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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眼裡閃過一絲驚異,畢竟從沉貝貝的衣著看來,實在是不像那麼大手筆的人,拿過信用卡遞給身邊的一個人道,「馬上派人去核實一下。」
等待的時間對沈貝貝宛若地獄一般。男人上下打量著這個面熟的女人,似乎總是在哪裡見過。正當腦海裡閃過一個畫面時,被人打斷道,「老大,裡面確實有200萬。」
「想不到這位小姐還是大手筆的人。」錢到手,男人自然說話算話,他們這種人拿錢辦事絕無二話,「那麼你想對付的物件是?」
沈貝貝將照片扔到桌子上,一雙眸子裡帶著尖銳的恨意道,「楚之懷。」這個男人奪走了屬於她的一切,如果不是他,她也不至於落魄至此。這怎麼能讓她甘心。
男人看了一眼照片中氣質儒雅的男人,又看了一眼此刻眼帶凶光的沉貝貝道,「他跟你有仇?」
「你們不是隻有拿錢辦事嗎?至於有沒有恩怨,與你們無關吧?只要把他抓來就可以了。」
男人輕笑了一下,收起信用卡塞進內側口袋道,「那當然。」然後轉過身對著身後的人吩咐道,「調查清楚照片裡的人,找合適的機會動手。」
「是的,老大。」
「這樣的話,小姐滿意嗎?」
沈貝貝側過頭,不再理會男人。男人也不願自討沒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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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白秋人的出現以後,韓遠堯地獄般的日子可謂雨後初晴。韓氏重新落回他的手中,沈駿也因為當年涉嫌謀殺韓千羽而被檢察院正式起訴。唯一出乎他意料的莫過於顧青會將顧懷東的犯罪證據交給檢察院,畢竟那是顧青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親人。大義滅親之後意味著等待顧青日後的生活將是怎樣的孤單落寞。韓遠堯從未想過將顧懷東提交給法院處理,不為別的,只因為那個人是顧青的父親。只是顧青親手將顧懷東送進監牢開始,他們父子倆就形同陌路了吧。
韓遠堯以為他跟沈駿的恩怨就此了結的時候,他接到了檢察院的人打來的電話,「請問是韓先生嗎?」
「對,是我。請問你是?」
「我是檢察院的Lisa,您父親沈駿的案子明天即將開庭宣判,他說想見你一面。」
韓遠堯沒想到,到了這個時候沈駿還想見他。到底是見還是不見。手中的話筒被捏緊。電話另一頭的人見韓遠堯沒反應,還以為是訊號不好,又呼喚了一聲,「喂,喂,韓先生,你還在嗎?」
「我在。」手心微微冒汗,「什麼時候?」
「今天下午2點可以嗎?」
「好的,我會去的。謝謝你。」
「不客氣。」
從房間出來的楚之懷看到韓遠堯正失神地望著手中的電話道,「遠堯,怎麼了?看電話看那麼入神?」
韓遠堯回過神,放下電話,淡淡道,「是檢察院的人來的電話。」
「檢察院?」楚之懷剛倒了一杯白開水,停下動作道,「他們找你做什麼?」
「沈駿要見我。」
楚之懷抿了一口水,吞了一片維生素道,「什麼時候?」
「你怎麼知道我會去?」韓遠堯輕輕一笑道,「也許我拒絕了也說不定。」
半響之後,楚之懷才悠悠道,「他畢竟是你父親。」
「可他對我沒有盡過一天父親的責任。」
「你還是在乎他的。」楚之懷走到韓遠堯身邊,拉過他的手,緩緩道,「不然對他不應該還有恨。」
楚之懷說的沒錯。如果真的不在乎了,又何必對過去耿耿於懷。耿耿於懷不過是因為不甘心,那個所謂的親生父親將自己視若無睹。甚至不惜將他趕出韓氏,只是為了他所謂的利益。
「我陪你去?」楚之懷見韓遠堯猶豫,莞爾一笑道。
「不,我自己去。」韓遠堯摟過楚之懷,將他抱坐到自己大腿上,撩起他額前細碎的黑髮,吻過他的眉心道,「晚上想跟你一起吃飯。吃你做的。」
之前因為一直忙於沈貝貝捅下的簍子,已經很久沒有跟楚之懷坐在一張桌上吃飯了。楚之懷低聲回答道,「好啊,想吃什麼?」
「你做的我都喜歡。」韓遠堯愛不釋手地摸著楚之懷那骨骼分明而白皙的手掌,朝溫熱的臉頰上貼了貼,黑眸柔情似水,「說起來,檢察院那裡到現在都沒有沈貝貝的訊息。不知道那個女人跑到哪裡去了。」
楚之懷的身體微微顫抖了一下。韓