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2/4 頁)
定的時間早已過去。直到袁靜宸飛速地寫完手上這本,又拿出另一本書來,袁瑾才想起要看看時間,卻發現已超過近五分鐘了。
袁瑾晚上只拿了把輕薄的尺子,自然是想放弟弟一回的。可時間就是這樣,無論屋中這兩人懷著怎樣的心思,秒針依舊是一圈圈地轉下去。
袁瑾心知袁靜宸才換了書,就算是再給他幾分鐘也無濟於事。於是,他走到袁靜宸身邊,抬起手,輕輕拍了拍弟弟的肩。
即使是從哥哥走進房間開始就有了心理準備,袁靜宸還是身子一滯。他的目光垂在做了一半的題上,抿了抿唇,終於是沮喪地放下了手中的筆。到是袁瑾有心瞄了眼題目和袁靜宸的解答,發現題目因為自己的插入而詭異地停在了一步計算上。袁瑾到是沒想到這種情況,從作業上收回目光,對上弟弟怯怯的,透著徵詢之意的眸子,搖了頭溫和地笑道:“你把這道做完吧。現在不寫,思路斷了總不好。”
袁靜宸聞言,雖然與懲罰減免無關,但他心中依然有要求被允的小小欣喜,於是他重新拿起筆,接著上面的步驟繼續埋頭解題。
在袁靜宸做題的這段時間裡,袁瑾就站在他旁邊。他的站姿絕對是身正頸直,對於弟弟正在做的題沒有半點要看的意思。
關心孩子的學業,本不是什麼錯事,可袁瑾始終認為,探頭探腦、翻書找卷的方式是所有可供選擇的方法中最沒有技術含量的一種。
如果兄弟間一點信任與默契都沒有的話,就算是教出個門門滿分的天才,那自己依然是個失敗的哥哥。
袁瑾就那麼靜靜地站著,手指反覆摩撮著那把尺子。哪怕此刻,他依然有需要做的事情,例如在心中判斷弟弟的傷勢和對疼痛的承受,或是思量著預定中的、即將要施加在弟弟身上的懲罰。
思考的時間也只有短短几分鐘。
待袁靜宸將題目做完,工工整整地寫好末尾的答句,便轉過頭去,輕輕喚了袁瑾一聲。
袁瑾聽見袁靜宸叫自己,便也回過神來,仍然溫和地看著弟弟:“你補完多少了?”
“下午和晚上該做的,都做完了。早上的功課,”袁靜宸不自然地移開目光,視線垂在光滑的桌面上,“還差一樣。”
“嗯。”袁瑾應了一聲,臉上雖不見喜怒,可心裡還是暗暗舒了口氣。
若是弟弟跟他說還有兩項或者更多的作業沒做完,他可就不知該如何是好了。難道做哥哥的,真能為一個這樣的不大不小的錯,就把弟弟罰到一個禮拜下不了床嗎?
袁瑾從來沒有看過弟弟的時間安排,對那些袁靜宸表示做完的作業更是翻都不翻。他沒有翻看檢查的必要,對這個從小跟在他身邊的弟弟,他始終都是信得過的。只要是袁靜宸說出的話、做出的承諾,他到什麼時候,都絕不會懷疑。
袁瑾沒說什麼,但袁靜宸還是自己站了起來。他一向喜歡被哥哥信任的感覺,可也明白:信任是一回事,懲罰則是另一回事。
幸虧跪時膝下墊了軟墊,此刻袁靜宸竟還能自己撐著站起來,不過兩腿的痠麻就無法避免了。他小心地將兩腿略分開一點,可身子仍然搖搖晃晃,穩不住重心。袁瑾見狀,忙伸手扶住他,滿臉無奈地嗔怪道:“有誰叫你跪了?寧可跪也不要坐,是不是?”
袁靜宸瞅瞅哥哥,又瞥了眼地上那塊被壓得有些變形的墊子,垂下眼睛輕聲道:“坐著疼……”
袁靜宸的話,再誠實不過。而他所言的苦楚,袁瑾也是清楚的。
於是,袁瑾也不再接話,只是扶了弟弟,讓他活動活動腿腳。
說是“活動”,可袁靜宸到底也只能小幅度地動動罷了。動作只要稍大一點,臀上的傷就又開始疼了,雖然不至於撕心裂肺,但也十分難熬。
等活動夠了,袁靜宸便再次趴回床上,臀部也按著下午的樣子繼續頂在靠墊上。他自己沒有把睡袍撩開,於是整件睡袍便貼著身體的曲線覆蓋在身子上。袁靜宸的睡袍是完全不透明的深色,因此臀上的顏色和傷痕一點也看不出,只是能瞧見整個臀部腫出幾倍的大致模樣。
袁瑾拎著尺子走到他身邊,手伸到睡袍底部卻堪堪停住,不願翻,亦不忍翻。
少年雙腿的面板上似乎凝著玉般的光華,流光轉動間,剔透的面板就像薄薄的一層膜,吹彈可破。
但終究,袁瑾還是拉起了睡袍。
初時,隔著衣服打量,袁瑾只覺憐惜。可此刻,當遮蓋傷處的衣物被掀開,真正直面弟弟高高腫起的、完全(晉江)裸(晉江)露的臀時,袁瑾覺得自己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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