好意思起來。我絕對不是色狼,只是有時候情緒控制不了,表現過度了。
回到韓夜那裡,隨便整理了一下房子,準備做菜。說真的,在運用辛勤勞動努力償還債款的這兩年裡,我的廚藝已經到了登峰造極的地步。終極原因是我對於各方面都有極其難得的天賦,其次才是每次零錢來吃飯都會各種挑剔說我做的菜不好吃。本來想反駁,可是想想他做菜的手藝確實不是蓋的,讓他動手不過是給他個藉口讓韓夜扣我工資,說什麼請我來還要他個客人照顧我。大爺不想說,有這麼不自覺的客人麼?他哪裡像客人?
今天的主菜是清蒸鯽魚。
零錢充分發揮他作為“客人”的權利,給我夾了一大塊——魚鰭。他說我動手做飯累了,吃什麼補什麼,魚沒有手就讓我吃魚鰭好了,魚鰭就相當於它的手。
零錢這絕對是赤 luo luo的報復!不就是想讓他吃什麼補什麼給他弄了幾次雞屁股麼,而且他還都沒吃成,至於這樣報復我麼?吃魚給我夾魚鰭,吃雞給我夾爪子,吃鴨給我夾鴨頭,吃排骨給我夾骨頭……靠,有人這麼記仇的麼,這一年多來我就沒吃過好東西!他還說什麼是為了我好,魚鰭補手讓我動手能力變強,雞爪補腳讓我腿腳有力跑得快,鴨頭補腦讓我腦袋聰明學習棒,骨頭補鈣讓我骨骼發育長得高。靠,他不知道魚鰭沒肉雞爪只有皮鴨頭全是毛骨頭……他X的以為我是狗嗎???
在零錢的打壓下,我李隨風大人已經成長得比蘆葦更韌比磐石更硬。
這段時間韓夜突然變得很忙碌,就連本大人親自頒發了無業遊民證的零錢都變得異常忙碌。常常做了一桌子菜都沒人來吃,只好我一個人吃。我也樂得開心,終於有好東西可以吃啦,我終於農奴翻身做主人啦!
買了兩隻大閘蟹,正樂呵著估計那倆都不回來吃,開門看見玄關擺放很多行李。先把菜放進廚房,到客廳看看是誰帶了那麼多行李過來。
那是個百分百的美女,亮黃的捲髮配上白皙的面板,長長的睫毛每煽動一下似乎都能引起千里外的一陣颶風(這個是傳說中的蝴蝶效應,俺誇張滴只是想說美女睫毛很長很漂亮~像蝴蝶一樣美麗?)安靜地坐在那裡,淡淡地笑著,像個美麗的洋娃娃。她的每一個動作都自然而然地流露出一種貴族氣息。
她看著我呆愣在那裡,對我微微一笑,說:“李隨風?想不到還能在這裡見到你。”
我的嘴唇呈“O”字型被定住,喉嚨裡暫時無法發出任何人類交流所用的聲音。
“你在幹什麼呢?”韓夜冷冷的聲音傳過來,激得我渾身一抖,瞬間嘴唇就能閉合成原來的樣子了。
那個美女正是快兩年不見的清玲,季清玲。果真是女大十八變,去了英國那麼長時間回來,舉手投足都褪去了稚嫩的外衣,變得成熟而優雅。不,不是優雅,而是有魅力。自從我曾經用優雅這個詞形容過零錢之後,我瞬間感覺這絕對不是一個讚美的詞語,這個詞對我來說,似乎都有某種貶義。
我突然意識到,韓夜還在等我回話,我才結結巴巴地說:“是~是清玲~季小姐,好久不見,變得~很漂亮,一下子~沒反應過來。”
韓夜眉毛一挑,似乎不喜歡我這樣說話。
說真的,我認識韓夜兩年了,大概是韓夜第一次見我因為看美女看得發呆引起併發症說話結巴吧。如果不是我早已經知道韓夜跟零錢是一對,我肯定會以為韓夜對清玲的愛已經深到入骨三分了。否則他怎麼會對我這樣的反應露出那樣的表情。
“今天晚上吃什麼呢?”清玲溫柔地問我。
我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