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部分(第3/4 頁)
他汗涔涔的臉,不停地說著令人臉熱的情話。
沈閒剛剛恢復點力氣,被他挑逗得又起了性致,這種快感讓他既沉迷又恐懼,不由得往後撤了撤,想遮掩住自己硬起的老二。
“你躲什麼?”石磊笑著一手握住他那個不老實的地方,饒有興趣地把玩,“閒叔,有時我真想把你這個東西給剁了。”
沈閒一口氣沒上來差點噎死,怒吼,“我還想把你那東西給剁了呢!!!”
“不行,剁了我,誰給你性福?”石磊抱著他下車,把他壓在車前蓋上,大大拉開雙腿,緩慢而煽情地插了進去。
“啊……”沈閒忍不住叫了出來。靜謐的夜晚,露天,旁邊是神秘的黑色江水,如水月光灑在兩個人的身上,照亮他們瘋狂的**,他覺得自己一定是瘋了。
石磊站在車下,他上半身赤/裸,蒙著一層汗水,隨著劇烈的衝撞,在月下泛著肌肉獨有的質感光澤。
沈閒情不自禁地伸手想去撫摸,石磊一把抓住他的手,放在嘴邊親吻著,漸漸地十指相扣。
凌晨四點,這是黎明前最黑暗的時候,月光也淡了下去,沈閒仰躺在冰冷的車前蓋上,一手捂住嘴,一隻手與石磊十指相扣,雙腿被大大地拉到最開,隨著他的衝撞甩著汗溼的頭髮,有抑制不住的吟聲從喉間溢位。
等兩人都盡興的時候,天色已經亮了起來,石磊扯下溼漉漉的安全套,不厚道地在沈閒面前晃悠一圈。
沈閒一睜開眼睛,差點氣得背過氣去,氣急敗壞地抬腿蹬他,“你去死!!!”
石磊嘿嘿壞笑兩聲,見好就收,這兩個姿勢都很艱難,把沈閒都累得趴趴了,忠犬攻很心疼的喲~~
兩人回到車裡,用紙巾擦拭著身上的白濁,石磊滿面春風,沈閒一臉僵硬。
整理好衣服,沈閒坐在副駕駛席上一直煩躁地扭動,屁股下面跟紮了針一樣,石磊看他一眼,沉默片刻,“你去後座趴著吧。”
“你知道個屁?”沈閒暴躁,“我只是覺得座位不舒服,跟菊花沒有半點關係,也不看看你那金針菇有多迷你,切!”
石磊淡定地笑起來,“我可還什麼都沒說呢。”
“……”沈閒轉臉看向窗外,外表淡定內心崩潰:瘋了,一定是瘋了!
石磊探身過來,為他扣好胸前的扣子,微笑著拍拍他的臉,“你啊,敏感地跟個刺蝟一樣,我對你可是一點惡意都沒有,要評全世界最疼你的男人,恐怕我認第二,還真就沒人敢認第一。”
沈閒氣堵,不甘心地小聲哼哼,“你也算男人……”
“算不算男人……”石磊拉過他的左手按在自己又硬起的下半身,笑道,“你得問它。”
沈閒立馬像被燙到一樣縮回了手,片刻之後反應過來,又果斷伸了爪子過去,重重一巴掌拍了上去。
“嗷……”石磊臉綠了。
天已大亮,江上傳來此起彼伏的汽笛聲,一輪紅日突破天際,滿江都是燦燦金光,石磊扭頭看向沈閒,看到他正僵硬著臉閉目養神,不由得滿心歡喜。
回去的路上買了早飯,石磊重新發動車子,沈閒突然睜開眼睛,“去頤和小區。”
石磊疑惑了一下,但看沈閒又閉上眼睛,便沒有再問,調轉方向去了頤和小區,從車裡出來,沈閒腿都軟了,但他向來逞強,冷著一張臉往電梯方向走。
石磊停好車,一回頭,那人已經到了十步開外了,連喊兩聲閒叔都被無視,看他不自然的走姿,不禁笑起來,大步走上去。
沈閒被蹂躪了一個晚上,面子裡子都丟了,鬱悶地往前走,突然一股大力從背後襲來,他還沒來得及反應,雙腳就猛地離地了,“我操……”
石磊一手摟著他的腰,另一隻手託著他的腿,輕而易舉把近七十公斤的男人抱進了懷裡,還健步如飛地往前跑去。
沈閒要瘋了!!!
活了三十四年,竟然被這小子公主抱了,頓時又驚又怒,大串禁用詞語飆了出來,兇狠惡毒地問候到他祖宗十八代。
石磊充耳不聞,抱著人大步跑進電梯。
沈閒餘光掃到像鏡子一樣的電梯牆壁,立刻就崩潰了,鏡子裡的自己衣衫凌亂眼角殷紅,一臉被享用完的媚態。
他出離憤怒了,一代強攻竟然被欺負到這步田地,簡直是虎落平陽被犬欺,不禁大罵著拼命掙扎起來。
“不許鬧小孩子脾氣,”石磊嚴肅地說,“再鬧,我真的鬆手了。”
“我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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