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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子上的男人年齡不大，25歲。但尿常規、腎功能、血清上的指數都指向前列腺增生。按照常規來說患這個病症的人一般以老人居多。

為了確定心中的猜想，肖白朝著旁邊的年輕男人說道：“跟我來一趟。”說著他便率先離開了座位，出門來到了旁邊專門為檢查準備的房間。

“躺上去。”

跟隨肖白而來的男人聞言，聽話的躺在了房間內唯一的一張床上。

“胸腹朝下，跪臥，褲子脫掉。”

可能是第一次來，男人顯得有些無措。手搭在褲腰上，沒了動作。

肖白心中暗歎，這種場面他見得多了，於是柔聲安撫道：“都是男人，不用覺得不好意思。”

男人看肖白一臉坦蕩，再看自己一副扭捏的樣子……他終於狠下心，脫了褲子跪臥在床上。

“屁股撅起，抬高點。”

聞言，男人忍著湧上臉頰的羞澀，努力做到醫生的要求。

一旁的肖白在男人做心理建設時，右手早已帶好了手套。他靠近男人，右手拉下了男人最後一層防護，手指直往目的地。見男人□□外沒有外痔、脫肛、肛裂的現象，肖白便在食指上塗抹了一層液體石蠟，輕輕按摩周圍的肌肉後緩緩劃入直腸。

被異物侵入，男人悶哼一聲，臉上的紅暈更深了。要不是被控制著，他或許現在就想挖個坑把自己埋了。

然而當身體裡的手指劃過某處時，男人像是被電了，渾身忍不住顫抖。

肖白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內心無波無瀾。手上繼續著自己的動作。同時道：“注意呼吸，放鬆。”他感覺到了那裡的觸覺不對。仔細感受著那裡的大小，肖白將其與正常的前列腺相比，發現男人的大了一倍不止。而且其硬度明顯增大，表面凹凸不平。

肅著臉，肖白將食指輕輕退出，幫其擦乾留在外面的液體，摘下手套置入消毒液中。正想和男人說說他的病情時，卻發現床上的男人的情況有點不太對。然而當他掃過某個地方時，肖白忍不住皺起了眉，聲音冷冽：“等你處理好了，去剛才的診室找我。”

說完，他便快步離開了這裡。

聽到關門聲響起，一直低頭的男人像是失了力般軟了身子，方才抬頭的東西也漸漸疲軟……

肖白一回到座位上便又忙了起來，他壓下內心的不適，耐心的繼續工作。

……

“下一個。”肖白接過病例，看見病例上的名字，抬頭。是方才的那個年輕男人。

也許是發生了先前那樣的尷尬事，男人眼神躲閃，不敢看向肖白。

“你的情況有點不理想。”

男人倏地凝神：“什麼？”

“我給你開個單子，你去做一個針吸細胞學的檢查，如果結果是好的那麼問題不大。”

“那要是結果不好呢？”

肖白臉上表情很嚴肅：“那就很麻煩了，治療過程會很漫長。這段時間你記得要忌酒，少吃辛辣刺激性食品，多活動，多喝水，尤其不可憋尿。去吧，結果要兩天後出來，到時候你再過來。”

男人戰戰兢兢的拿著單子離開了診室，擔憂的早已忘了方才的尷尬。

……

等到最後一個病人離開，肖白像是再也忍不了似的快步離開了這裡。他形色匆匆的來到醫院的天台上，一陣涼風吹來稍稍平復了他暴躁的心情。

剛才男人的反應讓他不可遏制的想到了一個人。一般人做指檢只會感到難受，但他沒料到這次的病人居然在那種情況下石更了……就像畫面重疊了般，年輕男人臉上的羞憤變為了那個瘋子獨有的狠厲，肖白竭盡全力才不至於讓自己當場失態。

不能再想了。他深呼吸，如此暗示自己。現在那個人與自己沒有任何交集，兩人相隔不止十萬八千里，出個門也絕無可能遇上，所以……不要再想了。

“肖醫生？”

突然聽到有人叫自己，肖白還來不及收回眼裡的冷冽，見是陳默非，內心不知不覺竟鬆了口氣：“是陳醫生啊。”

這裡是陳默非平時散心常來的地方，沒想到今天竟又再次碰到了肖白。不過他似乎狀態不太好？

“肖醫生傷後第一天上班，身體還可以嗎？”

因為是熟悉的人，肖白放鬆的斜倚在欄杆上，手揉了揉眉心，繼而攤手：“身體倒是還好，就是有一些意外情況……”後面的話他沒有繼續。

陳默非走到肖白的身邊，雙手扶欄。雙眼卻望向遠方，眼神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