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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率很大吧?”
沈閒怒道,“我每次都帶套!”
“那你還怕什麼?”石磊搶白,“瞧你這膽小的挫樣兒!”
沈閒之前愁得一夜沒睡好,大清早就去疾控中心檢測,到現在疲倦得幾乎集中不了精神,被石磊圈禁在懷裡,索性放棄了掙扎,大咧咧地任他圈著,反唇相譏,“你不害怕?你要是不害怕你這麼快跑來興師問罪什麼?小臉都嚇青了……”
石磊被他氣得反而樂了,磨著後槽牙,“我是被你氣得,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這麼地想揍一個人。”
沈閒大驚。
石磊說完,低頭急躁地吻了下來,也許是心情使然,他的親吻雜亂沒有章法,強行撬開沈閒的口腔,舌頭鑽進去,捲起他的舌頭急切地糾纏。
沈閒被吻得輕哼,心想不能總是輸給這小子,心一橫,閉著眼睛更加用力地吻了回去。
他是風月場上的老手,當存心想要親吻一個人時,那風情,那技巧,是沒人能抵抗得了的,當即把石磊吻得邪火四竄,急躁地雙手在他身上撫摸,從上衣下襬撩進去,狂亂地摸著他的面板。
寬鬆的家居褲子被扯下,沈閒警燈大亮,突然反應過來自己又作孽了,猛地按住他的手,厲聲,“石頭,你瘋了?”
“對,我就是瘋了,”石磊眼中迸射出強烈的衝動,他的五官極為英俊,籠上一層情/欲,嘴唇微張,吐出熾熱的氣息,簡直性感得讓人發狂。
沈閒被他挑逗得色心大起,這傢伙帥得……就是再為他做一次零,咬咬牙也忍了。
可是自己現在是危險分子,真要上了床,那後果……絕對不是石磊一個24歲的青年可以承受的。
他是真正用上了對抗強/奸的力量在反抗,氣得大罵,“姓石的你他媽腦子被狗吃了?你敢動我試試?老子叫你……”
石磊強勢地剝了他的衣服,騎在他亂踢的腿上,雙手禁錮住他的手,瘋狂地噬咬著他的嘴唇,一臉的又愛又恨。
他嘴唇貼著沈閒的臉,喘著粗氣邪笑,“我的腦子早被你吃了,沈閒,你他媽就是個妖精,操……你腿別夾這麼緊……”
沈閒大怒,“不夾著難道我張開?媽的,還從來沒有人敢強/暴老子!”
他拼命掙扎著,狠狠一口咬在他的下巴上,幾乎要撕下那塊肉,疼得石磊忍不住發出一聲嘶吼,才鬆開,罵道,“從我身上滾下來,畜生東西!”
石磊被他咬得找回了理智,停下了動作,騎在他身上怔怔看著他猩紅的眼睛,半晌,輕輕伸出手來,撫摸他汗涔涔的額頭。
沈閒一番掙扎,幾乎耗費了全部體力,喘息著罵,“你個屁事不懂的小畜生,我是有可能感染HIV的人,你要是這時候跟我做了,真是……我都不想罵你了……”
石磊摸著他的臉,沸騰的血液漸漸冷卻下來,低低地說,“你要是感染了HIV,那我也跑不了,閒叔,我不怕艾滋,我怕的是不能跟你在一起。”
告白陡然到來,沈閒心臟一抽,大片霧氣般的茫然從心口彌散到大腦,他無力地閉上眼睛,罵道,“滾你的,毛都沒長齊,你懂個屁。”
石磊笑了一聲,“我要是懂個屁,你就連屁都不懂。”
沈閒推他一把,“滾下來,一百四五十斤的東西,你壓死我了。”
石磊從他身上翻身下來,順手將他拉起來,沈閒被他抵在沙發裡一通亂吻,出了一身冷汗,此時覺得身上很不舒服,不悅地踢他一腳,“你怎麼進來的,就怎麼給我滾回去。”
“讓我進來了,就沒那麼容易再攆出去,”石磊無恥地說,抓過遙控器關了空調,走過去拉開窗簾開啟窗戶,外面天已經黑了,清涼的夜風吹進來,代替了空調的涼風,撲在臉上十分舒服。
交手了這麼多次,沈閒早已經摸透石磊的性格,這小子是個順毛驢,來硬的只會適得其反,得哄。
他站起來提上褲子,瞥一眼站在窗邊45°仰望天空的青年,冷笑,攆不出去難道還哄不出去麼?
以他前數三百年後數三百年天上地下唯一獨尊的公子閒的手段,哄這麼一個初出茅廬的小屁孩,還不跟哄個哈士奇似的?
第八章:閒叔洗白白
不管那塊石頭有多添堵,沈閒不得不承認,有這麼一個人在旁邊鬥智鬥勇,大大地分散了他對HIV的恐懼。
他一天沒吃飯了,趕石磊去廚房弄點吃的,自己晃進浴室。
躺在舒適的溫水中,讓水流溫柔地打在渾身穴位上,沈閒長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