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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進自己口袋裡,摸著他的臉,“我一不在身邊,你就喝這麼多酒,青鳥也真是的,明知道你是有夫之夫了,還帶你喝酒,下回我得說他。”
沈閒冷笑一聲,不屑地說,“你太拿自己當回事兒了,什麼有夫之夫,我們撐死了也就算個炮/友……”
想起還躺在自己口袋裡的戒指,他覺得心裡涼涼的,突然不想把戒指送給石磊了,這小子一出事就把自己丟在一邊,簡直是天下渣攻的典範。
他公子閒是強大的,是不需要別人照顧的,但絕對不是不需要別人重視的!
帶上戒指,就是真正確定關係,到時再分手就麻煩了。
石磊用力捏住了他的下巴,強迫他抬起頭來,低聲下氣的神情消失了,嚴肅的神情在走廊蒼白的燈光下顯得有點陰森,“你給我再說一遍,我們是什麼關係?”
“不就是炮……”沈閒突然噤了聲,因為石磊露出了非常受傷的狠絕表情,像一頭被刺痛了的小狼崽子。
他剛要說話,突然被狠狠地吻住了,石磊吻著他的唇舌,像在用力索求著什麼。沈閒覺得舌頭被吻得生疼,想要掙開他,卻被抱得更緊了。
一吻終了,石磊揪著他的頭髮,眼中透著悲傷,“閒叔,我是真的愛你。”
“哦,”沈閒什麼話都不想說了,他舌頭疼!!!
“別再說我們是炮/友,”石磊細細地啄著他的臉頰,“我知道我很幼稚,有很多的缺點,但是閒叔,我真的愛你,有什麼地方我做得不好,你就提出來,我改,好不好?你別一下把我推得老遠,那太狠了。”
他的聲音低沉壓抑,透著濃濃的傷心,讓沈閒不由得軟下心來,抬手摸摸他的後背,“算了,小屁孩,不跟你計較了。”
兩人在窗邊相互擁抱著,漸漸的,天亮了,石磊疲倦地摟著沈閒,將重量都壓在他的身上,就以站立的姿勢睡著了。
沈閒無語,扶著他往病房裡走,推開房門,李黃正從床上坐起來,晨光從窗戶投射進來,照得他的小臉一片蒼白,密長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片淡淡的陰影。
沈閒看到他不由得驚豔了一下,心想這小子果然有當白蓮花的資本,脆弱的樣兒我見猶憐,更何況是保護欲過剩的石磊?
“醒這麼早?”沈閒淡淡地問,“才五點多,再睡會兒吧。”
李黃搖搖頭,從床上跳下來,“讓我哥睡我的床吧,你睡他的床,我不睡了。”
李紅的病房已經退了,因為李黃哭到暈厥,石磊又給開了一間病房,讓他休息,房內有兩張床,石磊那床被褥都疊得整整齊齊,顯然是根本沒有睡。
沈閒指尖在他濃重的黑眼圈上輕輕拂過,微不可見地嘆一口氣,對李黃道,“不用,你躺著吧,好好養精神,別又暈了,還得拖累你哥。”
“……哦。”
沈閒給石磊脫了外套,讓他自己爬到床上去睡,自己也脫了衣服,鑽進被褥中,兩人躺在窄窄的單人床上。
石磊迷糊中摟住他,含糊地對李黃說了一聲,“阿黃,八點喊我。”
一覺醒來,沈閒覺得頭痛欲裂,石磊卻精神不錯,和李黃運送李紅去火葬場,沈閒坐在孩子們的病房裡,喝著皮卡買回來的兒童早餐粥,一臉困頓。
童童和李紅沒什麼感情,可是母子連心,一直在默默地落淚,“哥哥,我沒有媽媽了……”
“我也沒有媽媽,”冰冰抱著他喂他喝粥,兩個小孩相親相愛。
沈閒抬眼看了他們一眼,面無表情地說,“你怎麼沒有媽媽?石頭叔就是你媽媽,知道嗎?下回看到他要叫媽媽。”
童童嘴一扁,眼淚吧嗒吧嗒往下掉,“我也要媽媽……”
冰冰用手給他擦眼淚,“童童不哭,我給你當媽媽。”
沈閒:“……”
石磊傍晚才帶著李紅的骨灰和哭到暈厥的李黃回來,幾個人胡亂吃了晚飯,給童童辦了出院手續,沈閒和皮卡帶著兩個孩子回了頤和小區的家中。
皮卡當了兩天保姆,又幫沈閒整理兒童房,手忙腳亂摔壞好幾個玩具,被沈閒罵,焦躁得頭髮都豎起來了。
沈閒看著好笑,這小東西自己還是個孩子呢,一切都整理好,打電話叫必勝外賣。
皮卡也領到一份兒童餐,出離憤怒了,“我不是小孩子!!!”
“你就是,”沈閒教兩個孩子吃披薩,抽空摸摸他惱怒的小腦袋。
皮卡冷笑,“既然我是小孩子,你還讓我幹這麼多活兒,我要告你虐待童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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