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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力維瞧著眼前倆人,拿筷子敲了敲碗試圖引起大家注意,待到這兩個人眼光都看過來時,便開口問,你們倆,這就算那什麼了?
程友拿起杯子喝了口水,斜眼看了下連歌,說道就算是吧。
連歌聽到,做了個欲言又止的表情,最終還是沒有出聲。
吃完飯郭力維與夏琳琳便先行回去,程友送連歌回家,進了門之後便抱住他,說別人都以為我們怎麼樣了,可到今天我吻你的次數一個手都差不多能數過來,你說我冤不冤。說完就低頭想佔便宜。
連歌掙扎著躲過,試圖把他往門外推,說挺晚了明天週一得上班呢。程友無奈,攬著他的肩說你到底是害羞還是逃避,我覺得時候也差不多到了,你看我挺喜歡你,我知道你對我也有好感,咱們是不是可以確定了,這麼吊著我也不塌實。
連歌繼續沉默著,過了會說你自便吧我去洗澡。
程友覺得更加無力了。眼前的這個人,逼不得也離不得。逼得太緊他想逃避,離開他了也別指望他會主動找你。可是這麼耗著,饒是他有的是時間也有的是興致,也難免會生些煩躁的情緒。換做以前自己哪來那麼矯情,到了這程度還不清不楚,早走得遠遠了,可連歌,他現在還是捨不得。
算了,程友放棄再想,決定就這樣下去,看能耗多久。
連歌洗完澡出來的時候,程友正靠在沙發背上,有些疲憊的樣子。他不知道程友是單純的休息的少了,還是對倆人這樣曖昧的現狀感到厭煩了,卻也覺得有點惴惴不安,儘管說起來很過分,可是他真的不想讓他離開,卻也對真正確定的感情有點卻步。
在感情上,連歌一直不願意面對自己過於懦弱且淡漠的事實。可是眼前的程友卻讓他覺得有些內疚了,他也知道自己的欲迎還拒已經有些過度,可還是狠不下心把一切挑明瞭說開來。
程友已經看到了呆呆站了一會兒的他,笑了笑說那你早點休息吧,我也該回去了。
為什麼自己會一直享受著這樣的縱容。連歌想,從進來到現在,哪怕屋子的暖氣夠熱,他的外套仍是穿得一絲不苟,圍巾也只是稍稍鬆開掛在脖子上,換下的鞋都沒有放上鞋架,一副馬上就可以走人的樣子。連歌衝動之下便開口說,也不早了你要累的話就在這兒睡吧,我去給你找套睡衣。
程友像是被這意外之喜嚇到,反應過來的時候連歌已經回了房間。他厚著臉皮跟過去,從身後抱住他說以後不晚不累也能留下來睡嗎。
連歌沒接茬,只是將找到的衣服塞到他懷裡,推著他進了浴室。
儘管進展在程友的定義裡還是過於緩慢,但總算是不再像之前那樣停滯不前。這樣的現狀他算不上滿意,但也不急,這樣盡情地包容於他也是新鮮的體驗,倆人相處的時間比之前多了很多,擁抱或親吻也比以往頻繁了起來,偶爾還能接收到連歌的回應。
沒多久就快要到倆人相識之後的第一個春節,連歌的公司年假滿打滿算也才一個星期,只好提前買好回家的往返機票,某天晚上程友又一次蹭住的時候,便也順帶跟他說了一聲。
程友說知道了,到時候我送你,回來的時候也給我打個電話。連歌應了,沒幾天就準備回家。
自從上次心照不宣地確定關係之後,程友與連歌幾乎每天見面,這還是第一次要分開這麼久。臨走的前一天晚上倆人都有些不捨,程友自然又一次留宿,躺上床後擁抱著聊天,不時親吻,程友甚至有了做些什麼的打算,可是才剛出手看到連歌不敢反抗卻也僵硬的樣子,終究還是沒有忍心。
第二天一早程友便送了連歌去機場,送他去安檢的時候還是擁抱了他一下,說到了給我說一聲。連歌有點不好意思的樣子,卻也任由他抱著,之後點頭說知道了。
到了下午的時候,程友在父母家才收到連歌的簡訊,回覆了之後便也再沒動靜,他便將手機塞回口袋裡,跑到廚房裡用手指夾剛出鍋的排骨。
程媽媽拍他手背,說剛拿手機的,又不洗手。
程友不理,繼續吃。
程媽媽將鍋裡倒上油,把菜下鍋的時候突然開口說,你那個小朋友,到底搞定了沒有啊。
油煙機與菜剛入鍋時的噪音蓋過了程媽媽的聲音,程友把耳朵湊過去,問你說什麼?
程媽媽搖搖頭,也沒再開口了。
連歌回到家之後,跟父母打了招呼之後便回了自己房間,找不到事做,開了電腦上網。群裡面幾個當年一起練習法的朋友約著說過年的時候一起去老師那裡拜年,連歌想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