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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倒是又以一個可以說傾國傾城般的笑俘獲了在場的年家母子倆。'我是學金融的,今年17歲,家住在C市,家裡有父親母親和一個弟弟。'
年媽媽被林南桑的臉迷惑得有些暈頭轉向,'金融繫好啊,出來就當大老闆啊!不像小年子學個五年出來還是當個高階打工的!17歲真是青春啊,對了,南桑你有女朋友嗎?'
林南桑瞅了眼一旁被他的“異態”嚇得直哆嗦的年糕,點頭,'嗯,我有喜歡的人了。'
年媽媽嚷著可惜可惜好可惜!終於客廳的眾人聽到一箇中氣十足的大叔聲,'開飯了………………!'
在年家,一直以來,都是女權社會。年爸和年糕都是被年媽踩在腳下的,自然做飯得事也是年爸來料理。年媽年輕時長得很漂亮,還一直幻想著能找個不熟自己的美男結婚,結果後來被年爸的死皮賴臉纏功給把上了。年輕時的夢想就這麼被擱淺了,直到出現了林南桑,這個不管橫看豎看上看下看,都是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美人。
'南桑你多吃點,這是他爸最拿手的菜。'
年糕咬著筷子一臉哀怨,也是他最喜歡吃的菜好不好!
'這個湯也是從昨天就熬著的,營養高著呢!來來來,我給你盛一碗,多喝點啊,看你長得瘦瘦弱弱的要多喝湯補補啊!'
年糕扒拉著白飯腹誹,別看林南桑平時一副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樣,在床上不管是耐力還是定力還是爆發力都是一等一的啊...咳咳。
眼前突然出現一筷子的肉絲,年糕抬頭,是林南桑夾著那一筷子,眼裡清清澈澈是自己的影子。
年糕將肉絲包在嘴裡混著米飯嚼著,心裡甜滋滋的。
飯後年糕收拾完碗筷,到客廳只看到年媽一把鼻涕一把淚的看泡沫劇,林南桑去哪了?
'好小子!將軍了!你居然能算到走這一步險棋來擾亂視線,年輕人怎麼這麼沈得住氣?哎,真是不得不服老啊....'年爸的大嗓門從陽臺傳來,年糕疑惑的走過去,果然看到熟悉的象棋。
林南桑還會下象棋?
'過獎了,年叔叔,您的棋藝才是真的好呢,剛剛如果不是您放我一馬走的那一步,隨之讓我聯想到以險取勝,我是根本贏不了您的。'林南桑笑容可掬的指著棋局,好話說得既不奉承真誠動聽。
'哈哈哈,好小子真不錯,你這個年紀會下象棋,還下得這麼好,真是難得!不像我們家那個臭小子什麼都不會,還嫌棄這是老頭子的活動。'年爸看到年糕過來,剮了他一眼。
年糕只有欲哭無淚,怎麼他躺著也能中槍?
'其實我還會圍棋,國際象棋,還有橋牌。我不認為這些是給某一個特定人群準備的,反而它們都極其的修身養性,棋如人生,能在棋中領悟到真理,也是生活中的驚喜。'林南桑微微笑著,將棋子慢慢歸位。
年爸爸簡直像找到了知音,拿出許久不碰的圍棋,一臉的惺惺相惜。'林小子你真行,小年輕前途無量。'
被完全忽視的年糕像遊魂一樣飄到沙發上,電視裡的女主角哭得肝腸寸斷,嘶聲裂肺的吼道,'這是怎麼了!這是怎麼了!這到底是怎麼了!'
在家閒事人員年糕早早的洗完澡就躺在床上發呆。大半年沒回家,他其實很想家,但是一回家又覺得這都有點不像他熟悉的家。年媽沒有像往常一樣叨嘮他,年爸沒有拍著他肩膀說臭小子還沒長大,自從今天踏進這個家門,他就像被集體無視了一樣,哦不對,是集體無視加上偶爾會被拿出來當反面教材.....
年糕把頭蒙進被子裡,今天到底是怎麼了?林南桑到底是怎麼了?
'怎麼了?'林南桑洗完澡身上熱氣都沒消,一進屋就看到那人沈浸在氣場極其低迷的氛圍裡。
年糕悶悶的搖頭,不到一秒就被挖出了枕頭。
'吃醋了?'林南桑捏了下年糕的耳垂,圓潤有肉,他很喜歡,最近沒事就捏手裡把玩。
年糕彆扭的想,怎麼到我這裡說話就全是三個字了,真是有夠惜字如金的。
'什麼吃醋,我吃誰的醋去...'說完還有點心虛,搞不清自己是鬱悶父母沒給予他關愛還是林南桑也沒怎麼搭理他?也許,兩邊都有....
'傻子。'林南桑環抱住年糕,將下巴抵在他寬厚的肩膀上。'看不出我在做工作?'
'工作?'
'未來丈母孃和岳父的討好工作。'林南桑的面癱臉難得很生動的對著年糕眨了眨眼。
年糕愣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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