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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多大個人了?別幹這麼幼稚的事兒行不行?醫院也去了,藥也買了,這錢你都是要打水漂嗎?”
“我沒那麼弱。”
“沒那麼弱!有本事別生病。”
冰壺不說話了,他也不知道怎麼著了,現在徐孝詹的脾氣貌似越來越不好了,以前挺溫和的一個人,怎麼現在這麼暴躁?其實也怪不得徐孝詹,這種人讓誰攤上,保不齊都得氣個半死。
這冰壺其實要是反駁吧,徐孝詹還能有勁頭往下罵,可是他這一沉默吧,徐孝詹反倒沒轍了。從哪個角度都趕腳罵不下去了,算了,那就收嘴吧,看樣子這貨還餓著呢!
“拿上房卡,跟我出去吃飯去!”
冰壺乖乖地拿上房卡,關上門老老實實地跟在徐孝詹後面,倆人走起來,反倒是徐孝詹更像刑警了,冰壺絕對就是個剛抓住的小扒手,等待著嚴厲的說教。
冰壺不是第一次到北京出差,但是老北京的小吃他是一口都沒嘗過。或者說不管到哪,陪伴著他的永遠都是泡麵。
徐孝詹領著冰壺到了一家特地道的老北京飯館,什麼爆肚、豌豆黃、炸醬麵,樣樣都點了個遍。別以為多得吃不了,其實這家店每樣都不是很多,上了一桌也不至於特別浪費。
冰壺緊著吃,徐孝詹緊著往他碗裡夾,就好像眼前坐著的是一個非洲難民。
“慢點吃,沒人跟你搶,都是你的。”徐孝詹說了如此狗血的一句臺詞,換來了冰壺冷冷的一個白眼。顯得他好像真從貧民窟出來的一樣。不過這也怪不得人家徐孝詹,你看看那一桌子菜,屁大會兒的功夫就光了幾盤了?這頓晚飯,徐孝詹就吃了碗麵。雖然他不是第一次吃,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就覺著今天這面格外地道。
吃完了飯,倆人散散步就回了賓館。徐孝詹這才仔細看看冰壺住的房間,整整齊齊的,拖鞋也規規矩矩地放在固定的位置。大床上的床單連個褶子都沒有,就好像沒住過人一樣。
“你自己住?”
“嗯。”
“公費?”
“嗯”
“那成,我在你這睡。”徐孝詹一屁股就坐到了床邊,馬上就壓出來一堆褶子。
“為什麼?”
“方便監督你吃飯吃藥,而起這不是免費麼!剩下住宿的錢,給你買肉吃。”
“……哦。”臥槽,一提到肉啥都好使了。
一米八的大床,倆人睡綽綽有餘。這倆人的睡品都不錯,特別是冰壺,佔個巴掌大的地方就夠了,一晚上連翻身的時候都很少。
徐孝詹睡在裡側,冰壺則睡在靠窗戶的那一側。其實倆人誰都沒睡著,都是想睡睡不著。但是倆人又都裝作自己已經睡熟了,就是為了避免某種尷尬。
冰壺不太習慣睡在空調的房間,所以即便是盛夏,他也更喜歡自然風。窗子是開著的,一股涼絲絲的自然風吹進了房間,一同吹進來的還有不間斷的蟲鳴聲。
冰壺背對著徐孝詹,看著窗外的星星。表面看起來寧靜得像一湖碧波,其實心裡面有點波濤洶湧。他也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兒,他拼命地在腦海裡勾勒著哥哥的模樣,可是想著想著就變成了徐孝詹。然後他就抹掉思緒重新再想,想著想著又尼瑪跑偏了。自我折磨了整整有一個多小時,非但沒有睡意,反而越來越精神了。
徐孝詹的情況更糟糕些,因為他比冰壺更明確自己的感情。所以,在這個夜黑風高的夜晚,心愛的人就躺在自己的枕邊,而且還是個為開苞的小雛菊……尼瑪,想想就硬了。多少年不吃肉了,自己以為自己看破紅塵清心寡慾了,可真到了誘惑在眼皮子底下的時候,徐孝詹才發現自己的自控力當真是脆弱啊脆弱。
徐孝詹對著冰壺的背影,看啊看,越看越眼饞,忽然,那小冰壺怎麼……轉過來了臥槽!徐孝詹趕緊閉上了眼睛,不是裝睡,是尼瑪裝死。
☆、活冤家(7) (1725字)
冰壺藉著月光呆呆地看著徐孝詹的臉龐,夜幕下的這個男人格外好看。濃密的眉毛,高聳的鼻樑,上面的稜微微帶點弧度,鼻尖處略顯一些鷹鉤。下面的嘴唇無論是厚度還是長度都剛剛好,不過有點裂,應該是喝水喝得少。“這個人竟然還監督我的飲食,他自己還不是沒有好好照顧好自己嗎?”冰壺想著,手指不受控制地伸了過去,用指腹小心翼翼地摩擦著徐孝詹的唇。
忽然,徐孝詹睜開了雙眼,直接把冰壺嚇呆住了。冰壺剛要收回手,竟被徐孝詹猛然扣住。倆人都等著雪亮雪亮的眼睛,即便漆黑,依然可以感受到對方的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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