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認識,但是我並沒有深入接觸過這個人,對今天發生的事情表示惋惜,節哀。期待事情真相大白的時刻。”
景生並沒有去看這條微博出來以後的轉發量和各種各樣評論,把手機放在了桌子旁邊就等著賴凱把筷子遞給他。
“昨晚的電話是誰打來的?”賴凱看著景生現在的精神狀況還不錯的情況下,小心翼翼地開口詢問這麼難得困擾了他一段時間的問題,“陳深?”
景生把口裡面的粥嚥下去,才把手機的通話記錄調出來順便備註一下姓名。
看到上面的名字賴凱莫名其妙的覺得渾身發冷,可能是早上的時候他看了一眼新聞,發現了這個名字的主人有些讓人不忍直視的模樣。“……她怎麼給你打電話了?別告訴我她最後的一個電話是打給你的?總不能是在生日會上見了一面就對你一見鍾情……”
現在不想回答這個問題的景生用勺子敲了敲碗,看也不看賴凱的繼續吃飯。
“我就是隨口一說。”順便想活躍活躍氣氛。賴凱看了景生一眼,嘆息,然後埋頭吃飯。嘴裡含糊不清的說,“吃完飯之後你別忘了吃藥,吃藥的事情還要別人提醒,你也不是小孩了……”
景生敲了敲桌子,賴凱抬頭才看到了他手邊放著的花花綠綠大大小小的藥片。
好吧,果然在景生不想交流的某些情況下,最好還是保持沉默。賴凱順便感謝自己已經餓到發空的胃,不然這種壓抑的氣氛他也不一定能吃下飯。不過景生每次失聲的時候都像女人大姨媽來之前的那種易怒情緒無常,他也習慣了。
賴凱的手機震動一下,他鬆了一口氣,來電顯示是廖笑笑,差不多是看到了那條微博之後來問一下。
果然賴凱剛接起來,就聽到那邊直接說:“景生又說不出來話了。”還是個陳述句。
“你這是在說廢話。對了,你和你的小女朋友沒事吧?”賴凱戳了戳面前的小籠包,把餡撥到了一邊,幹吃麵皮。“他現在沒事,吃兩天藥就好了。”
景生抬頭瞅他,就是覺得這句話簡直從內到外的讀都讓人聽著這麼不舒服。
手機對面廖笑笑的聲音挺平常的說:“我這邊沒事,有幾個噴子說我藉著節目的方式來把妹子,不過被我腦殘粉噴回去了。”她停頓了一下才繼續語氣平靜的說,“景生什麼時候去療養院?”
賴凱倒是沒注意到那句話有什麼不對,他只是把手機拿開對景生說:“廖笑笑問你什麼時候去見你大嫂?”
景生看了看現在的時間,伸手豎了兩根手指。
“景生說後天。”賴凱剛回答完就看到了景生搖頭,繼續敲桌子,依然輸了兩根手指。
即使是認識他接近十年,賴凱也覺得自己依舊是搞不懂這人的腦回路,“口型能說嗎?你這個二的手勢是來形容你自己的嗎?”
“下午兩點,我一會兒去找你們。”嘲諷模式開啟的廖笑笑在對面冷哼了兩聲,“賴凱,我怎麼總是覺得你有那麼一種濃郁的逗比氣質。”
賴凱看著景生搖頭一副拿他沒辦法的模樣,用理所當然的語氣對著手機說:“因為我具有娛樂精神。”
景生口中說的去療養院看一看,那就真的是去看一看,隔著一扇門看著裡面正躺在床上看一本四格漫畫的女人,她即使是在看這種沒有營養的發洩的東西,臉上的表情也是嚴肅的彷彿在看相對論。
一邊負責她的醫生在旁邊低聲說:“她最近的身體情況好很多了,沒有過自殺自殘的行為,只是對從前的記憶有些遺忘了,但是這樣也好。上一次給景先生打電話的時候是她三個月內第一次提出的要求,雖然她的記憶不完整,但是精神狀況很好。”
景生點點頭。
如果這個女人的記憶是完整的,恐怕現在也不能這麼平靜地坐在裡面了。
“那景先生你們如果想進去的話,請注意照顧她的情緒。我還有其他的事情,先走了。”
景生微笑點頭,用聽不清的氣聲說:“麻煩你了。”
醫生急忙擺擺手,“這是我應該做的,景先生保護嗓子要緊。我先走了。”
在門口只剩下了景生,拎著一袋子芒果的賴凱,和一直靠在牆邊的廖笑笑。
短暫的沉默之後,廖笑笑低頭看著自己今天穿的運動鞋,突然開口:“景生,你知道我第一次看到你的時候,我真的想把酒瓶砸在你的腦袋上。”
景生勾著唇角,不可置否。那雖然是他第一次和廖笑笑見面,但是莫名其妙被一個神經病砸了那麼一下,當時的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