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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描繪自己有多高風亮節清風拂面我佛慈悲……
毛珏被繞暈了,眼睛繞了半天蚊香線,懵懵懂懂地看著他,“可是我覺得錯在你噯,石磊是無辜的。”
沈閒瞪眼。
毛珏不怕死地說,“你看,李黃是自願的不錯,可是是你聯絡了威廉讓他帶李黃走,並且從中獲得了某種利益——和石磊雙宿雙飛的美好生活,打個比方,如果李黃是妓/女的話,那你就是媽媽桑。”
沈閒倒吸一口冷氣,驚得三魂六魄都飛了,半天都喘不過氣來,活了三十五年,他自認是個堂堂正正英俊瀟灑風流倜儻知情知趣進退有度淡定從容的絕世好男人,這還是第一次遇到一個人指著鼻子告訴他說:你是媽媽桑。
毛珏掏出一副框架眼鏡架在鼻樑上,做斯文儒雅狀,“所以說,石磊的憤怒是正常反應,而你的憤怒更像是被踩到了痛腳。”
沈閒抓著酒杯,一飲而盡,看著手指上的鑽戒,突然覺得恍然若失。
毛珏眼神銳利地看著他,“親愛的哥哥,你,覺悟了嗎?”
回去的時候,沈閒疲憊地坐在車中,皮卡見主子心情不怎麼好,特意放了兩首輕快的音樂。
路過新京東路,沈閒突然出聲,“停車。”
車子停在幻空公司的路對面,沈閒坐在車中仰起頭,醉眼朦朧地看向幻空所在的樓層,他趴在前座的靠背上,從後面摸著皮卡滑溜溜的小臉,醉醺醺地嘟囔,“哼,為了朵小黃蓮花跟我吵架,我就是錯了你能怎樣?好好跟我說話,哄哄我,我又不是不會認錯……還想打我,你打得過我麼……窩囊廢!”
皮卡滿臉黑線,“喂喂,什麼亂七八糟的,我不是石磊,你搞搞清楚,注意你的手啊,靠,趁醉吃我豆腐?”
突然沈閒的手頓住了,皮卡迅速逃離魔爪,順著他的視線望去,見到一輛計程車在幻空樓下停下,石磊下車,轉身和車裡的人揮手道再見。
計程車從他們的車邊馳過,沈閒臉色刷的變得異常難看——車裡坐著的,是李黃。
皮卡的小臉再次慘遭魔爪荼毒,像塊橡皮泥一樣被捏來捏去,鬱悶得齜牙咧嘴,沈閒邊蹂躪邊猙獰地冷笑,“哼哼,果然是男人都喜歡年紀小的,下賤東西,他除了年齡小他還有什麼……他有我帥?有我脾氣溫柔?有我技術好?哼……整死你們這對狗男男……”
皮卡淚流滿面:老大,我是無辜的……
第八十九章:五週年慶典
送醉鬼到了家裡;皮卡對保姆道;“唉,明晚有幻空五週年慶典;請你明天提醒他一下,我看他醉得這樣估計明天什麼都記不起來了。。
保姆笑著送他出門;“你放心;我會提醒他的。”
轉身輕輕地嘆一口氣,小兩口鬧騰什麼呢?當初自己得知這是對同性情侶的時候還惶惶然,唯恐有什麼不良嗜好,幾個月相處下來;發現同性情侶和普通小情侶也沒什麼分別,正正常常地過日子;掙錢、養家、過性生活,養的孩子還一個賽一個的可愛,怎麼,突然就崩了呢?
沈閒躺在沙發上,胸膛一起一伏,喃喃道,“阿姨,幫我倒杯水……”
“唉,喝這麼多酒做什麼呢?”保姆倒一杯溫開水端過來,“幸虧冰冰和童童都睡了,也給孩子做個好榜樣嘛。”
沈閒喝了一口,眉頭皺起來,盯著水杯看半天,一言不發。
“沈先生,這水怎麼了?”
“沒事,”沈閒搖搖頭,將水一飲而盡,低聲道,“石頭以前都是給我倒蜂蜜水……”
保姆狂暈。
好不容易扶他上了樓,回到臥室,沈閒乖巧地趴在床上,看著手上的鑽戒發呆,保姆無奈地搖搖頭,關門離開。
等沈閒再醒來已經是下午,一睜開眼睛,就看到童童趴在床前,鬱悶地問冰冰,“哥哥,爸爸怎麼還沒醒啊?”
“嗯?”沈閒動了動腦袋,好久沒宿醉了,頭痛欲裂,伸手摸摸童童的小腦袋,“怎麼了?”
“阿姨要我提醒你,晚上要去參加……哥哥,參加什麼?”
冰冰:“參加石頭爸爸的慶典。”
“哦慶典……差點忘了……”沈閒趴在枕頭上,悶聲,“冰冰打個電話給石頭,問我不去行不行?”
“哦,”冰冰聽話地去拿自己的兒童手機。
童童趴在床沿上,夏天了,小孩頭髮長了容易長痱子,石磊帶他剪了個小鍋蓋頭,看上去像個大頭娃娃,沈閒摸著他的頭髮,“乖兒子找阿姨玩兒去吧。”
“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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