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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再接點私活,掙幾個錢,全砸進那個無底洞一樣的網站中了。
拿起餐巾輕印嘴角的油漬,沈閒終於吃歡快了,露出了笑容。
石磊啜飲著餐後甜酒,“今晚不高興?”
“一般,”沈閒淡淡道,“遇到了個不想遇到的人。”
石磊不動聲色地笑起來,“哦?”
沈閒輕飄飄地橫他一眼,“別問,我不想說。”
石磊閉了嘴,心想十有□是個有什麼黑歷史的舊情人,瞧這彆扭的小樣兒!但是沈大公子有任何情緒都是正確的,都是無可挑剔的,都是吾等凡人要頂禮膜拜的。
於是他微笑著說,“既然不是什麼愉快的記憶那就忘記吧,世界上有趣的事情那麼多,沒必要拘泥於那點不快樂。”
“小東西,你還懂不少大道理?”沈閒嗤笑一聲,“是啊,有趣的事情很多,讓我們每天都有個美好的心情,比如接吻,比如做/愛,比如這家餐廳已經彈了一個小時的棉花,音律聽上去有點像《瓦妮莎的微笑》,又有點像《春江花月夜》,還有點像《最炫民族風》。”
不慎路過的服務員聞言一個趔趄,焗蝸牛扣在了另一個服務員的胸口。
石磊眼角抽了一下,果斷攜沈閒迅速吃完退場,放這個東西隨便出入公共場合實在是太危險了!
兩人從餐廳出來,沿著街道散了會兒步,石磊有心營造一些浪漫的氣氛,來開發一下沈叔叔那已經埋到內心深處十萬八千里的純情。
想想,秋風沉醉的晚上,夜色迷離,霓虹闌珊,深情款款的青年笑容溫和,兩人在火樹銀花的街燈下看星星看月亮,從詩詞歌賦談到人生哲學,是不是很浪漫?是不是很溫馨?是不是很能激發一個歷經滄桑的老GAY心底對愛情的渴望?
可惜,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生與死,而是事實與理想之間永遠無法彌消的差距。
勉強打起精神談論了半天弗洛伊德,沈閒無比悲觀地覺得這樣的人生真是扯淡到寂寞如雪,一時腦子發抽就將石磊帶到常去的GAY吧去了。
踏進熟悉的燈紅酒綠,沈大公子立刻滿血滿藍原地復活,精神抖擻得有些無恥。掃一圈酒吧中各個陰暗的角落,石磊的心沉了下來。
坐在高腳凳上,沈閒挑起燦爛的桃花眼,對漂亮的調酒師笑得滿臉風情,“一杯Gin Tonic,加雙份Gin,給這小朋友一杯果汁。”
石磊:“……”
“沈先生改口味了?”調酒師瞥一眼石磊,一語雙關地笑問了一句,雙手熟練地調酒,將色澤誘人的液體倒入杯中,插一片檸檬,推給沈閒。
沈閒和他對視一眼,笑著接過酒杯,表情無比正直嚴肅地說,“當今世界的發展是多元化啊。”
調酒師哈哈笑起來。
石磊冷眼看著兩人小手指貼著酒杯輕輕磨蹭,然後都露出了曖昧的笑容,這個調酒師長相陰柔,一看就知道不是沈閒的菜,他廝明顯是自己心情不好,所以要別人都不好過!
眼前多了一杯清清亮亮的雞尾酒,調酒師對他眨眨眼睛,“第一次來吧,這一杯我請你喔。”
“謝謝。”
“這個弟弟很拘謹喔,”調酒師對沈閒意味深長地擠眉弄眼,“你豈不是要少很多樂趣?”
沈閒也笑得十分大尾巴狼,“小孩子嘛,都是要調/教的。”
石磊突然抬手,在沈閒的臉上摩挲著,“是啊,我還小,不懂得怎麼當老公,還等著你調/教我呢。”
調酒師手一抖,調杯摔了下去,他慘白著一張臉把調杯建起來,換了一個,一邊倒酒,一邊忍不住哀怨地瞥向沈閒。
“翻什麼死魚眼?”沈閒臉上有點掛不住,僵硬著臉做總攻狀攬過石磊,挑眉,“這孩子就愛亂說話,你也信?”
那調酒師撅了下嘴,幽怨地說,“……其實我也覺得你挺適合當零的。”
沈閒怒了,“誰說的?”
“經常有人說啊,”調酒師嘟嘟囔囔,“特別是那個經常跟你一起的殷先生,他說,公紙那個小零啊,還有很長的路要走呢,哇咔咔咔……”
石磊已經忍不住要大笑三聲了,但是某老男人臉色很不好,這時候大笑是要撞在視窗上的,剋制剋制,耐心看戲,坐等漁翁之利。
“青鳥?”沈閒眼中閃過一抹犀利的精光,“……看我不拔了他的鳥毛!”
“我的鳥毛也是你能隨便拔的?”一聲清柔的笑罵,青鳥一步三搖地晃過來,手裡端一杯酒,跟沈閒碰杯,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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