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抖的跟林涵說起這些,同時她也在想則均不會離開自己的,但是又不確定,他的兒子太愛眼前的這個人。
林涵沒想到李母這麼直接的就拒絕了自己想出來的想法,如果這都不行,那該怎麼辦,他一生下來就是林家的子孫,這不是他能改變的了,可是現在自己的丈母孃就是恨著林家人,他只好跟李母說道:
“伯母,你知道我是李家的子孫就算我想要脫離家族,自己一個人出來單打獨鬥也未嘗不可,為了則均放棄這些,我也不是捨不得,但是這根本不是能那麼輕易就能剪斷的羈絆,畢竟我的根就在那裡,你不想再見我的叔叔,我想我叔叔肯定也不想再見到你們這些故人,他已經知錯了,他很早以前就已經離婚了,他的身邊一直放著一個好看的小罐子,從來不離身,我現在知道,那應該就是伯父——”
“那個罐子是起明的骨灰盒是不是?”林涵沒有說完話,就被李母打斷道,李母眼淚流了一整張臉都是。
林涵看著一個女人哭的那麼難過,他不知道要怎麼做才好,他什麼都沒有帶,想遞個手帕都沒有,只好輕輕的拍拍李母一直顫抖的肩膀,覺得李母其實也是一個可憐女人,自己的丈夫自殺,連骨灰都沒有得到,只能守著一個空墓碑,想到這裡他也覺得自己的小叔在這件事上實在做的太過分了。
李母卻突然抓起林涵的手,帶著哭腔跟他說道:“林涵,你能不能幫幫我,起明的東西,我想要回來,他是帶著對林鵬的恨死了,呆在他的身邊,他肯定是日夜難安,我沒本事,就任由林鵬把他的東西全帶走了,除了則均他帶不走,他其他都帶走了,林涵你就當可憐可憐我,幫我把那個拿回來吧。”說完又狠狠的吸了口氣,看得出來,這個女人心裡實在是難受的厲害,她的悲傷那麼直接裸露,讓看的人心裡也是一痛。
林涵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原本是想要跟李母談判,讓自己跟則均在一起,現在李母一聽到李起明的骨灰在自己的叔叔那裡,情緒就激動成這樣,可是那個罐子哪裡是那麼好拿回來的,自己的叔叔恐怕是寧願自己死了,都不願意把那個小罐子還回來。
可是他又該怎麼跟李母說自己的叔叔把那個罐子寶貝的不行,大概是肯定拿不回來了,之前就算沒有那個,不是也都還好好的嗎?
林涵看著眼裡甚至已經帶有懇求的李母,心裡也是軟的一塌糊塗,他也為他的則均心痛,到現在他都還不知道他每年都會去祭拜的地方,他親愛的父親,並不在那裡,那只是空的墓穴,他又拍拍李母的肩膀跟他老實的說道:“伯母,那個罐子是拿不回來了,我叔他對那個罐子緊張的厲害,別人碰一下都不行,一直都放在自己的身邊,連睡覺都要抱著。”
李母聽到這話,心裡一陣發緊,竟然就這麼暈了過去,嚇得林涵趕緊過去抱住他,李母有高血壓,自己是知道的,他也不敢怠慢,趕緊抱著李母攔了車,送到醫院。
一到醫院跟醫生說明情況,醫生就立刻帶著李母進了手術室,嚇了林涵腳都軟了,如果李母有什麼事,自己該怎麼跟則均交代,一想起則均,林涵趕緊跟護士借了個電話,跟李則均說了李母在醫院,讓他趕緊過來。
林涵一個人坐在手術室外等,心裡怕的直發毛,他叔這是造的什麼孽,為什麼不僅害了自己,還害了別人,他現在實在是太同情李母了,自己丈夫的骨灰被一個害死了他的人,時時放在身邊,她肯定覺得自己的丈夫就算是死了,肯定還是不得安寧,一激動就暈了過去,自己那個時候也不應該這樣跟她說這種話,他覺得自己簡直就是一個傻逼。
李則均趕來的時候就看見林涵抱著頭坐在沙發上,滿臉的愧疚,李則均走到他的面前,蹲下來,把他的臉抬起來,讓他正視自己的眼睛,林涵一看李則均被凍的通紅的臉,還有一臉的著急,只好先開口說道:“則均,剛才我跟伯母在小區的花園裡談點事,是我不好,說錯話,刺激到她了,醫生說可能是中風了,則均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一聽到林涵這麼說,李則均心裡就明白自己的母親要讓林涵離開自己,而林涵不願意,兩人起了衝突,自己的母親才會這樣,他站起身坐到旁邊的位置,發生這樣的事情,他也不知道要怎麼辦了,心裡忍不住責怪林涵,為什麼就不能控制住自己的脾氣,而自己的媽媽到底是怎麼了,突然讓林涵跟自己分手。但是李則均現在沒有心思想這些問題,他的眼睛一直盯著手術中那三個紅色大字,也不理林涵,心都揪到了一塊。
林涵想告訴李則均,李母突然發病的原因其實不全是因為自己,但是想了想,把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