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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了。我回飯店吃。”回絕了諸葛溫，諸葛阜站起身，走近諸葛溫，將溫抱進懷裡，在他耳邊輕聲說。“溫，珍惜你身邊的人，別因為我們而忽略了他的感受。”

“嗯。”沒有在做挽留，聽到諸葛阜的話，本能的望向那個此時正在廚房中忙碌的人，諸葛溫握緊了拿著資料的手。

看著諸葛阜離開，諸葛溫緩緩坐下來，抬起握著資料的手，對著那疊紙，諸葛溫發起了呆。我該看嗎？徐寂的過去，看他現在的樣子，過的應該不錯。還有那自信開朗的笑，估計後來也逃出去了。為什麼總有人愛你？切，真是好命的傢伙。這樣想著，諸葛溫翻開了第一夜。

“溫，吃飯。。你怎麼了，怎麼哭了？”準備好一切，叫溫吃飯的李瑞，一出來就看著諸葛溫坐在沙發上，看著手裡的紙，淚流滿面。李瑞緊張的跑過去，捧住溫的臉。

抬起頭，看著李瑞緊張的表情，諸葛溫嘴巴張了半天，都吐不出一個字來。怎麼會這樣，他從來不知道原來只是上千個不同的字，卻能組合出一個人間地獄。他沒有想到昨天看到的那個意氣風發，自信笑著的徐寂的過去，是那樣沒有尊嚴，沒有自由，甚至連勾起唇角做出笑的表情，都不被允許的生活。那樣的人間地獄，那些慘無人道的傷害，如果是他，真的能承受的住嗎？

“對不起”哽咽著，諸葛溫花了很長的時間才吐出這三個字，然後就是不停的重複，重複，再重複。

“溫，溫，你怎麼了？為什麼要哭？他到底和你說了什麼？”看這諸葛溫哭，李瑞整個心都覺得痛，這個從來不曾在自己面前哭過的人，現在卻哭的那麼傷心？當初是溫救他出了火海，這些年一起生活，他感覺很快樂，他得到了曾經和自己擦肩而過的溫柔，他很想好好珍惜。可是看這情形，是不是到了結束的時候了？畢竟只是僥倖得來的幸福啊！能獨自佔有這麼多年，該滿足的。“溫，別哭了，也別說對不起。我沒關係，你可以去追求你自己的幸福。”勉強撐起笑容，李瑞努力的表現著不在乎。

“對不起，對不起。。。”就像沒有聽見李瑞的話，諸葛溫還在不停的重複那三個字。

看著諸葛溫那麼痛苦，李瑞的眼神越發的暗淡。溫，是不是我妨礙到你了？你的對不起是我最不想聽的你知道嗎？可我卻連拒絕都不能，因為我只是個代替品啊！心口就象被人揪著一樣，痛的李瑞連呼吸都變的不暢快。

“不行，我要去找哥，我要和他一起回去。”亂了心神的諸葛溫完全沒有注意到李瑞暗淡的眼神，站起來就往樓上衝。

看著奔上樓的諸葛溫，李瑞緊咬著唇，望著諸葛溫的背影。結束了嗎？一句對不起，就將這一切都結束了嗎？呆呆的站在客廳，盯著樓上他們的臥室。

“瑞，護照在那，快拿給我。”聽著樓上傳來的翻箱搗櫃的聲音和諸葛溫的叫喚，李瑞無奈的嘆了口氣，邁開步子走上樓。

清理著手邊的行李，頭也未回的諸葛溫對著上來的李瑞說。“瑞，快點去拿護照，我們沒多少時間了。”

看著諸葛溫焦急的樣子，垂在兩側的手用力的握緊，又緩緩的放開。走到床頭櫃邊開啟抽屜，拿出諸葛溫的護照，遞給正在忙碌中的諸葛溫面前。

“怎麼只有我的，你的呢？”接過李瑞遞過來的護照，諸葛溫奇怪的抬起頭看著李瑞，整個人卻愣住了。

“放心吧！等你走了，我會盡快搬走的，你不需要擔心。”諸葛溫的話讓李瑞忍耐了很久的淚，在也忍不住的掉下來。底下了頭，緊握著雙手，努力的掩飾剋制自己的不捨、心痛。祈求著。老天，別再讓他說抱歉的話，給我留下點尊嚴，我會很安靜的離開，我求你了。

天，我都做了什麼？看著他低頭時，一閃而過的眼淚，儘管只有一眼，他卻深刻的體會到了李瑞的悲傷和絕望。是自己的疏忽造成的，他怎麼能如此愚蠢？怎麼又傷了他在乎的人？伸出手諸葛溫捧住李瑞的臉，將李瑞的臉輕輕的托起，看著李瑞落下的眼淚劃過自己的手，感受著李瑞輕顫的身體，諸葛溫懊惱的將李瑞擁進懷裡，心裡滿滿的歉意。“對不起，對不起，都是我的錯，是我疏忽了。我。。。”

“沒關係，我都明白。”掙脫出諸葛溫的懷抱，李瑞強迫自己掛起笑容，退後一步。

“瑞。。”被李瑞牽強的笑刺痛，諸葛溫才想開口李瑞卻打斷了諸葛溫的話。

“溫，還記得嗎？你曾經答應過我，如果你想讓我離開，就直接告訴我，絕不和我說對不起的，你違約了。”看著諸葛溫呆愣的表情，李瑞停頓了良久，嘆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